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刚好看到一个女孩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看到风司夜,一脸的惊喜,二话不说,爬了起来,抓住他的小腿,带着恳求的口吻,“先生,求你救救我,救我……”
女孩的声音看起来很微弱,又带着恐惧与绝望。
很显然,风司夜的出现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只要光看他身上穿的,以及他所开的车,便能感觉得出来他是一个惹不得的人。
但是,事情都已经是这个样子,哪怕惹不得也得继续。
男人目光凶狠,走近风司夜,语气中带着杀气,“最好给我少管闲事,否则的话,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们放过你!”
“呵!”
风司夜冷笑。
他的笑只是一声,脸上神情阴寒狠戾,让人看一眼便能感觉得到他身体里所散发出来的杀气。
“让我跪下来求你们?也不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风司夜只是一么一句话,便已经将两人震撼住,吓得后退了一步。两人看着风司夜,从他的周身便已经感觉到了那种慎人的压迫感。
“哟,口气倒是不小啊。”
男人虽然有些胆怯了,也得继续前进。
“呵!”
风司夜根本就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伸出手,一拉,再往里一扣,只听咔嚓的一声,紧接着男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
另一个见这种情况,也上前欲与风司夜打起来。当然,风司夜从小就是练大的,两个人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眼见男人就要打向他,他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再一掌劈下去直接使男人倒在了地上。
他都还未出手,两个男人已经挂了彩,连滚带爬的跑掉。
风司夜见两个跑掉,再看脚底下的女孩,她用微弱的气息朝他笑了笑,轻声的说了句,谢谢,头一歪,晕了过去。
“喂,你怎么样了?”风司夜蹲下,拍了拍她的脸,“小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等他的则是一片的安静。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女孩是晕过去了。
风司夜心想,既然都已经救了她,好人做到底,总不能看着她浑身是伤的躺在这里吧?
这辈子,他除了抱夏棉以外,还从来没有抱过其他的女人,这会他显得有些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将女孩抱了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夏棉没有给风司夜打电话,她冒雨带着恋宛来找他。
出租车停下之际,夏棉掏出电话想给风司夜打电话,然而,她突然间看到一辆车子刚好从她的身边驶过。
是风司夜的车子无疑,可是,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女人,像是睡着似的。
她们一路上想了许多一会见到风司夜的时候,他会有多高兴,可是夏棉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会是这样了的一幕。
她的心,就好像被一把利忍狠狠的扎进去一样,疼得快要窒息。她的目光随着车子的方向而走,直到车子消失在她的面前,夏棉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阵冷风吹来,将夏棉的长发吹得有些乱,她的手中还拿着给风司夜准备的饭,而此刻,满满的自信,这会却是一点都没有了。
就仿佛全身的温度全部都被抽走了一样,冰冷的可怕。
她冷得打颤,自从上次受过伤之后,她的身体就变得特别的不好,只是这样子的阵冷风吹过,居然能够让她浑身的骨头都在痛着。
夏棉死死的忍住,望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车子,眼角的泪水悄然滑落,好在,她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看不出来。
“妈咪,那个是爹了吗?他的副驾驶座上怎么有一个漂亮阿姨。”
不知道自己站在原处有多久,直到恋宛的声音响起,她才缓过神来,伸手将眼泪擦掉,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问道,“宛宛,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了,妈咪没有听到。”
恋宛被冻得脸都发紫,但还是抬头看着夏棉,她轻声的问道,“妈咪,我刚才好像看到爹地的车子了,里面还坐了一个漂亮的阿姨。”
夏棉听着这话,隔着风雪,想着刚才风司夜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再想到风司夜说过的话。
他说:夏棉,我的副驾驶座,除了我的女人和孩子以我,任何人都不能坐。
‘我的女人’四个字,犹如一首狠戾的刀,使劲的往她的心窝里扎,疼得她几乎都快要窒息。
而且,她刚才似乎从风司夜的表情当中看到了一丝的担心。
副驾驶座,女人。
呵!
夏棉心底冷笑了声。
想着这些,夏棉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全身的血都冷了。
原来,风司夜所说有爱,并不是单纯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也许,这些年他的执着无非就是因为她的离开,让他觉得特别的没面子,才会使得他找了自己五年的时间吧?
若真的是这样,夏棉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恋宛许久都没有等到恋宛的回答,她轻轻的拉了拉夏棉的衣角,小萌音缓缓的响起,“妈咪,我敢肯定那个就是爹地,只是他身边的那个漂亮阿姨是谁?这么晚了,爹地带她去哪里?”
恋宛一句真心的话,成功的让夏棉心底那一层防御彻底的崩塌。
夏棉没的回答,而是蹲下将恋宛抱进了怀里,勉强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宛宛,妈咪带你回家好不好?”
“为什么呀,我们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都还没有见到爹地呢,刚才妈咪不是说要给爹地一个惊喜的吗?我们都没有见到,怎么就回去呢?”
恋宛小,根本就不会去想其他。
夏棉听着这话,将恋宛抱得更紧,声音却在不经意间哽咽了起来,“宛宛乖啊,爹地忙,和妈咪一起回家好不好?妈咪好累,想回家了……”
夏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话的,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都是颤抖的。
恋宛像是感觉到了夏棉的不对,没有再勉强,只是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她,片刻之后才点头,“妈,宛宛陪妈咪回家。不等爹地了。”
夏棉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她将拿来的饭盒抱在怀里,还是热的,可是这会她的心却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