说到这里,苏子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一下。说了这么多,居然没有让夏棉听进去,他知道自己真的很失败。
他苦涩的笑了笑,“夏棉,我知道你很爱他,但若如果因为你爱他,而把他陷入险境,这是你所看到的吗?”
听这话,夏棉顿住脚步,转过头看着苏子墨,冷笑出声,“你说这话,无非就是想让我离开风司夜,不要那么自私是吧?”
“就算我真的离开了风司夜,你觉得他不会找我?那个女人,就能得到风司夜?”以前她会觉得自己一无所有,还有这么个身世。
根本就配不上风司夜,但现在她想通了,只要两个人相爱,就没有什么配与不配。
苏子墨摇头。
这一点,夏棉说的很对。
“你也知道摇头?那又凭什么让我离开风司夜?”夏棉冷声道,“苏子墨,我们之间去所有的情分到此为止。以后,我们见面就是陌生人。”
“还有,我最后再说一遍,除非我死了,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他。我有他的女儿,我还要嫁给他,给他生二胎。不管,是你还是别人,我绝对不会给你们机会把我们分开。”
夏棉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苏子墨,请你让开!”
“夏棉,事到如今天你还不明白吗?风司夜……”
“我明不明白与你何干?还有,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请你让开!”
根本就不想再跟这个人说话。
“夏棉,我对你这么好,处处都为你着想,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对你的好?”苏子墨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拼命的摇她,“夏棉,请你仔细的看看我行吗?我不比风司夜差的。”
“松手!”夏棉的力气很大,拍掉苏子墨的手,她转身疾步走开,却又被苏子墨拉住手臂。
他这样一拉,力气很大,夏棉的身子转了一圈,她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的晕眩,紧接着就是一股疼袭击而来。她想说话,然后,话还未说出口,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夏棉!”
苏子墨吓得不轻。
他慌忙的伸手将她往怀里带,夏棉只觉得耳边有一种可怕又尖锐的声音。这种声音,让她难受,她想大叫出声,却喊不出声来。
她眼前前晕得厉害,头疼的几乎都快要裂掉,此刻的她没有力气,否则的话真的很想让自己死掉算了。
头这般的疼,她几乎是失去了控制。
苏子墨抱着她,发现夏棉整个人还是往下滑去,他紧紧的抱着她。然而,她还是软轮的,就好像要倒到地上去。
“夏棉,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苏子墨的脸色发白,一种前所未的担心袭击在他的脑子里,他在害怕。
他抱着,感觉到夏棉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弱,整张脸就像是白纸一样的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夏棉失去了知觉,紧闭着双眼靠在他的怀里,脸贴在苏子墨的胸口,虚弱的几乎察觉不到她的气息。苏子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将夏棉更紧的抱在怀中,不断的喊着她的名字,“夏棉,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将她打撗抱了起来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到了之后,他将夏棉放下,他则是单手去开车门,将夏棉放了进去。
她还是跟刚才一样,软软的,没有任何的气息。刚固定好她的位置,苏子墨发现她的脑袋耷拉了下去。他没有办法,只能用安全带固定着她,不让她的脑袋再掉下去。
然而,这样只能说是勉强的固定住,她的长发散落而下,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苏子墨看着她,心里特别的害怕。他感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了。
看着夏棉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苏子墨一时之间慌了神,连手都是颤抖的,赶紧启动车子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到达医院,夏棉被送到病房里,苏子墨则是在外面等着她……
风司夜的伤口已经裂开,为了这个会议能够继续,他强撑着让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坐在正中间,其他的位置坐满了高层,他说完之后,扫了一眼在座的人,他清冷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发了出,“如果各位相信我风某人,那就继续留下在公司里,好好的跟我一起打这一场杖。若是你们不相信我,想走,我自然不会有话说。”
风司夜向来不会强留下任何人,除了夏棉以外。
他已经了主意,那个人无非就是想要让他一无所有,然后去求她。还有一点就是把夏棉赶走。
呵呵 !
想要让他们分开,做他们的白日梦去吧。
风司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森冷威严的嗓音,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震撼感,这让在场的人无一个敢开口说话。
林纤陌几次忍不住的担心的看着他,只有他们几个亲近的知道她受伤。在离开医院之前,还特意交待不能太用力,否由伤口会裂开。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林纤陌却明显的看到他的不适。
风司夜似乎是发觉了林纤陌的担心,抬眸锐利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准乱看。他这么一看,林纤陌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再看他。
他们几个都知道风司夜伤的很重,这会只是强撑着罢了。
只要人心不散,相信很容易度过这次的难关。再加上昨天的设计稿,几乎可以说风氏没有任何的问题。
“总裁,我们相信你的能力,我们一直支持你,我们都不会走。”说话的是一位和风离痕做了三十几年的元老,他支持着风司夜。
他的能力,他都是一路看过来,自然是相信。
有了他的开口,紧接着又有一个元老说话,相信风司夜, 渐渐的整个会议室响起了一阵的哄乱,到最后居然没有一个人离开。
所有的人都留下来,风司夜很安慰,他的目光扫向最先开口的元老,冲他露出一丝浅笑,之后宣布散会,然后迈步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