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真心觉得委托人太惨了,大写加粗的惨。
妻子身体被妖魔鬼怪夺了去,作天作地,害他丧命,害宝贝儿子丧命。
惨死后,财产被女主吞尽,还用自己妻子的身体给他戴了一溜绿帽子。
死不瞑目啊!!
死了都能气活。
通观世界女主所作所为,锦离深深觉得此女乃黑心莲本莲无疑。
上一世也是疯狂作,把那具身体害得家破人亡,这一世又把委托人一家子搞得家破人亡。
瘟疫病毒吧!
谁碰谁死。
而且,相当的贱,抢了戈佳芸的身体,第一天晚上就和委托人在大床上来了一个‘幸’福大和谐。
估计是在末世给饥渴的吧,落地乍一看,原身的老公眉清目秀,一下把持不住,一边嫌弃委托人的身份,一边扑倒享用了再说。
难得一见的贱人!
锦离一脸吃了shi的恶心表情,脏话jpg。
这事真怨不着委托人,夫妻两人本就蜜里调油,过过夫妻生活再正常不过,锦离恶心那位世界女主。
世风日下啊!现在什么破玩意儿都能当一当世界女主吗……
人才枯竭,青黄不接?
天道眼瞎?
难怪第二世剧情绕来绕去,男主变男配,差点绕蒙锦离。
原来,贱人作祟啊!
女主解决了委托人一家,立即火速跑去勾引男主男配。
嗯,你没看错,女主***,又贪心,广撒网建鱼塘,男主男配都很优秀,她都想要,一个都舍不得,打算开后宫。
世上哪有事事如意的,上一世的霸总男主面对女主的勾搭巍然不动,就是对黑心莲喜欢不起来,最后依然选择了上一世的女主夏璇。
一顿操作之后男主始终不上钩,黑心莲恼羞成怒,既然你狗眼瞎,死活不选择我,非要白莲花不可,行叭,那你就给我掉下男主神坛,滚一边玩去。
女主通晓全篇剧情,等于预知未来。
世界男主换人。
锦离稀奇地瞅一眼自己作为男人的身体,就是有一点新奇感,别的一概没有,做男人完全不需要心理建设啥的,男人女人性别之差而已,她偶尔连人都不想做,驾驭男性角色,分为轻松。
幸好来得及时,避免了出轨风波。
煤气中毒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现在问题是,女主搞了好几个备胎,已经初步搭上了线,锦离来了,跟她上床啥的,显然是不可能呢。
上床?要自行车?上你玛的床,要个屁的自行车,她只会捶死你。
女主又那么饥渴,不喂饱满足她,很有可能用戈佳芸的身体出去偷吃。
所以,首先必须要保证委托人的妻子不被祸害。
然后修炼,积攒一点灵气画符,看能不能把饥渴妖孽撵出戈佳芸的身体。
锦离稍微感受了一下灵气,稀薄,非常的稀薄,跟上个世界蚕食鲸吞灵气是两个极端。
任务任重而道远,不管了,先回家泡个热水澡,吃几片药好好睡一觉,把身体养棒棒。
绕回到正门,锦离也懒得敲门,找到工具箱,一锤子砸烂玻璃,开了锁径直进屋。
“康涛,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罚你罚过分了?”女主顶着戈佳芸的脸泫然欲滴,娇娇弱弱地倚靠在沙发上。
仿佛锦离敢说一个不字,她就要立马昏倒在沙发上。
要是换了委托人,哪受得住,转身就去院子里重新站好。
锦离:失敬失敬,戏精。
当时锦离就想脱下高跟鞋哐哐砸女主的狗头,砸晕了就不会跟她演了。
什么狗东西,肮脏玩意儿配跟她搭戏吗!
呃~对不起,心误,好像暂时没有高跟鞋这种东西。
鉴于委托人身体在发烧,锦离没鸟她,往次卧去。
女主不准委托人睡主卧,需要了就让委托人去洗干净,到主卧伺候她,用完裤儿都不穿就翻脸。
锦离从来没有如此情绪强烈的腻烦憎恶过一个人。
明明白白的抵触,看一眼都嫌脏眼睛。
“康涛!你究竟什么意思,你在跟我甩脸子吗?”女主眼里闪烁着算计的精光,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欲坠追过来。
颇有种垂死病中惊起的感觉。
马上夏璇那朵白莲花碧池就要到了,千载难逢一石二鸟的机会,女主急了。
锦离脚步不停,忽然感受到一股精神力直直冲向她后脑勺。
哦呦~精神力耶~
不得了!
末世穿书,有精神力不算稀奇,锦离倒没有大惊小怪,脚步都没顿一下。
女主的精神力遭遇锦离的精神力,约等于一滴水遇到一座火焰山,瞬间蒸馏的尸骨不存。
女主怔然,总觉得事情好像在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锦离摔门上锁,并仔仔细细检查门锁牢不牢固,好怕饥渴女爬床哦~
真被饥渴肮脏女扑倒,锦离觉得自己恐怕要一辈子不举,继而患上性恐惧症。
门板险些砸到女主鼻子,女主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锦离进门也愣住了,床上一名奶娃娃翻身坐了起来,伸出手求抱,奶声奶气说:“爸爸,抱。”
爸爸?锦离回头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哦~我就是爸爸。
咋整,驾驭男人锦离能拍着胸脯说一句不虚,爸爸这个角色就有点麻爪子了。
奶娃娇娇嫩嫩地,圆脸粉嘟嘟,萌萌哒,伸着小手手渴求的望着她,锦离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畏惧不前,生怕自己上去抱孩子,一个不小心给捏坏了。
当爹什么的,尤其是当一个两岁大孩子的爹,太可怕了!!!
奶娃这种生物她搞不定啊……
“爸爸,豆豆饿。”豆豆眨着大大的葡萄黑眼睛盯着锦离。
“豆豆饿了啊,等等啊。”锦离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查两岁大的孩子吃些什么。
一查,脑袋大。
我的老天鹅诶!
什么蔬菜几百克,谷物多少克,水果、禽肉、蛋类、大豆制品多少多少克……
要不要搞那么复杂啊!
新手上路,能不能来点简单的!
锦离眉毛皱成一坨,使劲挠挠头,犯难,感觉带孩子什么的比高考还紧张。
忽然想起委托人在床头柜放了几包孩子吃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