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萧然再次回来的时候,身上换了身素白色的棉布的中衣,看见床上拱起一堆,却没有看见他的头,就会心的笑了。
这个小家伙一定是自己刚刚走了,心里害怕,才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关上房门,上床掀开被子调侃说道:“好了出来吧!再闷下去该喘不上气了。”
说完一把被子一角掀开来,低头一看,小家伙满脸红扑扑的,他心下一急,难道是刚刚折腾半天,把这孩子折腾出病来了。
他上前紧张的把手放在他的额头,又和自己的比量一下,才自言自语道:“不热啊!歌儿我就走了一会,怎么脸红的这般厉害。”
云歌听完,一转身又给了他一个后背,只看见他喘息的幅度,没有其他的言语,他这才明白自己问了个多余的问题,他刚刚是害羞了!
傻笑了几下,还是上床把他搂在怀里道:“我们是一体的,害羞什么,以后你会经常看到的,还能总这样害羞下去,好了睡吧!”
云歌知道他讲的是大实话,可是将来是将来,现在还有点不适应而已。
云歌睡着的时候,还是冲着外面,可是一到早上,却又是和他面对面,这次是他先醒。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看着他没有睡醒的样子,好奇心起,忍不住想要更近距离的看仔细一些。
他长长的睫毛,一双荡漾着水波的桃花眼长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挺拔的鼻子,如花般的樱唇微微张开,长长的发散落在脸庞的枕头上面。
一身白色的中衣,纽帕只松松系了下面几个,露出小麦肤色的锁骨,轻轻抬起他的大手,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青筋。
从新回到他的五官,闭着眼睛均匀呼吸的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暖暖的男子汉的气息。
伸出小手,在他额头,画着蜿蜒的曲线,心里激动不已,近距离的观看这个完美的男人,清晰的连脸上的毛孔都可以看见。
看着他性感的嘴唇,他每次一生气就是用它堵住自己喋喋不休的嘴,这让自己感到害羞。
嘴巴旁边是什么,黑乎乎的轻轻触碰还有点扎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胡子。
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眨巴着小眼睛疑惑,自己怎么没有,难道两个男人在一起,都是要长的像男子一方才要有这胡子。
唏嘘不已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想起:“怎么?摸够了?还有什么疑惑不成?”
夏云歌忽略掉了前句,诚实的把疑惑问出口:“怎么白大哥你有胡子,歌儿没有呢?”
白萧然就知道,就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就醒了,他想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怎么叫自己起床。
可是等老半天,才感到他摸完自己的胡子之后,就蹭来蹭去的还发出感叹词。
听到他问自己,就来了兴致,一手拄着头,一手把玩着他那刚刚惹祸的小手道:“因为白大哥发育完全了,现在是个正常的男人了,而歌儿就不同了,歌儿今年才十岁,才是发育期,哪能长胡子,而且你看你长的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就是发育完全,胡子也会比白大哥淡很多,明白吗?”
夏云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歌儿要快快长大,也要长上这样的胡须。”
白萧然听了,宠溺的刮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好奇的云歌道:“好!白大哥就等你长大。”
云歌点了点头,这才意识自己趴在人家胸膛,刚要起身,就被白萧然拉了回来一个翻身就把云歌给压在下面坏笑道:“一大早就研究白大哥的身体,现在弄明白了就想溜,那那成呀?”
夏云歌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得,大气不敢出,结结巴巴的说道:“白大哥……我……我错了!你先起来,压的我好难受!”
