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常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道:“你车技好吗?我能信任你吗?”
“放心啦,我驾龄也有五六年了!”徐涵心情荡漾着,发动油门,转到一百八十迈,将车驶出停车场。
先开着车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快速开了一圈,夜里三点多,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偶尔有几辆车经过,也都是普通的车,哪里赶得上豪车的速度。
只是豪车从那些车旁边经过后,车都停了下来,摇下车窗,车里的人相互询问着:“刚才什么东西飞快的过去了?”
“好像什么纸片!”
“不会是鬼吧?”
一阵惊惧,关了车门,都慌慌张张的逃跑起来。
徐涵得意忘形的看着那些被超过的普通车,笑嘻嘻的说道:“豪车就是拉风,过瘾。要是白天开出来就好了!”
“放心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常帅安慰着说道。
也得瑟够了,再不去高富帅所说的别墅,天都该亮了,徐涵便问清楚别墅的方向,朝那开去。
别墅造在北面的中条山脚下,要去的话,得要经过北面的很长一段荒僻的林间油路。
身边有人陪着,徐涵便胆子大了起来,继续轰着油门,飞速而来。
忽然,前面有一辆车亮着灯,徐涵脸上浮现出兴奋喜悦的表情,道:“那是一辆法拉利,常帅,你说是咱们的车快呢,还是那车快?”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常帅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也是,那就超过他!”徐涵猛踩油门,转速表瞬间提到二百迈以上。
车子,风驰电掣,顷刻就赶上了前面的法拉利。
法拉利随后又追了上来,两台车保持同位距离大约有一分钟,徐涵被激起好胜心,就再轰油门,超过了法拉利。
“哈哈,这车也不过如此,虽然它的价钱要比玛莎拉蒂贵两三倍。”徐涵高兴的大叫着。
不过,还未笑完,法拉利又追了上来!也是在顷刻之间,超越了。
“这、这……你别高兴的太早!”徐涵再加速,感觉到车子已经飘起来了,方向盘有点不受控制,顿时陷入恐慌。
而法拉利已经疾驰而去,远远的将玛莎拉蒂甩到身后。
徐涵又惊又慌,问道:“常帅,怎么办?要输了啊,还有,这方向盘我快控制不住了。”
“让我来吧,你把座椅放下去,平躺着先坐到后座上去。”常帅指挥着,徐涵才稍稍心安一些,坐到后座之后,常帅再把副驾驶的座椅放下去,让徐涵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来。
一切动作都行云流畅,常帅临危不惧,让徐涵觉得很有安全感。
“小涵,系好安全带,我要加速了!”常帅翘着嘴角,眼睛正视前方,充满了斗志的眼神似乎在宣告着即将迎来的胜利!
徐涵乖巧的系好安全带,也不敢太跟常帅腻歪,车速超过二百迈的时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有可能导致车毁人亡!
常帅将转速表提到最高,快似一道光,周围的景物如白驹过隙的感觉,来不及眨眼就消失在视线中。
不一会儿,法拉利的车灯出现在视线里。
“快追上了,常帅你的车技好棒啊!”徐涵兴奋的叽叽喳喳起来。
“那是,我的外号可是中条山车神,车技比那秋名山的藤原拓海还要厉害。”常帅一本正经的说道。
“哇哦,好炫呐!”小女生的崇拜情怀被激起,徐涵变得恶心肉麻起来。
常帅微扬嘴角,手指朝按钮上按了一下,立即播放一路向北的音乐,他嘴里说出一句令徐涵热血沸腾的话来:“吾名:藤原常帅!”
“藤原常帅……藤原长胜,谐音唉,真霸气!”徐涵撒娇发着嗲。
“哦!还真是啊,原来我注定要长胜!”常帅握着方向盘,猛地一个拐弯,在狭窄的柏油马路上,超越了速度极快的法拉利。
徐涵将车窗摇下来,伸出中指朝法拉利比了比,并且还做了一个鬼脸,想故意气一气对方。
“鬼啊!”从法拉利车中传来了一男一女的惊慌大叫声音。
徐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便探出脑袋破口大骂道:“你们才长得像鬼呢,全家都是鬼!”
法拉利车中的人,所看到的,是真实的情景,那辆玛莎拉蒂,其实是纸糊的汽车,是给阴人烧的车。
车轱辘连转都不转,行驶的情景跟飞行差不多!
而开车的常帅,是一个眼眶深陷、身材消瘦的干尸,手上的皮肤只有薄薄一层皮,穿着的是死人的寿衣,衣服的样式还是古代那种的,其头上带着一顶好像是土财主的帽子。
从最开始,玛莎拉蒂出现的时候,法拉利车中的人就感觉不对劲,觉得像是一辆纸车在跑,后来并行的时候通过灯光看了个清楚仔细,被吓坏了,这才把速度提到最高,只求能摆脱掉这辆阴人所开的车。
但可惜,阴人开的车,完全不能以常理来度之,按说造价、性能都比其高两三倍的车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追上的,可事实上,被追上只是轻而易举。
尤其是在前面拐弯的地方,阴人的车瞬间变得狭窄,车体被压缩到不剩一半,整个车身都成了九十度的直角,却还在往前快速行驶,等过了弯道,却又瞬间恢复正常。
这明明就是灵车在漂移,那速度谁能比得过!
再说法拉利车中的人,是害怕才加速的,并没有争强好胜的心情。
唯独坐在车里的徐涵看起来还像是正常的活人,可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扮鬼脸轻蔑别人,害的别人以为她也是鬼!
眼看着跑不过了,法拉利干脆停了下来,车中的一男一女相互拥抱着,瑟瑟发抖。
徐涵被骂了,看到法拉利停了,以为他们怂了,就让常帅停车,说要下去揍那两人,正好也见识见识常帅的身手,要是保护不了女人,那就算他再有钱,也只当他是个提款机,而不当他是老公!
将车子停在路的正中央,避免法拉利趁机再逃跑。两人从车上走下来,敲法拉利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