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先去寒倾月的屋子简单寻问了几句,确定她是来月事之后,他直接跑到后院厨房里熬了一碗红糖姜汤,又叫进宝拿了一个装满热水的小水袋过来。
来到寒倾月的屋子,将她从床上扶起。
林宇说道:“我叫厨房熬了一碗红糖姜汤,你先喝下去,这红糖姜汤应该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疼痛,也可以稍稍暖些脾胃。”
这红糖姜汤是林宇前世的时候偶然在百度百科上面看到的,药效好处非常多,除了可以缓解女性痛经之外,还可以用于肺寒咳嗽,呕逆少食,肺胃不和,调解脾胃等等,非常有用。
寒倾月目光颤颤,轻轻点了点头,接过红糖姜水,喝完之后,虽然疼痛感已经存在,但胃部却一阵温暖,苍白脸色也稍稍恢复点红润。
林宇转身又从桌上取过小水袋,轻轻地放到寒倾月的小腹上,感受到腹部一阵暖流传来,寒倾月脸色微微一红。
林宇看着她,说道:“昨天晚上下一了一夜大雪,今天肯定会降温降得非常厉害。你现在身体虚弱,尤其是现在月事的时候,容易着凉,所以要非常注意保暖。这几天就不要再沾水了,如果有什么事就叫青儿或者进宝去做。”
“这小水袋里边装着热水,贴在小腹有助于疏通气血,又能起到保暖作用。我已经叮嘱青儿,待会若是热水袋变凉了,她会进来更换换些热水。”
“昨天这么晚才休息,今天一定非常累了,你先躺下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寒倾月目光温柔,轻轻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便准备休息。
林宇将棉被给她盖紧,又检查了下木窗是否关紧,见寒倾月已经睡下,这才转身离开。
感觉到林宇的脚步声已经离开,寒倾月睫毛微颤,睁开美眸,看着桌上已经喝完的红糖姜水,又感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暖意。
一丝丝说不出道不明跟红糖水一样甜甜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这还是…林宇第一次照顾我。”
……
从今天中午开始各种各样的诗词聚会、文玩名画鉴赏的请帖纷纷送到林府,请帖全部署名特注——恭候林家少爷光临!
原本以为游园赏诗大会结束,随着热度的冷却消逝,请帖会越来越少,未曾想昨夜宋府的寿宴诗会之后,林宇的名头直接被引燃引爆。
参加过寿宴诗会的文人墨客,在听完林宇为宋老夫人作的那一首“奈何贺寿诗”之后,无不是心惊胆颤认为林宇实在大胆,而后,听完后边峰回路转的几句之后,一个个开怀大笑纷纷佩服至极。
围观众人好评不断,到了今天早上,游园赏诗大会的诗魁林宇被宋院长不吝盛赞的消息开始变得众所周知。
要知道在这之前,众人对于这位林少爷夺得游园赏诗大会的诗魁一直心存芥蒂,虽然明面上没有人提出质疑,但是暗地里都在传言林少爷半字不识,买卖诗词、沽名钓誉,弄虚作假,根本是文人之耻!
但听完林宇这应时应景的贺寿诗之后无不拍手称赞,“奈何奈何可奈何,奈何今日雪滂沱。滂沱雪祝宋母寿,寿比滂沱雪更多。”
若是半字不识又如何能够作出如此绝妙的贺寿诗,再者,这首贺寿诗可谓是应时应景,即便是提前准备也准备不来的,毕竟那天寿宴诗会众人亲眼见到的确是下了滂沱大雪。
至此,文人才子终于是相信这一个事实,林少爷乃是大才之人!
那一首《奈何贺寿诗》更是被人争相评论,不说遣词,不说寓意,也不论内涵,正如同宋院长所给予的评价,整首诗没有委婉贺词,倒是不入流俗,却是给众人一种曲折有变,波澜起伏,直接领人留下强烈的印象!
随着这些坊间不断流传,林宇的名气也是与日俱增,再加上有着宋院长的肯定评价,一时间林宇的名头可谓是风光无二。
某一天的晚上酒楼的客栈里边,有人听完宋院长给予的评价之后,喝醉笑道:“不落俗套,文字大胆,林少爷可谓是鬼才啊!”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煞时刻,林宇的“鬼才”之称开始流传,在这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林宇的名头每日剧增,而在某一天“天都第一鬼才”之称的名头,开始悄然传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名头也就这么被坐实了。
看着进宝跟小青将一大堆请帖折成纸飞机乱扔,林宇无奈的摇了摇头,按照现在的趋势来看,等到春节,那些登门拜访的人绝对不在少数,看来今年的林府将会非常热闹。
这段时间,天都城的百姓又忽然发现一件新奇的事情。
以前十天半个月都不会上一次早朝的乾朝第一大将军林傲意,现在每天天还没亮就打开林府大门,整理着装之后便大步迈开意气风发的向着远处的金殿而去。
据说在金殿上边,这位大将军最喜欢的做的事,就是拉着文武百官一同聊聊家常,而且三句不离自己的儿子林宇,每每有人夸奖或者盛赞林宇才高八斗文学斐然,林将军都是一脸欠揍显摆的笑脸,金殿里边众人心里咬牙,如若不是打不过这位大将军他们早就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这些天林母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天比一天多得多,林宇发现她眼角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果然笑一笑十年少,林母以前不曾参加过什么聚会邀请,这几天竟然也开始主动参加了。
不过,这期间倒是有件事成功吸引了林宇的注意。
一天下午进宝突然走到林宇身边,偷偷将一个名刺递给他。
进宝神色紧张,小声说道:“少爷,这是怡红院的红姑娘送来的名刺。少爷放心,按照你之前的的吩咐,我已经跟送来名刺的姑娘说过,叫她下次别再送名刺过来了。”
林宇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名刺,跟上次一样仍然是用锦绣绸缎制作,后边绣着红姑娘三个字。
这红姑娘如此不依不饶的确有趣,也不知到底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