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了什么?”街坊邻里怎么会知道,他们又不是算命的,随即反问到。
“浓烟难散,灾星降临。”黄半仙说完这一句立即闭了嘴。
“灾星降临?齐王府?那谁是灾星?我怎么没有看到浓烟?”一连串的问题都被街坊路人给抛了出来。
“我知道,我昨天看见了,我昨天是真的看到了浓烟的,持续了好久,我还以为是齐王府走水了,但是不是我们的事,就也没管,而且也没有看到王府的人救火,黄半仙你这样一说,真的觉得是这样。”一个街坊说到。
“是啊,我也看到了,我昨天看到烟了,原来是这样。”又来了一个街坊说到。
“?我也看到了。”街坊邻里们七嘴八舌地说开了。黄半仙转了转他那圆溜溜的眼珠子,扶了扶自己的胡须,看来自己希望看到的场面已经有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可以复命了。
“那灾星是谁呢,黄半仙?”有人问他。
“这个我就不方便透漏了,我说了这么多就已经是罪过了。”黄半仙说到。
“那怎么办?灾星降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也要遭殃了?”街坊邻里的神色立刻紧张了起来,看着黄半仙,仿佛黄半仙是唯一的救星。
“天机不可泄露。”留下这一句话,黄半仙拿着自己神算子的招牌走开了。
“唉,你说这可怎么办,灾星降临了。”
“灾星降临了。”
“黄半仙不是说了不让乱说,你们快别说了。”一个还记这黄半仙的话的街坊说到。
“谁还管啊,大家都在说,还活不活地到几天都不确定,还不能让嘴快活了。”一个街坊说完就跑了。
人就是这样,只有你一个人时,往往很难坚持自己的主张或是想法决定等,但只要是有了人和你持有同样的想法,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放飞自己了,为什么?因为你不是一个人,因为法不责众。
一时间,金麟都城内流传起了灾星的留言,制止不住,更有甚者,跑到衙门要求这些官员给皇帝递奏折,金麟都城内人心惶惶。
街上的不太平仿佛能影响城中的每一个人,连云轻依盘下的医馆也不能幸免。
“刘大夫,我最近觉得我的胳膊这里好疼,是怎么回事?原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刘大夫,我的嗓子好疼,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灾星的影响?”
“刘大夫,我家的牛也不犁地了,老是卧在水里,我的牛怎么了,是不是灾星来了?”
刘叔扶额,我这是给人看病的,怎么问牲口问题的也来了,我又不是兽医。
“来来来,你们一个一个都慢慢来,我看看你们怎么了,这个胳膊,你是不是干了什么重活拉伤了啊?给你开一瓶药油回去抹。你这个嗓子,少说话多干事,这润喉薄荷糖你回去没事含一颗。你这个牛,去找兽医啊,不要病急乱投医。还有你们刚才说的灾星是怎么回事啊?”刘叔问道。
“刘大夫,你这都不知道?这两天都要传疯了,齐王府啊,灾星降临,我们都要遭殃的。”一个病人好心地说道。
“瞎说,谁告诉你灾星降临的,你们这都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和那些神神鬼鬼的没关系啊,不要自己吓自己。”刘大夫给他们宽心。
“是真的,没有骗你刘大夫,我是听王二说的。”病人进一步给刘大夫说了。
“那王二又是听谁说的?”刘大夫抬了一下眼皮,问了一句,继续写着药方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这样说。”病人说到。
“就会以讹传讹,好好回去干活,别让你媳妇操心,来,药方子拿去。”刘大夫把写好的药方子递给他。
“哎,好的,刘大夫,没事上我们那去吃饭啊。我媳妇弄了个新菜,可好吃了。”病人说到,说完就踏出了医馆。
“这小子。”刘大夫笑着摇了摇头。
街坊邻里间,互帮互助,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数,在这里,仿佛请你去吃一顿热热的饭菜,就是比金钱来的还要让人窝心。
这也是金麟都城里邻里关系都挺好的原因。质朴,单纯,不做作。
送走了这一波病人,刘叔开始清点着药材,想看看有没有缺哪一味药。
期间又有几个人陆陆续续的来抓药,嘴里都念叨着灾星两个字。
刘叔只能摇摇头,为他们的愚昧感到无能为力。
李修遇带着舒清言列的单子上街采购,没办法,对于这个冷漠的太子,只能李修遇能近身,爱干净到了一定程度,只有李修遇能受得了他,还帮他出来买东西。
没想到,这一出来,还听到了些好玩的事情。
街上的人大多都在讨论着什么关于灾星的事情。
“哎,你能跟我说说你们说的那个灾星是什么东西吗?”李修遇舔着一张俊脸,扎进了人堆,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事,舒清言肯定会嫌弃死的,但是没关系啊,李修遇做的出来啊。
说完了李修遇还眨了眨他亮晶晶的眼睛,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生怕被拒绝。
人群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俊美的男子,还问了这么一个大家都知道的问题,当然要回答了,更何况李修遇长了一张男女老少通吃的脸,上至大妈,下至小姑娘,都涌到他面前,争相给他讲怎么回事。
这么多张嘴一起涌到他面前说话,李修遇好久才听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有灾星降临齐王府。”哦,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也不信,就算是相信,那个齐王最后很倒霉才好呢!李修遇心想。
不过舒清言好像是对齐王府的事情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回去告诉他吧。
屁颠屁颠地买好了舒清言需要的东西,李修遇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到落脚的地方去找舒清言了。
“清言,清言。”未见其人,先问其声。
舒清言知道李修遇那个活宝回来了。
看着李修遇远远地朝自己冲过来,而且还提了那么多东西,看到都头疼。
“清言,我回来啦。快出来迎接我啊!你有没有想我?我知道,你一定想死我了!”李修遇差点没有刹住车,冲到舒清言身上,还好在紧要关头,舒清言伸出手点了一下他,让他即使停在了自己面前。
“清言,你解开我啊,我已经停下了,你不要把我定住啊。你说我总是定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啊!来来来,把我解开吧!”李修遇觉得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被舒清言这样折磨,自己还不能有怨言,得好好伺候他。
唉,好吧,谁叫人家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