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走的申申,最后选择绝望的拼搏,这让曾经跟着他攻击过开阳小飞的手下,有一瞬的,这是不是报应的念头在脑海闪现,不过接下来他们就没时间考虑了,因为随之爆发的犹如炒豆一样的枪声,让他们忘记了所有,然后拼尽全力的将一颗颗子弹打到自己能够看到的对面人身上。
‘真狠啊!’熊龙一边用力的扣动扳机一边红着眼大吼,开阳人,开阳人真的太狠了,就连最后一丝生路都不给他们留。
‘玛德,给我打,狠狠的打,这一定是开阳人最后的力量,只要将他们打倒,我们就能去申哥面前邀功!’
一道吼叫,在申申一方激烈反抗的时候从对面大声响起,这让对面原本被激烈压制的人员,瞬间焕发出拼命的心思,也不怪他们这样,今晚他们太憋屈了,之前那么大的优势,居然被一个,可恶的,他们根本就看不上的家伙掀翻,这简直伤害了他们的感情。
‘等等!’
申申的耳朵不可为不尖,听到对面的呼喊,立刻大叫,但迎接他的却是几道毫不犹豫打来的子弹,这让申申顾不得在保持最后的尊严,犹如滚地葫芦一样,在地上翻滚,然后躲过几道噗噗噗的打在他原来站立地方的子弹。这个时候熊龙也发现了不对,但他也面对和申申一样的情况,那就是被对方的子弹倾泻,让他想要说话根本来不及说,只能在地上打滚以便躲避子弹。
不过和他们相比,其他跟随他们的兄弟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对面人员疯狂之下,一瞬间就被打倒一片,看到一名紧紧跟着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被打的摔倒在自己面前,从嘴里不断的吐血死去,熊龙大吼;‘张运卧槽尼玛,我是熊龙,w市的熊龙!
‘噗噗……!’
‘大哥熊龙是谁?’
追赶着在地上翻滚的身影开枪,魁梧但却浑身狼狈不堪的张高楼有些疑惑,而被询问的张运也有些疑惑,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却就是想不起来,也不怪张运等人这样,熊龙毕竟不是申申姚群,亦或者小昭小贝,对方原本一直都是留在w市,根本没有出来过,所以江湖上哪里有他的名声。
不过还是有人记得他的,那就是张帅,眨着小眼的张帅,想起他无聊的时候,刻意打听的陆少手下的各方头目,以便将来上位之后拍马屁,其中似乎就有个外号狗熊的,本名就叫熊龙!
于是他一把拉住一枪打在‘那呼喊自己叫做熊龙的家伙’腿上的张运;‘运哥,好像陆少的亲信有一个就叫熊龙!’
‘我靠!’
张运一下瞪大了眼睛,然后质问一句;‘你确定!’
看张帅狠狠的点点头,张运一瞬间脸上显现惊恐,并扭头抬手对着还在开枪,并打死一名最后站立的对方手下的张高楼,头上就是一巴掌;‘别打了玛德!’
‘住手,都踏马给我住手!’
随着张运的大声呼喊,以及张帅一个个奔过去的狂踹屁股,枪声没要多大一会就停了,然后张运有些忐忑的,远远的,站在车后对那道似乎不动的身影询问;‘你是熊龙,陆少的人,那申哥?’
‘我也在!’
一道轻喝,让张运一个琅跄,他之所以试探着询问,就是因为他有个荒诞的念头,那就是熊龙在这里,难道申申也在开阳人的攻击下败了。
但这种可能,怎么可能会发生,要知道他可是知道申申手下多少人的,并且柳市蔡颖也带人前来支持,两方合在一起至少有五六百人,并且还不是他之前组建的乌合之众,那可都是见过阵仗的,并且对方的身边也不可能有李猛这种会临阵倒戈的叛徒,所以怎么可能会败?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逃下山,然后收拢了一些人员之后,在山下等着的原因,因为他觉得申申必胜,到时候若是有开阳人员奔逃,他就可以捡个便宜,到时候也算是将功补过,所以再听到有枪声逐渐下山之后,他立刻组织了这次的埋伏,谁知,谁知他们埋伏的居然是他认为不会败的申哥,这踏马!
‘申哥,对不起,对不起!’
张运连声道歉,但随后就听到申申气急败坏的声音;‘还踏马不来扶我!’
申申的确想要站起,但张运刚才太心切了,并且他也做了誓死的准备,结果却是乌龙,以至于想要躲闪时,尽管避免了死亡的命运,但还是被一枪打在了腿上,至于熊龙也好不到那里去,至少只申申就听到了对方不止一次的闷哼。
张运很谨慎,即便听到了申申的怒吼,但还是派了张帅带领几名兄弟过去,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他才走过去,看到被自己手下扶着的真的是申申哥之后,他一瞬间垮下了脸。
‘申哥,误会,误会,天黑看不见!’
张运一边解释一边前去想要扶申申,而申申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用力的一拳砸在措不及防的张运脸上,然后在对方手下的惊呼中,一下骑坐在被他打倒的张运身上。
‘谁踏马敢动,老子今后一定废了他!’
熊龙也憋着一肚子的火,尤其是想到自己那些忠心的兄弟,没有死在开阳人手里,却死在了张运的手里,他就怒火中烧,若不是申申动手,他都会忍不住动手将张运狠狠收拾一顿。
随着熊龙的呼喝威胁,原本想要拉扯申申,救下张运的张帅张高楼等人,立刻定住身形,而随着他们的动作,其他的小弟当然更不敢上前,开玩笑,他们是谁,他们不过是张运的手下,而张运是谁,张运是对方支持才能上位的人,他们怎么敢于招惹对方,恨只恨,张帅踏马出的馊主意,然后将枪打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骑坐在张运身上的申申,用力的挥舞拳头,发,泄,自己的怒火。
一瞬间就将张运打的犹如猪头,脸上更是鲜血横流,但打着打着,申申却悲从中来,因为来的时候带着那么多兄弟,结果现在却几乎成了光杆司令,如今只能靠打自己手下来发泄怒火,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玛德,老子怎么就会变得那么惨!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