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伊戈尔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适应这个圣袍的速度,着凉了。
两个圣袍巫者形成的速度自然很快,风呼呼呼的往伊戈尔的身体里灌,打几个喷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这也可能是因为有人对伊戈尔一种思念形成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就进入了嘎嘎郡的一条河流之中,只要顺着河流就可以来到曙光峰后面的那个湖泊。
按照西索和胡瑟塔斯计算出来的路线,他们现在是顺风顺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到达咕噜山了。
但是他们突然发现这个天色开始变化了无常了,阴晴不定……
要达到目的地了,他们的速度也降低了一点,现在他们也可以相互交流,而不用担心这个风会把他们的话语给吹散了……
“你和卡迪当初真的是从那个曙光峰上跳下来掉进了那个湖泊?”道格拉斯凑过来问道,之前伊戈尔他们感慨一般的提到咕噜山的种种也是让他很好奇。
“是的,我当初也很吃惊,但是卡迪对咕噜山的熟悉程度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他说知道捷径,然后就带着我……”
“你当时也只是刚认识这个家伙,就这么信任?”西索也感到有趣。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是我觉得卡迪很诚恳,而且乐于助人,所以我就毫不犹豫的相信他了。”
“当时很多事情,也由不得我们去考虑太多的,因为那个时候的情况也挺复杂的。”卡迪说道,越是靠近咕噜山,他们越是觉得当时发生的事情就在昨天。
那个时候的咕噜山还有很多的淘宝者,他们幻想着整个咕噜山上面有着白云果,有着很多财富,那个时候的咕噜山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而现在,他们看到的景象却大不相同了。
与整个大陆的其他地方一样,这里到处也显示出一种死寂的色彩,没有任何的活力,再加上太阳在这个片刻不断地在空中躲闪着乌云的攻击,阳光总是一闪一闪的,整个空间变得无比的诡异。
似乎这个本来他们熟悉的地方,本来充满活力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死气沉沉了。
似乎那个熟悉的地方现在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伊戈尔他们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把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咕噜山一次次的在自己的脑海中回放,以便自己能够在这个时候更快的确认好自己的位置。
他们只有确认好自己的位置才能够进入到咕噜山的深处,否则他们始终没有办法进去与大家进行交流。
找到咕噜山的入口是他们现在急需要做的事情,毕竟他们来这里不可能自己单独行动,咕噜山毕竟是在大导师他们的守护之下的,于情于理他们都需要跟大导师相互联系一下。
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东西显然是诡异的,这些东西给他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又有点陌生,这种感觉让伊戈尔他们有那么点点的不适应。
但是他们现在依旧在寻找,想要通过自己的记忆找到那些能够让他们接近这座山的东西。
卡迪现在头都有点晕乎了,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不应该这么混乱,这个地方的很多东西都是他曾经似曾相识的,但是好像这些东西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为此卡迪还特地跟西索求证:“你还记得这个红色的石头么,我记得这玩意是在苍鹰峰后边的啊,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在这个地方了!”
“很多东西都似曾相识,但是又很陌生,不仅仅这些石头,整个气味也不对劲。还有这沼气,这烟雾,整个气氛都不对。”
显然西索观察的比较仔细,整个细节都被他说的头头是道。
“难道我们走错道了?”道格拉斯问道,他倒是什么也不忌讳,当着两个学者的面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要知道在学者的面前问这个问题就是打学者的脸啊,这就是等于在说你们算的这个路线是不是错了,是不是不准确啊。
在学者面前提这个事情,就是在质疑学者,就是在跟他们说整个过程的当中发挥的作用是误人子弟,是耽误时间,是没有任何效果的胡扯。
这样的话语如果说出来就会让人感到不舒服,一般人听到也会不舒服,但是现在道格拉斯说的这个话一般人听着也没什么,学者们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联想能力毕一般人要丰富的多,面对道格拉斯这个简单的话语自然是很在意,他们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结果,而面对质疑,学者们要做的就是反驳。
但是这个时候学者们虽然怒气冲冲,大那是却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办法去反驳这个事情,毕竟他们现在整个经历的过程都是一种奇特的现象,是他们不怎么了解的事情。
所以无论是胡瑟塔斯还是西索都没有去怼道格拉斯,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现在没有这个资本……
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证据,只能任由别人在这里质疑了。
伊戈尔虽然也知道现在他们没有可能犯错误,但是这个眼前的一幕幕总是在动摇着他那本来坚定者的心。
“这天气也怪的很,为何一会晴天,一会阴天的,而且这个阴天还特么别的怪。”道格拉斯继续发表着自己的感慨,他是一个猎者,对于这些东西本来就有些敏感,如果他来过这个地方,他定然也会象卡迪他们一样眉头皱起,十分奇怪。
“我觉得,我们应该是迷路了!”斯坦索尔静静的说了一句。
“迷路?”伊戈尔有点不相信,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伊戈尔不相信学者们会犯错,但是眼前的这一切让他们确实找不着北,似乎整个路线正在把他们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来过咕噜山,追踪术法我也会一点,这些东西虽然看似熟悉,但是始终不再该出现的位置,这只有一种解释,我们走错了方向,进入了一种误区!”索尔继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