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洗了澡,躺在床上,沫妃闭了眼睛,两只手放在后脑勺处,她轻声的开口,“夏棉,你答应做我哥的女朋友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才怪。”沫妃才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问题,松开手,一只手撑了起来,侧身看着夏棉,“你看吧,我哥长得又帅,对你又那么的深情,你为什么就不答应呢?”
“你想想啊,我们又是姐妹,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多好。”
夏棉是一个好女孩,她极力的想要撮合他们两个。
“沫妃,那你又为什么不答应云弑天,他对你那么好。”
她不想这事,夏棉同样不想提风司夜的事情。
“好了!”沫妃败给她,“我们都不说这件事情,一切顺其自然。”
“这就对了嘛。”
夏棉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于风司夜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承认,刚认识人的时候,他面冷,而且对每一个都没有温度可言。
相处久了,渐渐的就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很暖的人,而且对她很好,哪怕她做错了,他都没有指责,反而细心的教他。
自那个时候开始,她由刚开始的讨厌到不讨厌。
甚至,到了后面,在没有见到云弑天的时候,她的心里很不舒服,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然而,等到云弑天表白之后,她的心更加的乱了。
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风司夜是一个很好的人,这一点她不否认。
只是,她……
想到这里,夏棉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正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看到沫妃居然已经睡着。
她轻笑,给她盖好的被子,然后走到窗户边。
外面的月光嘹亮,一阵微风吹过,将她的长发吹起,很美,很柔。
这风很凉,夏棉的双眼微微闭起,闻着一股好扑鼻的芳香,很是惬意。
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她望着天空最亮的那一颗。
那是她的父母亲,他们已经团聚。她深吸一口气,心里对着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她说:爸爸妈妈,我相信你们在天上看着我。你们看到了吗?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一个这么好的姐妹,还有表哥。
你们一定要保佑我,过得幸福啊。
夏棉在心里想了很多的事情,最后困意袭来,她回到床上,躺下睡着。
沫妃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夏棉见她睡得正香,就没有吵醒她,直接将手机给按掉。
之后又响起了短信音,夏棉没有去理会。
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翌日。
太阳照常升起,依旧绚烂。
已经步入秋天,两个领了毕业证,彻底的毕业了。
为此,夏棉提出去酒吧疯一下。
上次的事情还记得很清楚,沫妃拒绝了,她说还不如在别墅里狂欢一下。
夏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就随她了。
因为两人回国没什么朋友,只是在外面吃了一餐,就了事。
晚上,夏棉回到了租住的地方,刚一打开门,她便闻到一股难闻的又刺鼻的血腥味。
夏棉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刚打开灯,然后眼前的这一个场景把她给吓了一跳。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手中拿着一刀水果刀,地上还躺着一个人。
而这个人,正是凌飞扬。他被人踩在地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知觉。
他满脸是血,白色的衬衫被染成了红色,触目惊心。
闻着血腥味,她特别的难受,想吐。
夏棉吓得连连尖叫,她整个人踉跄一步向后退了退,“你,你们是谁?”
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夏棉是吧?长得果然不错。”
为首的是一个长相极为恐怖的男人。
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痕,好像在哪里见面过似的。
“你,你们是谁?快放他,不然我报警了啊。”
这个时候,夏棉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她看着凌飞扬奄奄一息的被踩在地上,双眼紧闭了起来,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样的他,只要看上一眼,便能让她疼得快要窒息。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夏棉不用猜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善类。
她虽然害怕,但是,她这个时候只能假装冷静,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然而,她似乎不知道报警电话号码是多少,是后手机上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
她想都不想,直接拨打了出去。
还未接通,带头的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到夏棉的跟前,拍掉她手中的电话,“臭表子,报警,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语落,扬起手。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声落到了她的脸上。
一股锥心的疼立即从她的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夏棉都还未反应过来,紧接着,男人的手一扯,然后将她长长的头发拉住。狠狠的往沙发摔去。
“啊啊啊……”
夏棉吓得尖叫出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凌飞扬奄奄一息,而手机被打落在地,也不知道他接通了没有。
“再叫,老子强了你!”
说话间,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压到了她的身上,“夏棉,长得还不错,让老子睡睡,再来算账。”
“你,你们是谁?啊啊啊,快放了我,你放开我……”
夏棉的声音都抖得厉害。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父亲生前欠了一大笔钱,如果你今天没有还上的话,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
“等我玩够了,再把你卖到国外给我赚钱。”
男人说话的时候,他面目狰狞的可怕,让夏棉此刻处于绝望当中。
“我,我爸怎么就欠你们钱了?”
夏棉害怕极了,但此刻,除了自救以外,她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之前跟沫妃说过,一回到家就给她打电话。如果没打的话,相信她会打电话过来。
只希望到时候沫妃能够带人出现,不然的话,她真的要完蛋了。
“我说他欠我们钱,他就欠了我们钱。”
为首的男人压着夏棉,他身体的变化已经很明显,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处。
夏棉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但是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你,你放开我。我爸爸欠你多少钱,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