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回罗纳都的路上啊。”胡瑟塔斯回答道。
“回,回罗纳都?”浦西金感到很诧异,这什么情况,难不成总督的公子还出去执行任务不成。
纳卡沙等盟卫揉完自己酸麻的腿之后都站了起来,他们自然而然的站到了胡瑟塔斯的身边,他们的职责是保护胡瑟塔斯公子回去,现。在甭管眼前这个人是谁,在没有确认之前,他们不能放松警惕,即便刚才他们被那个家伙耍的够呛。
这就是职责,他们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所在。
不仅仅纳卡沙他们,就连斯坦索尔对这个浦西金也也保持着一定的戒备,毕竟莫名其妙冒出一个认识胡瑟塔斯的人,让人怎么也想不通。
浦西金从这些人的站位当中也看出来了一些端倪,的确换做他他也会这么做,一个不熟悉的人对自己保护的人大献殷勤,无论哪个角度看都不正常。
然而浦西金并不介意,他和胡瑟塔斯的关系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毕竟他离开的那个时候,罗纳都还不像现在这样,十来年,变化可真大。
“你们不必这样。”胡瑟塔斯说话了,他被人团团围住感觉到不自在,而且这些人提防的还是浦西金。
“公子,我们必须小心为妙。”纳卡沙说到,他现在还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对于这个马车主人没有人任何的好感。
“小心?”胡瑟塔斯觉得有点奇怪,对于浦西金为何要小心呢。
斯坦索尔这刻走到前面,指了指伊戈尔,伊戈尔立刻会意,连忙对胡瑟塔斯说:“这个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毕竟你的身份特殊,而他却没有展现出来任何的可信之处来。”
“可信……我认识他呀!”
“记忆可能模糊的。”伊戈尔继续复述这斯坦索尔的话。
“好了好了,胡瑟塔斯,他们说的没错。”浦西金说道,他对于眼前是这番情形并没有感到诧异。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觉得很正常,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我确实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呃……”胡瑟塔斯感到很郁闷,自己熟悉的人还要在这帮人面前证明身份,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跟你们讲,我经历过很多事情,很多事情离奇到你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相信,真的,太离奇。”
伊戈尔的耳朵立刻竖起来了,他对这些离奇的事情很感兴趣。
“你们刚才说记忆可能是模糊的,这个是一个疑点,但是你们知不知道,面容可能有的时候也是假的呢。”浦西金说的神乎其神,让在场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几句话让纳卡沙他们情不自禁的把胡瑟塔斯公子围的更紧一点了。
“我叫浦西金·奥斯特林·格拉斯,是个游历世界的人,游历的时间有点长,最近想家了,就想回去,今天我就在归家的路上。”
纳卡沙他们面面相觑,格拉斯这个姓氏说明对方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这个姓氏一般不是孤儿就是私生子,但是胡瑟塔斯公子居然叫这个家伙哥哥,这到底是什么鬼。
“刚才如果不是你们撞了我的马车,我也不会在这跟你们啰里啰嗦,最重要的是我还要证明我的身份,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我跟你们讲。”浦西金继续喋喋不休,一直是个话痨。
“他是我的哥哥,你们给我让开。”胡瑟塔斯有点生气,他不明白为何这帮盟卫老是碍他的事。
“公子,小心为慎!”纳卡沙是说,没有退让的意思。
“不用为难他们,胡瑟塔斯,我证明就是了,虽然这种事情比较麻烦,但是我还是很有信心证明我是真正的浦西金的。”
事实上这件事不仅仅麻烦还很困难,这里除了胡瑟塔斯,没人认识他,他怎么能够证明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你怎么证明啊?”伊戈尔挠挠头,他觉得这个题目太难了,根本没有任何解答的可能。
“因为我就浦西金,你们可以问我任何问题,我绝对会回答上来。”浦西金的自信程度很高。
“呃……”伊戈尔一时语塞,这问什么呢,他们对于浦西金这个人一点点都不了解,还谈什么问问题。
“呐,你们慢慢想,我就在这,不过我还有其他事要忙。”说完浦西金返回马车内,不一会便从马车上拿下一个半圆形的眼镜和一个小扫帚小簸箕。
只见浦西金把那个半圆形的眼镜戴上,然后趴在地上,眯起一只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拿起小扫帚不停的扫……看上去就像一个疯子,因为那个地上什么也没有。
胡瑟塔斯叹一口气,他知道,这个人就是浦西金,因为只有浦西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上去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跟你们讲,你们要是不问,也没关系,但是你们要解决一个问题知道么,你们撞了我的马车,这就算了,虽然我头上的包还很疼,然而你们吓走了我雇的车夫,这就麻烦了,我不会驾车,你们无论如何要解决这个问题。”
浦西金一边忙碌一边一边发着牢骚,经过刚才发生的那些事,现在没人敢对浦西金动手了……
纳卡沙正在想,胡瑟塔斯叫这个人哥哥,难道这个家伙是罗斯托夫总督的远方亲戚么,为什么他们没有听过这些呢。他们也不曾听说罗斯托夫总督有着其他的子嗣啊,胡瑟塔斯公子是罗斯托夫总督的唯一儿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啊,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呢……
“我跟你们讲啊,要是你们没有问题,那就帮我解决问题啊,别僵持在这里啊!你们不着急我还着急回去呢。”浦西金还在发着牢骚。
“呃,那个,”伊戈尔还是忍不住,他是那种掩藏不住自己问题的人,“那个,你是胡瑟塔斯的哥哥?”
“嘿嘿,终于有人问问题了哈。”浦西金抬起头,收起刚才的小扫帚,然后把小簸箕里的东西装进了身上的一个袋子里。
“怎么说呢,我是他的哥哥,也不是他的哥哥。”
“到底是不是呢?”
“他的父亲是我的养父,就是这个关系。”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这位,难不成也是一位归来的公子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