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所经历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一堂课。
好的人,会给上一堂生动有益的课。坏的人,会给上一堂教训。
沈菁菁和卓琴,是两种带着不同滋味醇香的女子,叫人受益匪浅。
时间匆匆流过,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腊月,旧的一年即将走到尽头,新的一年快要开始,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心里的思念亡妻之情就会倍增。
这份悲苦的感情,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何时何地。
算天算地,算卦先生最终却算不了自己的姻缘命运!
皓月当空,举杯对月,唯有借佛法来宽慰,口中不断的念着:“万相本无,万相本无……”可是,说起来容易,真要做到一切本无,谈何容易!
就算是那些高僧大德,也是有放不下的诸多羁绊、牵挂。
世间,有什么万能的法门,可以叫人无忧无恼?
忽然,窗户被推开了,枫儿跳了进来,快速在纸上写:八仙堂口,统筹整合,灵鹫山下,兵马集结。
“嗯?这是即将有大动作的前兆,是不是来了很重要的大人物?”
枫儿点头,写:舵主。
“枫儿,速带我去暗中观察!”
枫儿背着我,节省时间,一路疾驰来到灵鹫山脚下的那处八仙门的隐蔽堂口。虽然这里经历了多次大战,项堂主、暗堂主皆由此而亡,但地形的隐蔽导致八仙门将之做为了永久的集会基地。
“八仙门难道就不信风水吗,这里的地形险峻凶恶,不利于居住,再这么持续下去,舵主都会因此丧命!”我躲在暗中,对枫儿嘀咕着。
枫儿对此一点也不懂,就朝我微微笑了下。
八仙门的骗子其实对于风水算卦是很有研究的,他们之所以选择这里做为堂口,除了隐蔽这一因素,最重要的是地形险峻,易守难攻,如果出事,还可以借助迂回的地形,从后方的洞窟中逃匿。
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堂主所坐的宝座,下面掏空,就是那密道。
人坐于空位之上,乃是不长久之兆。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讲,是穿心煞,轻则破财、身体健康出现问题,重则横死变鬼。
在许多电视剧、武侠小说中都有过这种情结,什么山大王、门派掌门之类的人物,总是会出现危机,守不住山了,就打开宝座,露出下面的逃匿密道,从这里逃生。看似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其实挖空了座下之气,乃是自掘坟墓,让自己坐于空位,那就寓意了宝座要空,位置会被人所夺,才会有逃跑的下场。
堂口大殿中,宝座上坐着一个戴银面具的人,此人声音沉稳有力、雄浑威武,叫人听了顿生敬畏心,是个霸气外露的高手。
单是从言语上,就能判断出这位舵主远比俑将舵主厉害。
我屏住气息,怕这位舵主察觉到我的存在。而若是面对那位俑将舵主,则绝不会有此担忧。
之后,我每隔十分钟,走远了去换一次气,之后再返回来继续观察。
“从哪里跌倒,就该从哪里站起来,凤翔是我们打了败仗的地方,且接二连三,损失惨重,先后损失两位堂主,底下堂口不计其数。身为舵主,没有护卫属下周全,是我之职责,从今天起,由本舵主暂代堂主一职。
由舵主降职为堂主,也算是自我惩罚吧。
此次本堂主整合项堂主、暗堂主门下所有兵马,又调了胡堂主、张堂主的各自一半不兵马,进行统筹整合,六百余人,声势浩大,兵强马壮,务求竟全功!
各位,有没有信心一举击溃五行派?”
“有!”众人朗声答道。
说便宜话,谁不会,在没有对上敌人之前,在威严的舵主面前,谁又敢回答“没”这个字!
舵主点了点头,道:“很好,下面由我来宣布具体操作细节。张卦师何在?”
“属下在!”梳着中分头的张卦师一脸邪笑的站出来答道。
“张卦师击败血尸有功,且精简切口,功劳不小,暂时提升为副堂主,待剿灭五行派后,升为正堂主!”舵主说道。
张卦师兴奋道:“谢大舵主栽培!属下必定尽效犬马之劳。”
“张卦师,最近培养的学员学习状况如何了?”
“回禀大舵主,由于血尸、甲尸的连番攻击,导致堂口覆灭,培训被迫中断。尔后项堂主、暗堂主接连殉职,无人发放培训费,学员又看到那般血腥场面,个个心惊胆裂,培训的事情已经被无限期押后了。”
舵主沉声道:“此次事情特殊,便不追究尔之责任。本舵主立即下放培训费,尔务必赶在年关之前,培养出新鲜的血液。”
“遵命!”
“还有,尔之堂口,依旧在老地方开设,以作诱饵!”
“是!我明白大舵主的意思,灵鹫山乃是五行派的基地,山中广袤,基地里面机关暗道极多,不宜硬攻,应当善使计谋。”张卦师故意卖弄乖巧。被提升为副堂主,就洋洋得意起来。
据我所了解,副堂主只是一个虚职,并没有任何实权,目的就是为了确定堂主的继任人选。而在没有稳坐堂主宝座之前,副堂主所说的话也不具备任何效力。
而张卦师称呼这位舵主为大舵主,是这位舵主排位第一?还是年纪最大?
论年纪,听其声音,观其大致体型,应该在三十刚出头,那么这般论下去,岂不是所有的舵主都很年轻!
没有跟舵主交手,初步判断此人的实力跟暗堂主是一个级别。
年龄跟本事虽然没有很直接的必然联系,但却是成正比的,年纪越大,功夫越好的属于多数情况。
也就由此可以推测出,其实所有的舵主实力都不佳,很可能一多半的舵主都是俑将舵主那样的垃圾!
我在心里揣测分析着,当看到集会结束了,大舵主进入密室里去歇息,其余人马也都散去,留下来的护卫各司其职,应该看不到有用的信息了,便跟枫儿快速离开,在路上,我对枫儿说了心里的猜测,问枫儿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