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芸,这两天苦了你,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心疼的摸了摸许清芸的秀发,秦天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许清芸正慵懒的趴在秦天辰怀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忽的一震,强撑着身体爬起来,惊恐的看着秦天辰。
“你……你要走了?”
“你别丢下我啊……你不是说带我去江都的么……”
小嘴一瘪,许清芸楚楚可怜的看着秦天辰,眼中尽是柔弱。
她以为秦天辰是要回去江都,这可急坏了她。
秦天辰笑笑,摩挲着女人的秀发,轻声说道:“想什么呢,我是去江家!”
“回去的时候过来接你,不远了,就这几天!”
听到这话,许清芸这才安定下来,知道自己会错了意,脸上忍不住一阵火辣辣的羞涩。
从别墅里出来之后,秦天辰便直接开车,下了云雾山,直奔机场。
洪采妮到了!
从短信中,秦天辰知道,这一次,洪采妮带着压箱底的东西,势必能将江淮天给治好。
但是仅仅只是治好江淮天,秦天辰并不满意。
江家的内鬼,还有这一摊烂泥,他得帮忙清理了。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江家的女婿。
接到了洪采妮,秦天辰便直接开车朝着江家山庄而去。
“这次,我特意带来了我爷爷温养了一辈子的佛陀蛊,有这只蛊在,所有的蛊虫都能被它给吞噬掉……”
上了车,洪采妮邀功似的,向秦天辰说道。
佛陀蛊,是所有蛊虫中,最温和的一种蛊,它对人体无害,如同佛家一般,慈悲为怀。
正如佛家镇压邪魔一样,这佛陀蛊,也可以镇压所有的邪蛊。
但凡是蛊虫,都能被它给吞噬,所以蛊道一族的先祖,便替其取名为佛陀蛊。
这佛陀蛊极难养成,就洪采妮所了解,如今的蛊道中,能拥有佛陀蛊的,除了他爷爷,便再无他人拥有。
而且,最令人心碎的是,这佛陀蛊只能吞噬一次邪蛊,一旦把江淮天体内的噬心蛊吞噬,这佛陀蛊也将彻底死去。
这便是它真正的珍贵之处。
有此一蛊,关键时刻能救人性命。
但是失去了,想要再拥有一只,没有个十几二十年,是不可能的!
整个洪家,也就洪采妮爷爷这一只,如今却因为秦天辰拿了出来。
可想而知,洪采妮对这位少年宗师的潜质,看得多重。
当然,这件事她并没有向秦天辰透露,有些情谊,只需要润物细无声一般的滋润,而不是开口讨要恩惠。
她更重视的,是秦天辰的友谊!
秦天辰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也明白,这种蛊虫肯定十分珍贵。
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点点头,将情义记在心里。
“关于江老的心脉问题,我还带来了一只长生蛊,这是我父亲养的,长生蛊寄存在人体中,可以代替人体很多功能,足以让江老颐养天年了!”
这时,洪采妮继续说道。
相对于佛陀蛊而言,长生蛊便不是那么稀缺了。
但是想要养出一只长生蛊,也是极其艰难。
以洪采妮如今的修为,若是花个四五年时间,说不定勉强能够养出一只来。
……
江家山庄一片愁云惨淡,整个永宁山,都似乎笼罩在一种压抑静谧的气氛当中。
这段时间,江家上下简直是度日如年。
秦天辰和洪采妮的到来,顿时打破了江家这股气氛。
众人纷纷眼中带着急迫,望着秦天辰两人。
这可是江家的救星!
如今,没有人敢再说,不让江凌雪嫁给秦天辰了。
没有理会众人,秦天辰沉着脸,带着洪采妮直接走到了江淮天的卧房。
看到秦天辰突然出现的时候,江凌雪先是一愣,随即满怀欣喜,捂着嘴哭了。
这段时间,对她的煎熬也是十分巨大。
如今秦天辰就在眼前,洪采妮去而复还,可想而知,肯定是来搭救自己爷爷的。
江凌雪心中激动的不行。
反倒是江淮天,靠在床头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好像早就知道,秦天辰会再回来一样。
“凌雪,你先去将家人召集起来,卧房周围不要吵闹!我没出去之前,任何人不能进来!”
秦天辰笑着安抚了一下江凌雪,而后吩咐道。
江凌雪也没管秦天辰的用意,欣喜的点点头,便跑了出去。
等到江凌雪带上门,秦天辰跟江淮天打了个招呼,两人窃窃私语了几句,而后扭头,对着洪采妮点了点头。
洪采妮表示明白,小心翼翼的从随身携带的手提袋中,拿出一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子。
木盒子十分简陋古朴,并没有过于花哨的装饰。
但是在盒子里面的东西,却是价值连城。
若不是因为秦天辰,就算是给一座金山,洪采妮也不舍得拿出来换。
看着洪采妮手中的木盒子,秦天辰与江淮天的眼神,都慎重起来。
这时,只见洪采妮走上前,将盒子打开。
很快,一只小巧的虫子便从盒子中爬了出来,直接停留在洪采妮的手掌心。
这是一只类似于蚊子的小虫,可是与蚊子却相差甚大。
没有双翼,没有触角。
嘴巴比较大,几乎占据了身体的五分之一,肚子圆圆滚滚,真如同一尊弥勒佛一般。
洪采妮嘴里念念有词,走到江淮天身边,示意他张开嘴。
江淮天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那佛陀蛊,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肚里一阵反胃。
可是想到这与自己的性命相关,他不得不迟疑着,张开了嘴。
这时,只见洪采妮将手伸开在江淮天下颌,食指指着江淮天的嘴,余下几指弯曲,手指头在掌心有规则的叩动着。
很快,便只见那小虫子似乎是听到命令一般,顺着洪采妮的食指,朝着江淮天的嘴巴爬了进去。
“……”
江淮天面露苦色,还没来得及吞咽,那虫子便自动从他的喉咙,进入了身体。
“躺下休息!”洪采妮示意江淮天。
江淮天顿时听话的缩了缩身子,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好了,差不多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洪采妮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细汗,扭头对秦天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