白萧然见了稍稍起身,半压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小嘴,情不自禁的贴了上去。
早上起床就被他撩拨,哪能亲亲小嘴就算了事,毕竟自己禁欲这么多年,要说他这个年纪,在大户人家早就有了通房的丫头,可是他知道,自己对女人兴趣不大,倒是对男人有更多的兴趣。
所以他一直寻寻觅觅,知道见到云歌的第一眼,他就有了心动的感觉,看着他天真无邪的懵懂模样,就会让自己有想要把他宠溺在身边的冲动。
大手游移在他的身上,想要把他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云歌还是第一次感受他的呼吸急促的感觉,浑身不舒服的扭动着,脸上的热度不断升高。
忽然想到自己起床第一件事是想要上茅房的,却被他的外表吸引,现在被他压着更是不舒服。
忍耐了好久,他忽然忍无可忍,直接推翻了白萧然,一个健步冲出去,喊道:“白大哥!我……我忍不住了,要上茅房。”
白萧然看着屋子一片沉静,嘴上露着满意的微笑,看着自己大手出神,刚刚就是这个功臣替自己满足了多时的欲望,亲了一下自己的大手,回转身子对着门口,生怕他回来尴尬,今天两人又是同榻而眠,搂着软软的歌儿感觉就是不一样,以后要是天天搂着它就好了。
看样子今晚还是要继续自己的恶作剧,不然这温玉满怀的日子就会在今天嘎然停止了。
夏云歌回来的时候,白萧然已经不在了,他害羞怕回来的时候遇到尬尴,又怕白大哥嫌弃自己,在这温馨的时候,自己跑去有辱风雅。同时也庆幸自己内急才躲开他的情不自禁。
迅速穿上衣服,再次见到白萧然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生他预想的尴尬,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讲着一天的行程。
晚饭的时候,夏云歌就在犹豫,该不该回房去睡,白萧然却劝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好吃就多吃点,他也知道,可是自己还是抹不开面,怎么开口留他过夜。
艰难的把饭扒拉几口,就躲回房里,他这次准备了扫地的扫把放在窗前,脱衣睡觉的时候,还仔细的查看了一番。
一切无常之后,才躺在床上,这次连灯都没熄灭,就想一睁开眼睛就能准确无误的拿到扫把把它吓跑。
在浑浑噩噩的时候,他还是被吓醒了,不是因为酒楼的耗子多,而是使作俑者不甘心,又再一次出手,也难为他要自己亲自去捉老鼠,不过他也愿意,为了抱的美人归,他甘之如饴。
夏云歌毫无意外的喊声又惊来了下人们,下人们无语:“整个酒楼哪个地方都不闹耗子,就他房间闹,还真是奇怪,有招蚊子的体质,还没看见招耗子的体质,真是见鬼了。”
白萧然安抚了他几句,下面的伙计受不了,一连三天的折腾,来了之后都是老板陪睡,干脆胆大的活计又提议道:“老板!云歌还小,不如让他以后就在你房里睡好了!他的这个房间真是邪了门了,长此以往这样,还不得把孩子吓出毛病来。”
其实他们的另一个意思是,反正最后也都是老板陪着,还不如一开始就在一起睡,也免得这孩子半夜三更就来这么一回。
其实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再被他三番四次这样折腾了,影响他们的睡眠。
白萧然听了,一脸正经的说道:“这样不好吧!毕竟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有什么不好,云歌这孩子胆子小,而且老板妹妹不是还交代老板悉心照料,我们都看见了,他让耗子闹的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样下去,还不得饿瘦了。”那个活计越说越觉得有理。
白萧然暗暗点头,心里对他赞赏有佳,假意回头看了看战战兢兢的云歌道:“你说呢?”
云歌四处看了看,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行的通,为了以后的睡眠,还是勉为其难的去白大哥房里睡好了,睡觉这里开的是酒楼不是客栈,睡觉的客房只有那么两间。
大家一看云歌点头,心里也跟着高兴,希望第四晚的时候,有老板壮胆,他不在这样喊叫。
大家抱着甲子哆哆嗦嗦的下楼去了。
白萧然做了个邀请的姿势,他赶紧下地穿鞋,抱着自己的衣服就溜出了这个诡异的房间。
进到他的房间,到底是老板自己的屋子比客房暖和一些,穿着一个单薄的中衣也不觉得冷。
“还愣着做什么?把衣服放下上床,你想在屋里站一宿吗?”说完便把他手里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一件的搭在屏风上。
边说边道:“歌儿!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别走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咱们就先磨合磨合,要是晚上白大哥磨牙打呼噜,你就先适应适应,免得日后睡不好。”
“白大哥不打呼噜!”云歌轻声细语的说道。
白萧然看着他微笑着道:“你就住这里吧!冬天咱们一起还可以互相取暖,你看你这几天,把我的活计折腾的,白日都无法安心工作,一个个打着哈欠。”
“对不起!那我会不会打扰你,我这样一直赖着你,你会不会不方便?”云歌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不方便,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我这里有书桌可以整理账册、有浴桶可以洗澡、有躺椅累了可以休息关键是这里起夜不用出门,你说方便不方便。”白萧然说了一堆就怕他想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