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等会,美芝在叫了,一会就知道了。”赵国邦迅速挡在小女儿的房门前,不让两个人打开门进入房间。
突然,杨芦溪抬手捏住自己儿子的下巴,把自家的儿子的两边脸颊打量了一遍,冷声问道:“阿泽,你解释一下,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囡囡打的?她为什么打你,是不是你对她做什么?你做了什么逾矩的事情?”
林正阳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盯着林久泽的眼睛没说话。
杨芦溪打量林久泽一会后突然拉起林久泽的手问道:“还不说实话,囡囡为什么咬你胳膊?”
小小的整齐牙印分明就是囡囡的,囡囡咬过儿子几次,她不会分辨错的。
“没什么,关于这些……囡囡醒来你们亲自问她。”林久泽没有反驳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咔哒
无奈的郑美芝打开房门出来,对着赵国邦摇摇头,看到一群人都望着,她只好安慰道:“叫不醒,囡囡睡得太沉了。让囡囡睡饱饱,一会就会醒来。咱们先去吃饭吧。”
“囡囡身上检查了没有?是阿泽对囡囡做了什么吗?美芝,你不用给我们留面子。阿泽的脸和胳膊上的伤都是囡囡留下的,你实话实说吧。”杨芦溪挡在楼道中间,神色不善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没有任何痕迹,囡囡真的只是睡着。”心情复杂的郑美芝解释道,她看了看林久泽的脸和手,不懂小女儿非要欺负林久泽做什么,这样解气吗?
不解气吧……
互相折磨吗?
“那我自己看”杨芦溪越过郑美芝走进房间里,沉睡的赵天琴脸色惨白,眉心还紧紧皱着。
林久泽突然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剧痛席卷着他,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心脏怎么那么痛。
“美芝,你们快来”杨芦溪扶起嘴角涌出一滴滴血液的赵天琴,血液滴落床单被罩不到五秒就消失不见。
林久泽忍着剧痛,扶着墙壁迅速走进房间里,脸色惨白的人儿嘴里涌出的血液让他心疼焦急不已。
他真的就亲了这么一下,怎么会变成这样……
赵国邦迅速拉过小女儿的手腕把脉,过了一会他忍不住皱紧眉头。
“说话,到底怎么了,先送医院先吧……”郑美芝迅速开口道,一滴滴的血液犹如她的梦境里,囡囡一次次吐血后身体越来越差劲。
“送医院先”杨芦溪迅速横抱起来赵天琴,正想抱她出房间就被林久泽拦住。
脸色苍白几分的林久泽扶着墙壁焦急说道:“你们不能送她出这里,她在家里最安全。”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林久泽依旧说出自己心中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你想害死囡囡吗?你看不到那么多血从她嘴里流出来吗?”杨芦溪忍着怒火说道。
看到赵天琴嘴角滴落的血,杨芦溪只觉得诡异,滴落几秒就消失无踪的红色液体究竟是不是血?
“囡囡真的的不能离开这里,外面真的很危险。我真的没对囡囡做什么,就是……在她脖子亲了一口,所以囡囡才打我咬我的手。我真的没伤害囡囡,你们相信我。”林久泽忍着心中的剧痛说出被赵天琴打的原因,只是没说红痣的异常。
“可是,不能看着囡囡这样吐血,这样她会没命的……”杨芦溪不甘心说道,她转头焦急的望向自己的老公又望向郑美芝和赵国邦。
赵国邦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听阿泽的,我觉得囡囡在这里最安全,今天出去,说不出的危险感觉出现很多次,但是回到家里就没有了。”
他想靠近小女儿又不敢,就怕像上次妻子被人奴役那样,给小女儿带来危险,特别是今天出去,莫名的寻找不到的危险视线……
“没错,小溪姐,麻烦你们照顾囡囡,我不能靠近囡囡,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囡囡安好就好。”郑美芝后退两步,忍着心里的焦急和担忧。
赵天琴的眼皮动了动,她缓缓睁开眼睛,望了杨芦溪好一会才唤道:“娘亲,我好想你!”
杨芦溪眼泪瞬间就流下来,她在床边坐下来,拉过被子盖好身体越发寒冷的赵天琴。
“囡囡撑着,活下来,不许死!”杨芦溪哭着说道。
“娘亲”二字让她心情复杂,这是她的孩儿吧,否则怎么会对赵天琴叫她娘亲有这样的感受。
“没事的,我很好!”赵天琴吞下嘴里翻涌而出的鲜血,她望向林久泽,抬起小手指着林久泽后眼里一闭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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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混沌虚空之中穿行的黑白流光突然停下,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虚空之中,男子捂着心脏跪倒在地。
“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想毁掉自己还是毁掉整个罪恶之城?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绝对之事,罪恶不过是本源放大人的内心的欲望,承受不住的人自然会受影响……”。
白衣男子捂着心脏站起来,化为黑白的流光接着往前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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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泽忍不住跑到杨芦溪身边握住赵天琴的小手,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的剧痛之感也不能掩盖他心中的慌乱担忧焦急。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他想从妈妈怀里抢出赵天琴,不让任何人触碰,她只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才能抱着她。
林久泽抬手揉了揉眉心,拼命冷静起来,把心中的各种各样的想法放下,痴痴地望着赵天琴。
她的嘴角不再涌出血液,只是身体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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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可怕的大型世界震颤起来,十几秒后震颤感消失不见!
可怕的大型世界中间区域的雷霆海和天火突然消失不见,在雷霆海外的一群人迅速冲进去,来到中间区域,所有人疑惑不解的望着黑红色的水池。
“神女公主呢?不是说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在?”为首的国字脸红衣男子问道,眼里满是怒火。
“回王,我不知道,预言的结果确实在这里,究竟怎么回事我不知道。”相貌丑陋的黑衣男子躬身说道,他躬身的时候,交领长袍边沿露出一抹红衣。
“难道在水池里?”红衣男子抬脚想踩上水池边缘。下一秒无形之力打飞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