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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
卓欣在他身上掐了一下,道:“你的意思,让我去投奔刀衣姐?”
“不是投奔。”
阳顶天摇摇头,把刀衣寨最近的情况说了,要建工厂,要搞开发,但刀衣寨文盲太多了,刀衣姐稍好一点,寨主的女儿嘛,但也只是读了个高中,将要上大学时,家败了,至于三妹等人,也就是个初中水平。
读书不多识字少,最重要的,缺少眼见,刀衣寨绝大部份女孩子,从来没有出过金三角,外头的人都没见过,说什么做生意搞营销,简直就是天荒夜谈。
她们需要一个有识见有眼光有经验的人,帮着刀衣姐去掌管经济,卓欣做为阳顶天的女人,是最适合的。
里面发展,她可以帮着出主意,外面营销,她更是刀衣姐最需要的,这方面,甚至阳顶天都远不如卓欣。
卓欣先不以为意,金三角里面一个女毒枭头子,吹得神乎其神而已,真要她去投奔,她也不想的。
可听阳顶天这么一说,不一般啊,她忍不住调出谷哥地图,道:“你是说,从这里到这里,现在全是她的地盘?”
“没错。”阳顶天点头。
“西起单宁,沿宁水下去,左走花姑镇,右走黑山,一百多公里,然后南起曼丽这边的蜈蚣山,北到野猿山,这里最宽处有七十多公里吧。”卓欣一脸骇然:“这至少六七千平方公里啊,真的全在刀衣姐控制之下。”
“没错。”
“是你帮着打下来的?”
“对。”阳顶天得意。
“她听不听你的话?”卓欣始终有些难以相信。
“她是我的女人。”阳顶天满脸自信:“你说,经了我的手,哪个女人逃得掉。”
这话,卓欣也承认他不是吹,这个鬼,跟他上个床后,其他的男人就再没有什么滋味了。
“她是寡妇还是处女?”她又最着问一句。
“当然是处女。”阳顶天开心:“不过现在不是了。”
“耶。”
卓欣猛地跳起来,握拳道:“我跟你去。”
如果是欢场中打滚过的女人,那也难说,但如果是处女先给阳顶天开发的,卓欣百分百肯定,刀衣姐一定对阳顶天百依百顺,这一辈子,休想脱得阳顶天的手。
而只要刀衣姐对阳顶天乖顺,卓欣就完全不怕人单势孤,她有绝对的信心,借助刀衣寨的力量,打开自己的新天地。
“那这边你安排一下,明天一起过去。”阳顶天道:“我先去跟琴雾打个招呼。”
“现在不许走。”卓欣猛地搂住他,泪痕末干的俏脸上,已满是媚意,道:“我买了一条皮裤,你要撕掉它不?”
“必须的啊。”阳顶天腹中一下就热了。
他一直说卓欣最骚,不是讨好卓欣,是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琴雾刀衣姐就不说了,一个是贵族一个是山里妹子,跟她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越后妖姬很妖,但越后妖姬煞入心魂,在阳顶天面前,反而把所有的妖都收起来了,只以一颗最纯净的女人心对着阳顶天,表现出来的,是无限的痴情。
惟有卓欣,久历欢场,却又保持着她的本色,所以真的是最骚的一个。
这让阳顶天非常喜欢。
卓欣果然就去洗了澡,换了皮裤紧身衬衣,然后给阳顶天撕开,痛快的玩了一场。
让卓欣休息,阳顶天起身洗了澡,回琴雾这边来,琴雾下午就回来了,看到阳顶天回来,非常高兴,不过听说阳顶天明天就要走,又不开心了。
她让阳顶天到她房里,一进房,直接就扑到阳顶天怀里,幽幽的道:“你已经厌了我了吗?”
“不是。”阳顶天忙道:“我要去金三角里面,帮着刀衣寨搞开发。”
上次阳顶天救了俪姬回来,没有提刀衣姐的事,这会儿不得已,就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琴雾比卓欣还要吃惊,红唇张成o形,惊道:“原来最近刀衣姐大发神威,四面出击,是你在帮忙啊。”
曼丽挨近金三角,曼丽边境与单宁之间,只隔了一座蜈蚣山,虽然蜈蚣山有毒枭红头蜈蚣的武装盘踞着,但红头蜈蚣是毒枭,只制毒贩毒,而不是拦路山匪,为了自己贩毒方便,他们甚至是主动修路的,所以曼丽与单宁之间,道路和消息都还要算通畅。
琴雾身为曼丽的市长,单宁那边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她当然有所耳闻,只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竟然是阳顶天帮着弄出来的。
身为女人的敏感,她立刻就想到了阳顶天和刀衣姐之间的关系,道:“那个刀衣姐,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是。”阳顶天没有否认,他担心琴雾会吃醋生气,没想到琴雾反而一脸兴奋:“那太好了。”
“什么?”
她这个反应,让阳顶天大是意外。
“那请你跟刀衣姐说,请她出兵剿灭红头蜈蚣,那单宁和曼丽之间,就再没有任何阻隔了。”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阳顶天点头:“没有问题。”
阳顶天在刀衣寨的时候,了解过刀衣寨周围的毒枭势力,往曼丽这一面,主要就是个红头蜈蚣。
蜈蚣山形如蜈蚣,横里拦在单宁和曼丽之间,是一连串极险峻的山包,红头蜈蚣盘踞最险峻的几个山峰,虽然只不过两千来人枪,却是一股相当难缠的势力。
但刀衣寨现在有炮,不但有十二门火箭炮,还有四门**炮,而且还有阳顶天这个大杀器,在山里,借助夜晚,他可以轻松的溜进红头蜈蚣的寨中,把红头蜈蚣给杀了。
蜈蚣没有头,就会跟斑头雁和坎龙匪帮一样,大炮一轰就溃散。
不过他有疑问,道:“如果只是一个蜈蚣山,可以让军队去打啊,政府军难道打不赢一个红头蜈蚣?”
“难啊。”琴雾却为难的摇头:“红头蜈蚣有好几千人,而且据险而守,要想攻山,政府军至少要调集一两个军,还未必打得下来,如果调集军队太多,红头蜈蚣往大山里一钻,根本找不到他,军队一撤,他又回来了。”
她说着摇头:“以前我爸爸就筹集了一笔军费,打了一次,根本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