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者?"伊戈尔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他成功的激怒了诺诺亚,现在他知道接下来他要听到一个新的故事了。
至于这个故事跟托宾有没有关系,伊戈尔并不在意,他觉得托宾既然在这个临界没有出去,可能跟这个故事有所关联,更何况在诺诺亚的口中,托宾还是一个火种。
火种,这是一种希望所在,只有希望才会用火种去形容。
伊戈尔保持着自己奔跑的状态,这个临界虽然很奇怪,但是很多地方都和他之前遇到的那些事情有着关联。
虽然现在这条线还是有点模糊,但是慢慢的总归会清晰起来的,自己的判断到底是对是错,总归会呈现出来。
"是的,我们是反抗者,这个临界的反抗者。"
"你们反抗什么?"
"噬灵!"
"这又是什么?"伊戈尔这一刻才想起来,他对这个称呼还很陌生。
"就是一心想吞噬别人意识然后取代别人的邪恶意识!"
"你自己不也是吞噬了别人么?"伊戈尔觉得很搞笑啊,"难道你不是一个噬灵么?"
"当然不是,我是为了延续,我吞噬的是一个噬灵!"
"噬灵吞噬噬灵!有意思!"伊戈尔嘲讽道。
"我的本体已经不在了,我也无法回到我的世界去,我漫无目的的在这里游荡,被烧成灰,被砸成了渣,但是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一个剑士!"
"这跟你吞噬噬灵有什么关系。"伊戈尔问道,虽然他对诺诺亚的这个故事还是很感兴趣。
"你不明白,游荡的意识早早就失去了自我,从我除了知道自己是个剑士外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从哪来来,要去哪里,由于没有了本体,这个意识不断地被噬灵吞噬,它们吞噬完又吐出来,因为我没有本体,所以就在这个临界变成了遗弃者!"
"也就是说,你们是没人想要的垃圾,是吧。"伊戈尔问道,他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很贴切。
"你说的没错,是这个样子。我们最多只能给这些噬灵做练手用,其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看来你变成诺诺亚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啊!"伊戈尔感慨道。
"先别说那么多,前方有一个噬灵,看来你的出现已经引起了它们的注意!"诺诺亚突然紧张起来。
"我们该怎么办?"伊戈尔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他反而有点兴奋,"我们是不是也要吞噬它?"
"不要堕落成敌人!"诺诺亚看着伊戈尔说道。
"那..."
"我们砍了它!"
"好!"
只见不远处突然冒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人,那人一身散乱的黑色衣物,跑起来摇摇晃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邋遢的瘸子在奔跑。
"这玩意就是噬灵?"伊戈尔感到很奇怪,这玩意看上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啊。
"这是探路的!速战速决,不要让这家伙把消息传回去!"诺诺亚直接拔剑挥舞。
一道剑气直奔那个邋遢瘸子而去,然而那个瘸子居然身形一篇,避开了!
"我来!"伊戈尔也挥出一剑,这一次他的剑没有再飞出去。
可是那个瘸子居然又一次避开了。
"我靠!"伊戈尔刚准备爆粗口,只见那个邋遢瘸子的身体突然一分为二,然后轰然倒塌了。
很显然,这是中了一道剑气啊。
"你的这一剑,为我争取了时间,这样它们就会再次派出一个探路者,那个时候我们可能就跑远了。"
伊戈尔怔怔的看着诺诺亚,刚才那斩断邋遢瘸子的那一剑他都没看到,这速度简直神了!
整个过程全部在奔跑的过程里完成,这一路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停止奔跑。
"噬灵的规模很大么,居然还能派出探路者。"
"它们是这个临界的一股恶势力,临界的一些怪物现在都被他们控制了。"诺诺亚说道。
"那你们呢,你们的势力可以与他们一战么?"
"当然不行,我们只能零星的对它们发动进攻,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生存下去,然后慢慢壮大,能阻止这些混蛋就阻止这些混蛋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接着说下去吧。"伊戈尔提议。
"游荡的意识!"诺诺亚还没有忘记刚才说的事情,并没有因为这个噬灵探路者的到来而乱了思绪。
"对,游荡的意识,那个时候你都什么不知道了,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而且还成了反抗者。"
"这就要感谢索尔了。他的出现,让我们这些游荡的意识找到了生存在这个临界的意义。"
"他有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
这个时候伊戈尔发现,托宾索尔终于在这个故事中出现了,而且还是如此重要的地位。
"让我来猜猜,他帮你们找到了自己,对么?"
"我们已经散了,根本不可能在找到自己,只能说托宾帮我们找到了生存在这里的意义。"
"这个意义就是阻止这帮噬灵入侵我们的世界么?"
"是的,这个是我们的目标,我们要保卫我们的世界,即便是现在这一幅模样。"
伊戈尔边跑边挠头,他很多细节现在有点搞不明白,需要捋一捋。
而恰好这一刻诺诺亚一直在称赞着托宾索尔,这种称赞是发自内心的,但是对于伊戈尔来说无疑是一段段的废话。刚好这个期间他可以捋一捋自己的思绪,把不明白的那些细节都一一列举出来。
时间不算漫长,伊戈尔一会就理了出来。于是他很不自然的打断了诺诺亚的称赞,这些称赞可以放到以后再去说,现在他要知道这些细节,只有知道了这些细节,他才能好好的在这个临界中发挥自己的作用。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这些飘散的意识都已经散成一锅粥了,托宾是怎么把你们聚拢起来的,又是怎么把你们唤醒的呢?"
伊戈尔觉得唤醒这个词他用的很好,没错,诺诺亚现在之所以知道自己是诺诺亚,不就是被人唤醒了么,或者说,被人给催眠了。
伊戈尔自然倾向于前者,因为他深信,斯坦索尔的哥哥不是一个野心家,也不是一个阴险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