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卿一愣,“送我?祖传的?”
“你要说祖传的也行,就从你这辈传下去,传个几百年就成祖传的了。”他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的说。
叶世卿打量这块玉佩,虽然形状很像,上面又是龙的图案,可是…似乎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块。她抬头认真的问,“这玉佩…你在哪里弄的?”
谢忆南摸了摸自己性感的下巴,“前面左转,有一个小摊贩,他那里多的是。”
叶世卿一听,顿时就想把玉佩扔到他脸上,事实上,她也当真就那么做了,不过是扔在他身上。
“我要看你家真正的祖传玉佩!”
谢忆南挑挑眉,“我家没有祖传玉佩。”
叶世卿怔愣一下,“那报纸上说的…”
“那是为了抓内鬼的幌子,骗骗像你这样的蠢人。”
叶世卿忍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她“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谢!忆!南!”
动静太大,那边的服务生连忙跑过来,对着谢忆南点头哈腰,“谢大少爷,需不需要帮助?”
谢忆南开口,“把这个女人给我….”
叶世卿冷笑一下,她这一笑,谢忆南顿时有些不好的感觉,旋即他便听见叶世卿说:“哎,我突然想小岚岚了,哎,也不知道小岚岚是不是那重色轻友的人,哎,不知道小岚岚会不会为了我,和某人分手。”
谢忆南嘴角抽搐,这答案还用问?那小女人是重友轻色,至于分手?想都不用想,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会。他连忙对服务生挥手,“去去去,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后她来这里用餐所有的消费都挂在我名下,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服务生连忙点头,临走前仔仔细细的把叶世卿的容貌记在心里。
谢忆南连忙狗腿的说:“叶小姐,哦不,嫂子,你说吧,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是陆司砚欺负你,你尽管和我说。”
叶世卿满意的笑了笑,“好吧,看在你怎么乖的份上,我会劝小岚岚早点结婚的。”
大事已经解决,知道谢忆南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她觉得松了一口气,她现在要去找陆司砚。
临走前,谢忆南把她叫住,“咳…我刚才在外面好像看见陆司砚了。”
叶世卿一听,立马欣喜的往外跑,所以她根本没听到后面谢忆南的话。
出了餐厅门,马路上早已经没有陆司砚的影子了,她笑了笑,脚步轻快的朝186号宅子去,白良告诉她,今天陆司砚会回去。
蹦蹦跳跳的她,没注意到她的背后有一双恶毒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高兴的她也没意识到,危险正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突然,后脑勺一痛,她没了知觉。
等她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一片漆黑的小屋子里了。
她惊慌失措的想要站起来,可全身上下都被绑的严严实实,毫无疑问,她又被绑架了。
她放松呼吸,借着月光慢慢打量周围,四面都是光滑的墙壁,没有摆设,月光是透过一道小窗户照进来的,窗户很小,不足以通过一个人的身量,她没有看到门在哪里。
身子下面是地面,有些冰凉。而她自身,被五花大绑,双腿发软,浑身没有力气。并且她现在隐隐有些困倦,而更可怕的是,她浑身有些燥热,这是中毒的表现。
叶世卿闭上眼睛慢慢感受一下,随后她惊恐的睁开双眼,她竟然中了春药!虽然现在只稍稍有一些感觉,可等一会,恐怕不会这么好控制了。
而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可即使挣脱开,她也没有随身携带春药的解药啊。
她不断的挣扎,可这该死的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挣扎越紧,最后,她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
期间她醒过几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一直处于迷迷糊糊当中,中途有人来喂水,好像还有少量的解药,她睡了醒,醒了睡,自己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总之,那上头的小窗户,她看到过白天,也看到过黑夜。
叶世卿真正清醒是被一桶凉水泼的,她陡然睁开双眼,还来不及说话,身体的燥热似乎已经达到鼎盛。她一惊,双手死死捏紧,让指甲扣进肉里,利用疼痛感使自己保持仅有的清醒。
“呵,还挺能忍。”
她狠狠的盯着前面的两个人,说话的是男人,这个男人正是陆司昌,而他身边站着的,竟然是林莲莲。
“昌弟,你这种春药到底行不行啊?这次可别失手了。”林莲莲笑嘻嘻的问陆司昌,那一脸轻松的表情,好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做坏事。
陆司昌挑眉,“你放心,这次我用了两倍的剂量,我抱着你找的那是个壮汉都能用上。”
他们两人的对话让叶世卿整个人陷入海底,她扫了一眼周围,周边全是树木,他们好像是在一片树林里。
两侧都是高山,唯有前后一条路,方圆几米,她肉眼能看到的距离,没有人家,连走兽都没有。
身体的感觉如猛兽一样来的凶猛,手上的痛疼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了,她眼看着林莲莲朝四周拍手,紧接着,就是十几个强壮的男人走出来。
叶世卿这一刻真的害怕了,体内的欲火在叫嚣着,就快要占据她的意识,她没办法,此刻她好比蚍蜉撼树。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煞白的双唇变得鲜红,那上面,沾满了她自己的血。
林莲莲冷笑的看着她,“叶世卿,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受吧?不过呢,我这个人向来心软,我会让你舒服一些的,我劝你啊,别再负隅顽抗了。”
“莲莲,别跟她废话,速战速决。”陆司昌阴森森的说。
林莲莲点点头,朝那些男人使了颜色,那些男人如同猛兽饿了许久一般,见到地上的叶世卿,一双双眼睛泛着绿油油的光芒。
叶世卿苍白的小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司砚大宝宝,看来,我们只能等下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