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药剂师,对,我的身份就是一个药剂师!”
浦西金在伊戈尔的提醒下又想起来了自己要说什么,这一刻他又如刚才那样疯狂起来。
每次分享自己故事的时候,浦西金总是忍不住的兴奋,这是他的态度,总是这样的热情与奔放。
浦西金讲的很来劲,伊戈尔听得也很来劲,这两人凑到一块去还真是绝了。
其他人自然没有心思认真听,但是浦西金就这么连续的在他们耳边嘚不嘚的,他们不想听也听进去不少了。
至于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心境了,自己的认知受到冲击不说,浦西金的这些古怪经历也确确实实的太惊悚了一点点。
这个惊悚不是说事情本身惊悚,而是指这种事情发生在浦西金身上让人觉得惊悚。
浦西金一来不是职业者,二来又不是什么高手,更不是什么贵族,充其量就是一个普通的非职业者,暂且算他有点身份,因为他是罗斯托夫总督的养子,但是即便是罗斯托夫总督在那些个地方也不会被人敬畏啊,维络界,幽灵界,罗斯托夫算哪根葱啊,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浦西金这样的身份出去遇到这样的事情,简直太惊悚了,因为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这个大家里,不包含伊戈尔,
在伊戈尔眼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虽然他知道有的时候这种平等是打上引号的,只能说在同样的奋斗面前,所有人的机会都是平等的,这种平等给了人们一种很大的机会,这种机会会让一个穷小子走到人生的巅峰,也会让一个富人在瞬间失去所有,这种均等的机会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到来的时候,谁也拦不住,只看你能不能把握。
伊戈尔觉得,浦西金就是把握住这种机会的人。
在自己没有机会变成职业者的时候,他的努力还是得到了回报,虽然他没有能够成为职业者,但是他的经历哪一点比职业者差呢,这里这么多职业者,有哪一个能够拥有文斯女王的面具呢?又有哪一个敢说自己跟蛮泰的侏儒做过生意呢?
没有人,没有人能够这么说,所有人大多都是关心自己的所得,不会在意这中间的过程。
过于关心结果就会导致自己会忽略很多事情,这些事情让人难以捉摸,但是没有这些事情人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所以这写隐藏的东西,不会有人在意。
过于关心结果就会忽略很多细节,这些细节会让原来的事情变样。就像胡瑟塔斯一样,过分关心结果,忽略细节,最终搞得自己这样子。
浦西金继续说着药剂师的种种,当然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游历的浪民,一点点的技能都没有,只是受到了托宾的开导,走上了这条道路。
这条道路走到现在使得他产生了疑惑,但是他之前的种种收获还是让他在这条路上走出了名堂。
这个事情,浦西金自己很清楚,这些东西并不能代表着他游历世界时经历的一切,只是他这条路上的一些脚印罢了,至于这条路到底通向哪里,这个他需要与别人一起讨论得来。
“药剂师,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人,我们只是擅长运用药剂。”
“等等,”伊戈尔突然打断浦西金,因为这句话让伊戈尔想起一个炼金术士,虽然这个炼金术士跟他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从大导师和其他人嘴里他也得知这个炼金术士是擅长运用药剂的,“你说的药剂,和炼金术士们用的那些药剂是不是一样的啊!”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我跟你们讲啊,我用的药剂和炼金术士的药剂区别还真的不大,只不过获取方式有着天壤之别。”
“获取方式?”
“是啊,你想想,炼金术士可以直接用交换术交换出来自己想要的药剂,但是我不行啊,我没有这个能力。”
伊戈尔皱起眉头,他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啊,那个交布拉德的炼金术士狂化自己用的药剂就是自己交换出来的。
“而且我跟你们讲啊,炼金术士的药剂太单一,他们大多都是一些强化啊,腐蚀啊之类的药剂,只能发挥破坏作用,不能发挥其他作用,而且他们的药剂不会组合,太单一,简直就是对物种的一种浪费。”
“额,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有一个整体的印象。”伊戈尔说到,虽然浦西金说的东西很多,但是他依旧不能直接了当的明白。
说白了,就是浦西金的例子举得太少,很多东西都要伊戈尔去脑补,而这些脑补的东西还很抽象,伊戈尔脑补着脑补着就跑偏了。
不过浦西金是一个经常与人分享自己事物的人,对于这种突发事件自然是见怪不怪,他的脑海里有几十种方式去应对这一切,这些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你想,刚才那一幕你也见到了吧,我刚才拿着扫帚和簸箕在地上扫啊扫,你觉得我在扫什么?”
“不知道。”伊戈尔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他觉得当时的那个浦西金就跟个疯子一样,谁能知道他当时在干什么。
“我在收回药剂啊,哈哈哈!”浦西金笑的像个孩子,“这些药剂都是很珍贵的!”
“药剂?”伊戈尔更茫然了。
“是啊,哈哈哈,你觉得刚才我怎么能够阻止他们揍我呢,就是靠这个药剂啊!”浦西金乐的,跟吃了蜂蜜一样。
伊戈尔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满脸的疑惑:“这些药剂是什么啊?”
“哈哈哈哈,这个嘛,我跟你们讲啊,我用的药剂是针钉草的种子,这些种子很细小,但是洒在地上立刻就能生长出来针钉草,这些针钉草虽然看不见,但是却又很强的固定作用,可以束缚人前进。”
“针钉草?”伊戈尔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又是什么新鲜的玩意,怎么自己听都没有听过啊。
“呵呵,这个是很稀有的植被,索尔肯定知道,他们是古老捕猎人,对这个东西肯定熟悉。”浦西金笑嘻嘻的说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