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申申真的敢,怎么敢?’
李明惊讶的同时,内心却不自觉的升起一丝兴奋,因为他知道若是这件事情属实,那么属于他的机会就真的来了,只要他操作的好,不仅能够真正的取代申申在高进忠团体内部的地位,甚至最后获得姚大美人的青睐都不是不可能,毕竟在高进忠之下,也就只有申申挡在他的前面了。
内心这样想着,他表面却不动声色的,犹如一个合格的手下一样,离开两步,然后警惕的看着周围,以防止有人窥伺,但是只有他知道,他此时其实是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放到了耳朵上,不希望放过一丝,可能影响他未来的可能!
‘你说什么?’
刚刚下车的申申听到桑青的这话,尤其是注意到李明假装不经意,但却在倾听的样子内心立刻恼怒,难道桑青这个时候还要害自己?
被申申冷眼质问,不知什么原因,桑青内心一寒,但随后却在内心冷笑,居然真的以为我怕你,现在我先忍着,等底牌揭开的时候,看谁到底怕谁。
不过表面,他却一副忧心忡忡,并且左右小心翼翼的观看一下,发现没有异常,才说道;‘刚才,我听尤滑刚手下的小弟说,尤滑刚找到了你想要弄死高进忠的证据,现在他已经去找高进忠揭露了!’
‘这踏马绝对是污蔑!’因为就连申申现在都没想好,若是万一查清当初下命令开枪打飞哥的真是高进忠,他该怎么对他,既然连他都没想好,尤滑刚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但尤滑刚言之确确,我那小弟更是赌咒发誓说他亲耳听尤滑刚说,这次申申死定了!’
桑青见申申不信,立刻一副焦急的申辩,甚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接着说道;‘表哥,我那小弟也没听清尤滑刚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这件事我们需要赶紧去解释啊,若不然今后开阳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尤滑刚去见忠哥了?’被提醒申申觉得自己的确应该立刻去见见高进忠,除了辩解之外,他还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冤枉的。
‘大哥,你不能去啊!’
就在这个时候李明突然回头说话,让申申以及桑青都一瞬间皱起眉头。桑青更是猛然呵斥道;‘你是什么身份,乱说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申申虽然没有呵斥李明,但皱起的眉头,还是曝露出,对,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想害他的恼怒。
李明当然不知道他其实已经被申申列为不可信任的人,他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申申询问他是因为信任,于是他一副假装绝对相信申申的说道;‘申哥,我李明相信你绝对不会背叛忠哥!’
不得不说李明很会说话,最起码若是不了解他,申申都会因为这句话感动,当然表面上他也做出了一副感激的样子,这立刻鼓励了李明,让李明继续笃定的说道;‘但是申哥,尤滑刚既然敢去,那么一定是拥有可以让申哥你无法反驳的证据,所以到时候忠哥一个控制不住,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那么岂不是……!’
'李明看着申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意思却很明显,那就是万一忠哥控制不住杀了你申申,那岂不是冤枉。
这样的话说出,李明相信,只要是正常人,唯一的反应就是先躲躲,看看风声。而他到时候就可以根据这个,给对方背叛高进忠增加证据。
到此,李明突然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因为这一招真是太高了!
但一声不行却打破了李明的美梦,只见桑青一副恼怒的看着他说道;‘小子,你出的什么烂注意,申哥现在唯一的靠山就是高进忠,被冤枉当然要立刻去解释,躲,往哪躲!’
说实话,桑青的呵斥,理由不是很充分,因为若是一个内心有鬼,或者生怕真的会被误会的人,一定选择相信李明,但申申却直接选择相信桑青,因为他原本就想要找借口拒绝李明!
但这一切李明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桑青破坏了他的计划,以至于对桑青恨的是咬牙切齿。
御景园别墅,尤滑刚的突然到来,很让高进忠意外。
听手下报告对方并没有带几个人来,立刻放心的让对方进来,当然主要是他觉得尤滑刚不会对他动手,因为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若是弄了他高进忠,那么他之后在开阳的结局,绝对不会好。毕竟自己身后人,也不是吃素的。
在客厅见到高进忠之后,尤滑刚显得很热情,一口一个忠哥,让高进忠觉得尤滑刚这小子终于算是长进了。
‘刚子啊,听说你有急事要和我说,不知是什么?’高进忠端起手下递来的一杯清茶,轻轻压了一口,然后放下,看向尤滑刚。
被高进忠探寻的看过来,尤滑刚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对自己的贴身两个小弟,陈志和大山,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
居然还需要背着自己人,尤滑刚这样神神秘秘的样子,立刻引起了高进忠的兴趣,但尤滑刚在自己手下走了之后还是没有开口,而是看向站立在高进忠身后的人起来。
这让高进忠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却没有让自己的两个贴身手下离开,而是问道;‘到底什么事?’
似乎觉得既然高进忠都不在乎,他也没必要在乎,于是尤滑刚毫不犹豫的说道;‘忠哥,我得到一个你手下人想要做了你的证据!’
尤滑刚的话,让高进忠瞳孔猛然一缩,然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想要让自己的手下离开了,因为他怕消息传出去对他不利,于是高进忠摆手,让自己亲信手下出去,随后看向尤滑刚一脸凝重的问道;‘是谁?’
‘是我!’
尤滑刚完全出乎高进忠意料的话,让高进忠呆了呆,然后上下打量尤滑刚,忍不住笑出声;‘小子,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不开玩笑!’说着尤滑刚掏出了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