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费了很大的力气给这个浦西金解释重点……
浦西金期初不理解,后来恍然大悟,直呼是自己讲故事把自己给将晕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掉了。
好比本来一个人好好的,突然间对别人夸海口越说越多,多到自己都不知道说到哪里了,完全疯了一样。浦西金刚才的那个状态就是如此,所以他很多事情都没有弄明白。
现在伊戈尔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给他做了解释,也让浦西金释然了。
无论是浦西金还是伊戈尔,这一刻都很佩服一旁的斯坦索尔,因为斯坦索尔一直很安静,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斯坦索尔没有嫌他们烦,也没有觉得他们讨厌,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似乎无论怎么样的动静都不能把他给唤醒。
“我要是能有索尔兄弟这样的境界就好了。”浦西金感慨道,他觉得自己总是静不下来,就想着不停的说话,仿佛如果不说话他就会变得很孤单一样。
“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境界就好了。”看着浦西金那落寞的样,伊戈尔突然也感到自己的遗憾,他很想像浦西金那样游历世界,探险这个世界,得到无数的收获……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连职业者都不是……”浦西金觉得伊戈尔有点傻,一个职业者居然开始羡慕一个非职业者……
“你游历了那么多地方,怎么说也算是个探险者啊!”伊戈尔说到。
“可是,可是我不是职业者呢。”浦西金很疑惑,怎么自己莫名其妙就是一个探险者了,这是不对的,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是不是职业者有那么重要么,反正你已经游历了那么多地方,而且,你也能进入我的内景啊!”伊戈尔的想法很简单,在他看来浦西金即使不是职业者也是探险者,因为他做的事情和探险者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做的比探险者还要好。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那么点点道理,但是你的这些道理都只能当做一个歪理一样的存在,我不是职业者所以就不是探险者,我就是个药剂师。”
“哎呀,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哎,你说的这个药剂师我才回过神来,刚才给你划的重点你还没有解释呢,赶紧的吧,希望我们到远游学院之前先把你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哦哦,这个事我差点都忘了,光顾着羡慕索尔兄弟了。呵呵呵。”浦西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就陷入了回忆当中。
那一段回忆还算久远,不过在他的脑海里还是记忆深刻的,他游历到文斯帝国的时候,自然而然好奇就像去树精的地盘转转。
然而他又不是一个职业者,身上本领还不够保护自己,所以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该去还是不该去。
但是他没有停止自己的脚步,他一路来到了树精居住的那个树林边边上。
他没想到,树精居住的苜蓿森林边上也有着住户,而且住户还不少,这些人都搭着草屋,靠着在森林里狩猎采摘为生。
“这些人也是维络人么?”伊戈尔好奇的问。
“是啊,怎么不是,不过这些人自己称自己为神的子民,在他们眼里森林是神,他们是森林的子民。这一点倒是和树精十分的相近。”
“那树精不袭扰他们么,他们那么近……”伊戈尔问到,他觉得这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有啊,他们和树精相处的很好,他们称树精为神灵的使者。”
“使者……”伊戈尔听到一个很神奇的词汇。
“是啊,你先听我说完,我跟你们讲啊,他们的故事很奇特的,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呢!”浦西金又开始了,似乎一连串有趣的故事又要在这个马车里慢慢回荡了!
“打住,别这样,我知道你很怀念那个时刻,但是我说了,划重点,你不能这么铺陈开说去了,会没完没了的。”
“额,那,重点是啥?”浦西金问到,他呗伊戈尔这样一打断也不知道该讲什么了。
“这个重点么,就讲讲为何这个树精会称呼你为要药剂师啊!”
“这个啊,这个说来话也长啊……”浦西金有点犹豫,确实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挑重点说!”伊戈尔恨不得这一刻把这个家伙的脑子给撬开,然后自己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那个树精称呼我为药剂师,是因为我救了他们当中的一员啊。”浦西金挠挠头,他跟伊戈尔学会了挠头之后便一直这样了。
“救了一命就称呼你为药剂师了?”伊戈尔觉得不可思议,这简直也太奇葩了。
“你知道的,我之前游历世界的时候对巫者的一些植被就有所研究,巫者的图典我都随身带的,因为我知道人总会不注意伤寒什么的,只要懂得一些自救的技巧以及一些药草就可以防患于未然了,这一路上我靠着药剂和图典救了不少人,这些么,你知道的,因为战争,病毒什么的到处传播……”
“停停停,别说这些没用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懂得一点点巫者医术的家伙,毕竟这只是技巧不是技能,普通人也可以学会。”伊戈尔打断了浦西金,这真的是越说越远了。
“我说过这个事情说来话长啊!”
“都让你挑重点啊,你直接说你怎么帮助树精的吧。”
“其实也没啥,我就是看他们太可怜了,那个树精好像是中了什么毒吧,他们怎么也唤不醒,据说需要血液才能缓解,于是我就割了自己的手,给那个树精吸了血液。”
浦西金轻描淡写的这么一说让伊戈尔彻底的懵了,这树精要喝血,什么情况!
“我都说了,是个很长的故事,你非要我说重点,我都不知道那个故事的重点在哪里。”
“可能,也许,大概,就是血液吧。”伊戈尔眼皮一跳,他觉得他好像真的找到了重点。
“呵呵,后来我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还是这些树精把我弄醒过来的呢。”浦西金继续说道,他不知道他这轻描淡写的一说无意中已经让伊戈尔的脑袋开了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