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宇讲的故事,寒倾月白皙的脸蛋泛起淡淡红晕,他何曾听过如此露骨的情话,即便是那些迂腐诗词也没这个故事这般酸涩,着实将寒倾月吓了一跳。
寒倾月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烫,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所以此时令她有些紧张,尤其是当她与林宇的眼神相接触时会不由自主的连忙躲闪,这让她有种想要将自己藏进白色的斗篷帽子里冲动,然后,她忽然想起这件白色头蓬是没有帽子的,顿时她犹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猫,寻不到可以藏觅起来的地方,最后只能害羞的将头低下不敢抬起。
如此可爱的一幕令林宇好笑,这让他想起前世网络上一句很美的话。
“最是你低头的那一抹娇羞,惊艳了整个春秋。”
这是林宇第二次见到寒倾月害羞的样子,第一次是疆域之行遇袭的那天晚上,只是当时夜深月光朦胧,林宇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能够如此清楚的见到寒倾月楚楚可爱的一面,林宇还是第一次,这令他的心有些颤动了。
事实上,在次之前林宇总是会问自己一个非常愚蠢且非常严肃的问题。
自己喜欢寒倾月吗?
随着这个问题出现,另外一个问题也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
寒倾月喜欢自己吗?
相处的这三四个月里,给林宇的感觉,若说寒倾月是自己的未婚妻,他反而觉得寒倾月所扮演的角色反而更像是一位邻家姐姐,对待自己反而更像是一种亲人之间的爱。会照顾自己的起居,也会陪自己散心,会教育自己,更会在一些错误上面给予一定的批评。
人都是**的,当遇见且刚好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在有可能得到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想要争取。
所以林宇已经无法满足,或者已经没法适应如同过家家一般的
在林宇看来,寒倾月无可挑剔,她的眼睛很美。
犹如天都六月份清澈的晴空,那双眸子虽然淡淡,却令人觉得很舒服。
寒倾月的出现完全满足林宇对于古代美女的所有幻想,温柔、贤惠、优雅、端庄。
……
……
或许是酒醉的缘故,或许是佳人在前,总之,林宇的眼神慢慢变得有些炽热。
林宇的嘴角习惯性勾出一个微微的弧度,他将红泥小酒壶放在石桌上,起身走到寒倾月的身边,在寒倾月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林宇迅速的将美人抱在了怀里。
林宇低头,在寒倾月可爱的小耳朵轻声说道:“小娘子姐姐,我有些冷。抱抱你,感觉会很暖和。”
“…嗯。”
感觉耳朵有些痒痒,寒倾月又缩了缩香颈,她试着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这一声答应变得有些轻颤,此时的她紧张急了。
两人身体紧贴,一丝温暖在渐渐蔓延,当寒倾月再次接触到林宇温柔而炽热的目光时,她准备再次将头低下。林宇自然发现寒倾月动作,伸出右手放在了她吹破可弹的脸蛋,然后将她的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的转到自己面前,两人终于是面对面的抱在一起。目光相互对望,急促的呼吸,不时有白气从寒倾月晶莹饱满的嘴唇中慢慢冒出,此时两个人的心跳声如同这寒风呜呜此起彼伏,然后越跳越快。
林宇的眼神落在寒倾月鲜红欲滴的嘴唇上边,此时心里边仿佛有个小人在对他呐喊助威:亲下去!这一次一定要亲下去!
寒倾月感觉眼前一黑,然后林宇的脸颊渐渐靠近自己,当她还没来得及躲闪的时候,两个人双唇已经近贴在了一起。
一股暖流从彼此的身体流过,能够感觉彼此舌头都很柔润。
寒倾月猛的睁开眼睛,心里反惊讶,而后觉得非常害羞,出于自然反应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将林宇用力的推开,“呯”的一下,林宇的身体向后退开,撞倒了石桌上的放着的红泥小酒炉。酒炉里边的梅花酒立马洒了一地,扑鼻的酒香在空气中蔓延。
“林宇,你没事吧?”寒倾月关心问道。
林宇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没想到自己力气怎么大,竟然被小娘子给推开了,可能是吻得太入神的缘故。寒倾月见到林宇窘迫的样子,突然“扑哧”笑出了声音,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即便是此时的凝湖庭美丽的雪景,在寒倾月的笑容下,都逊色了几分。
林宇心头一动,作势又将寒倾月拉回到自己的怀抱当中,这一次林宇手上稍微加大了一些力度,不让寒倾月逃开,然后在寒倾月又羞又惊的目光中,轻轻的咬了一下她可爱的耳垂,说道:“有事,小娘子姐姐刚才把我撞疼了,得好好安慰我受伤的心。”
寒倾月何曾被人如此亲密对待,脸蛋殷红如血,粉颈早已白里透红,耳根更是烫得不能再烫。她心绪缭乱,抬头见到林宇炽热且温柔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罢了,自己到底是他的未婚妻。想到这,寒倾月的美眸渐渐变得有些淡淡的柔媚,她的玉手紧拽着白色斗篷的衣角,轻轻地咬着下唇,声音有些微颤地问道:“妾身当如何安慰?”
“寒倾月何曾被人如此亲密对待,脸蛋殷红如血,粉颈早已白里透红,耳根更是烫得不能再烫。她心绪缭乱,抬头见到林宇炽热且温柔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罢了,自己到底是他的未婚妻。想到这,寒倾月的美眸渐渐变得有些淡淡的柔媚,她的玉手紧拽着白色斗篷的衣角,轻轻地咬着下唇,声音有些微颤地问道:“妾身当如何安慰?”寒倾月何曾被人如此亲密对待,脸蛋殷红如血,粉颈早已白里透红,耳根更是烫得不能再烫。她心绪缭乱,抬头见到林宇炽热且温柔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罢了,自己到底是他的未婚妻。想到这,寒倾月的美眸渐渐变得有些淡淡的柔媚,她的玉手紧拽着白色斗篷的衣角,轻轻地咬着下唇,声音有些微颤地问道:“妾身当如何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