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没有希望,又何必再做一些无畏的事情呢?
在离开之前,她的目光看向夏棉,唇角微微扬起:夏棉,你身上有的血是我的,改天我会跟你讨回来。
之后,她转身离开。
由于夏棉扯到了伤口,撕开,在苏子墨离开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昏迷,护士来抢救了半天,说是她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伤口裂开,下次一定要注意一点。
夏棉一直都是昏迷着,整个人气若游丝。
风司夜直接把恋宛交给了林纤陌,让他照顾,刚开始的时候,恋宛是不愿意的,但是她在看到风司夜脸上表情之后,只好同意。
到了晚上的时候,夏棉直接发起了高烧,反反复复的,风司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受着伤,还发烧,有可能是感染了。风司夜再也不淡定,连夜让云弑天准备直升机,立即赶回去。
回到h市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安子皓等人已经在等候。
他在看到风司夜的那一刻,无奈的摇头,“你个臭小子,老子像是欠了你们父子两的,动不动就吓我。”
风司夜一脸的愧疚,“安叔叔,真对不起了,这次拜托你,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得了,你们的话没一个可信的。”
安子皓进入了手术室,将夏棉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打了退烧针。好在只是感染了,问题不大。
出去后,他才松一口气,风司夜立即迎了上去,担心的询问,“安叔叔,情况怎么样了?”
“好的很,又不是什么大事,看把你给急的。”安子皓拍拍她的肩膀,“你和你爸一个样,痴情种。”
语落,嘴角微扬,然后离开。
其实,他安子皓还不是一个样。
当初温小诺离开的时候,他不也很痛苦。
安子皓走后,风司夜才放下心来。只要夏棉没事,就安心。
云弑天拍拍他的肩膀,“司夜,已经没事了,你安心照顾夏棉,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身为兄弟以及妹夫,云弑天尽可以去帮他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
“嗯。”风司夜点头,随着护士回到了病房,夏棉睡得下香,脸色也有了些红润,风司夜这才长舒一口气。
还是安子皓的医术厉害,只要经过他的手,便很快就能好起来。他这个活神仙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
他们走出病房,风司夜这才想到恋宛,看着云弑天,他的神色严肃,“司夜,这段日子我可能要照顾夏棉,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希望你听了之后能帮我把人照顾好。”
“嗯。”
云弑天点头。
见风司夜神情这么的严肃,他也不敢开玩笑,而有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玩笑可以开。
“夏棉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她生病了,急性白血病,然后现在我没有时间,希望你能够帮忙让我爹地妈咪照顾一下。”
对于云弑天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隐瞒他,只是他也是刚知道而已。
当云弑天听到风司夜的话之后,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僵硬的站在原,目光中带着一抹震惊,“司夜,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他可是记得当时连安子皓都已经判定了夏棉才百分二十的生育机率,而这个时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震惊在他的耳边徘徊?
风司夜摇头,表情严肃且认真,没有任何的玩笑成份,“小天,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那倒是,只是你突然间丢给我这么一个大的,真的让我一下子没有办法吃得消啊。”云弑天也不开玩笑。
“小天,这件事情我也是刚知道,情况紧急,恋宛只有一个月不到的生命,或者说随时都有可能。”
“所以,我要你帮我提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好,只要夏棉没事,我马上就去配型。”
风司夜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出来,声音是颤抖的。
他有多害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不管是夏棉,还是恋宛都是他的命,谁都不想失去。
“好,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云弑天拍拍他的肩膀,“我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啊。”
风司夜没有阻止,“去吧,谢了。”
“你要是再跟我这和客气,以后就不喊你哥了啊。”云弑天的唇角微微上扬。
“嗯。”风司夜点头,没有再说话。
云弑天离开之后,随便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至于沫妃,她自从怀了二胎以后,她几乎就跟猪一样,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
而且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把云弑天给高兴坏了。
第一个的时候,沫妃整个吐得厉害,而且有时候还吐出苦水来,可把他给心疼坏了。
好在,这次不会,没有反应。因此根据经验,他可以很肯定的是,沫妃二胎绝对是个女儿。
想着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明显。
上床搂着沫妃,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苏子黑的刺激之后,夏棉的情绪似乎并不是很好,而且整个都处于朦胧状态。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她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居然换了医院。当时她并未多想,然而,当她得知自己回到了h市,她感觉自己一下子不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些不回来,毕竟这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但是,她又怀念起她和风司夜的过往,现在两个人虽然已经把误会解开了,但是对于夏棉来说,他们没有结婚,就这样在一起也不是个事。
她是一个女人,总不能先开口吧?
好丢人!
才不要!
她的伤口正在慢慢的恢复,而风司夜呢,他则公司的事情太多,又离开这么多久,s国的公司又得找个可靠的人去管理。
他的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被拖走,连看夏棉的时间都没有。
这段时间,对于风司夜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忙得焦头烂额的。他也是感到了无比的疲惫,若不是还有一个夏棉和恋宛支撑着他的话,他真的觉得自己有可能随时都要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