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就别装了,快到我碗里来!”老板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
天鹅大吃一惊,急忙闪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可是我义父,怎么能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对啊,义父,就是干爹,干爹不就是用来好好疼干女儿的吗!”老板的哈喇子流了一地。
“呃……原来,你说的干爹竟是这种意思,跟义父的含义完全不一样!哈哈哈……可怜我也是笨,还觉得你对我有恩情,算是再造之恩,年纪又差不多是父辈的年纪,这才将你当作义父。
我怎么如此糊涂呢,我一直自命高贵圣洁,原来我其实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天鹅自嘲的狂笑着。
老板见其笑了,就以为天鹅愿意,他才懒得听天鹅说些什么不着边际的话呢。扑了过来,天鹅飞起一脚,命中老板的脸,顿时老板像一个皮球滚了出去。
肥胖臃肿的身子滚到地下好半天起不来。
天鹅冲过去,抬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喝道:“你这个败类,都做过多少件这种事情,快点老实交代,不然我踩扁你的脑袋!”
“我说,我都说,我前后一共就你这一个,别的庸脂俗粉我都看不上,从来没打过歪心思。实在是看你长得太漂亮身材又好,就一时没忍住!”老板满嘴谎言,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祸害过多少女子。
反正有些女子为了当明星,是心甘情愿委身的,久而久之,老板也觉得这事乃理所当然。毕竟是你情我愿,你付出身,我给你提供名利,说到底乃是一场自认为公平的交易!
天鹅愤世嫉俗,容不得这些肮脏的事情,她狠狠打了老板一顿,说道:“念你初犯,我就不取你狗命了。
以后还敢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老板唯唯诺诺的答应,他哪里想到这个女子挺厉害,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眼下就只能先认怂。
“哼,看你上辈子是人,这辈子仍旧是人,可却没有想到这辈子的人做的还不如畜生!
你这人要是再没有底线的胡作非为,下辈子一定会变成畜生!”天鹅开始说一些教化劝善之言。
老板哪里听得懂这种因果轮回的话,他愕然的问道:“你说我上辈子是人?”
“闭嘴,安静的听我说。从今以后,做人要有底线,不可以祸害任何女子的清白,要知道女人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节!”
“如今的女人才不在意……不对,不对,在意,在意!她们很在意。”老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一些话,看到天鹅脸色不对,便赶忙改口风,说道:“我以后碰到不知廉耻、不自爱的女子,也会规劝她们老老实实的保护自己的清白名节!”
“这还差不多!”天鹅松开了手,说要去海选场地终止比赛,让那些女子都不准再穿泳装。
她一脚把门锁踢坏,走了出去。
“还好碰到的是个傻白甜!不然我的命没了!”老板气喘吁吁的嘀咕,拿起电话叫保安,让抓住那个女人。
大厦的楼道里变得极其热闹,我见上百来号人围追堵截,天鹅恐有危险,便换上夜行衣,打算随时出手。
天鹅一路横冲直撞,一直走到没有路,被逼得躲进一间屋子里,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保安们一边撞门,一边叫人去拿切割机来,打算把门锯开。
见无路可逃,天鹅只好将窗玻璃砸破,跳出去后立即恢复天鹅之身,飞到了天空中,离开这里。
“奇怪,人怎么不见了,难道插上翅膀飞走了?”保安们闯进来后疑惑的看向天空。
见状,我立即撤退!跟着天鹅回到河边,天鹅怒气未消,拿着石头子不断的甩河面击打涟漪。
“为什么我总是遇人不淑?接连碰到好几个人都是看着上辈子是人,这辈子也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可为什么心地如此坏?
是这世间人心不古了,还是只是我单纯的运气不好?”
我说道:“自然是你单纯的运气不好。坏人不少,可好人更多。”
“哎,我真倒霉。都忘了问那个星探叫什么,还有老板的名字。”天鹅叹着气。
“那不正好嘛,这些败类何必记住他们的名字。”
“对,他们不值得别人去记住!没有底线的人,不配做人,跟禽兽无异,甚至不如禽兽!先生,你说,我坚持找上辈子也是人的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天鹅对自己当初的坚持有点动摇。
我问道:“这应该是你的底线吧?”
“是,可是,上辈子做人的人,为何如此多的下辈子品行变坏了?我虽然有一双眼睛可以看穿人的前世今生身份,可却看不出人心善恶。我的底线,似乎是没多大道理。
上辈子高贵为人,这辈子倒不一定就高贵,相反大多数都贱如泥!”天鹅思索着说道。
“你现在有这种思想转变,那就该吃一堑长一智。心里得要对善恶是非有一个明辨的能力,莫要一味的追寻上辈子是否高贵。
前世今生是有必然联系,可相互之间的品行转换却是在人的一念之间。
一念魔、一念佛,取决于人心所向!”我说道。
天鹅若有所思的道:“那我以后就多注重这一世为人的品行,以此来择偶。”
“对了,你不准别人穿泳装,这个是否有点过分。到了夏天,天气炎热,男男女女的都会在沙滩上散步,去河里面游泳。
你是天鹅,食物绝大多数来自河里,所以得要经常下河。以后你在人世间生活的久了,就知道泳装也有泳装的方便之处。”我说道。
天鹅说道:“在河边……倒也可以。但是在那座大厦里面,就是不行,她们穿泳装又不是为了游泳,看她们一个个那种贱相,先生你清楚她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虽然有些老古板,可是我也区分的出有些事情不能做!
做了,就是没底线。
人要是没了底线,那还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