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想了想,又说:“仓库和这边之间的地块也安排比尔杜安去联系收购。”
“咱们要这么多地做什么?”黄保有些奇怪。
“这几个地块可以连起来,这样我们可以规划得比较好一些。”
“哦,明白了!”
“对了,艾拉,今天你弄了什么?”
“其实也就是处理了这些垃圾,另外对原来的设备做了点改造。”
“你改造了什么?”
“也就是把进料口做长,然后把管道引到下方去,这样一般人就看不到处理的过程了。等到定制的设备一来,咱们就可以装模做样的运营了!”
“我真是好期待啊!”黄保赞叹道。
“伸手!”
咦?这不是之前在河田买的那吉普么?
“是啊!开这个回去吧!”
“牌照不一样吧!”
“改了!”
啊呀,跟着艾拉真是好有无忧无虑的感觉啊!
不过你为什么不把总统一号还给我呢?
“这都无所谓什么车,但你不觉得一会换个车很有地下工作者的感觉么?”艾拉淡淡一笑。
真的耶!
做个伟大的隐藏者也是我的人生目标之一啊!黄保美不滋地想着,我的人生目标列表又多了一项。
“可能你最快实现的就是列一个伟大人生目标列表啊!”艾拉很无奈地看着黄保,屏了。
回到酒店直接把车停入地下车库,这就是我的秘密座驾了!黄保心满意足地拍拍车门。
总统一号也给重新弄了出来,貌似更新了。
“重新打印的?”
“那倒不是,这个叫超维重聚,就像你电脑上的文件其实是被分贮成好多个地方,但你一点它就可以出来了。”
妥妥的黑科技,太高大上了!
可你为什么不直接攒一个飞船呢?算了,估计还是能量问题。
黄保心里美滋滋地上了楼,威廉还在门边打盹呢!
美好的一天应该从一顿丰盛的早餐开始啊!
“威廉!”
“sir!你起得好早啊!”
“早什么早!早饭时间都过了!还不快去准备?”黄保一瞪眼。
还推特好友呢!线下态度一点都不好!我每天转发真是日了狗了!威廉伤心地去了。
黄保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ipad,慢慢消磨着这多余的美国时间。
服务生们排着队上菜拿盘子。
准时九点钟,黄保目光刷地落在手机上,果不其然,音乐响起,那号码一看就是安德鲁。
黄保手机从来不存号,反正他记得住,再就是万一手机掉了别人也没法装他骗钱。
真要是像某些记性不好的人一样,通讯录里名字资料那写得叫个详细,哪个号是家的,哪个是父母的,哪个是兄弟姐妹的,哪个是同学朋友同事的,那这位要是不小心掉个手机这些个联系人就倒大霉吧!
当然了,黄保也不会装逼上房地把人名都改成名人,打开通讯录以为是世界名人集呢!
平时里打电话给他的就是这么几位,就是垃圾短信有点多,黄保都奇怪我这都大洋彼岸了怎么还有代啊开啊发啊票的服务呢!嗯,黄保这都没看错,人短信里就这么写的,反正大家都看得懂。
每天中午还经常来个响一声,然后经常有个账户短进来,骗子你们这么勤快做点什么不好?非得节操掉尽玩群发呢?
都是科学惹的祸啊!
貌似这话不应该我说的,黄保一通乱想完再一看,呀,这眼前的电话还在鬼叫呢!
安德鲁你早上应该只喝了咖啡吧!
无奈接起。
“大都会博物馆明天就展出你的画了。”安德鲁兴致勃勃啊,装得跟他真的吃饱了饭似的!
“那又怎么样?”这么本份的事,你为什么要用这种邀功的口气来说呢?这种气氛下逼格氧化速度很快的知道不?
“小保,最近有关心新闻么?”安德鲁神秘兮兮地问。
“什么?”
“就是你那幅毕加索的,有大事。”
“不是说放在第二阶段么?”安德鲁你这精英脑子不太灵啊,上回你跑来混饭吃不是说过这事么?
“现在有两种论调,我们正在引导风向!”
安德鲁你的口气很高大上啊,用词这么讲究最近有不断学习哦。
“现在有人想借你的东风去江南啊!”
“啥意思我怎么都听不懂呢?”黄保心里真奇怪。老安你最近不太会说人话是不是网文看太多?什么去江南下江南,是谁要来猎个艳是怎么地?
“我过来说。”对面电话啪地挂了。
黄保很无语地看着手机,这安德鲁能不能换个套路啊?
我知道你不在意节操,也不在意逼格,但你总是这样一句“我过来说”,然后挂电话跑过来混饭容易降智商的知道不?
这玩意没了你工作怎么办啊?还是说你已经钱多得可以坐到下面当傻子了?
安德鲁来得太快了,一看这时间就知道刚才在下面打的电话。
手里还拿着本硬皮板的册子,镶银镀金的,光看这装订一本至少也得一百块。
“这次大都会小厅要展出的一些画,问你要不要也把那张《我的小秘密》加进去。”
黄保接过册子,忍着把画直接吃进去的冲动,翻开来,随口还问:“都是什么画。能和《我的小秘密》并列,难不成个个里面都大有来头?”
“自己看吧!”安德鲁是真不客气,直接就拿起刀叉开始吃。
黄保也没空理他,一方面是反正一桌子都是各色早点,不够再点。另一方面是这画册里的画让他太倒胃口了。
第一张,黄保差点以为自己看错,这不是前天自己看的谷歌地图么?哪个山疙瘩来着,抬眼看了看安德鲁。
安德鲁点点头,示意没错您继续。
安德鲁可是专业人士,虽然他对着黄保坐还忙着吃东西,但黄保翻到哪一页他都知道那上面是什么,还能适时做点解释。
“艺术家杰克森.普洛克的作品《1948年第5号》,拍卖价1.4亿美元。没错,这玩意确实像是对着谷歌地图画的。”老安笑了笑,举起叉子虚空点了点,“后面更精采哦!”
“比傻谁不会啊!可你有钱么?”
哦!?再翻一页,我了个去,黄保差点把册子丢安德鲁脸上。得亏刚才没真吃下去,要不然连艾拉都得给吐出来。
“艺术家威廉姆.德.昆宁的作品《女人iii》,拍卖价格是一亿三千七百五十万美元。”
把人画得像被玩坏的虫族?这种艺术家都应该人道毁灭啊!名字中间还敢加个德字?你们贵族节操都留在上世纪了么?
黄保叹了口气,再翻一页,画面上是黑板上下六行的连续圈圈,就像小朋友的涂鸦一样。下面写着介绍,这是已故美国抽象艺术大师汤伯利的作品《黑板》。
“据称这是汤伯利坐在朋友肩上,让对方随意晃动,用粉笔在黑板上不间断画出的线条。这画拍出7053万美元的高成交价!”安德鲁笑笑,叉子上还有块肉也在画着圈。
“消息一出便引来亿万网友围观,大家纷纷表示自己的才华被埋没,呼唤傻壕们来挖掘!”
还大师呢,亏得你死了,你不死都可能被人打死啊!黄保摇摇头再翻一页,哟,也是极品啊!
“在底上拿刷子用大写意手法dui了八下的,弗兰兹.克林的作品《无题》,以四千四十万美元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