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理解没错你愿意是吗?”泽仲惊喜问道,只是想到刚才自己说让她先睡就无语,以她的性子绝对是顺水推舟的。
“嗯,但是我现在不愿意了,你也说让我先睡的,我睡咯!”天琴笑了一下直接闭上眼睛睡觉,不过十秒就陷入黑暗中。
“睡吧”
泽仲面色一黑,过了好一会才觉得心中郁闷之气散掉,他就是个傻瓜,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呼吸平缓陷入沉睡中的天琴让泽仲忍不住摇摇头苦笑,他再想也不敢吵醒困了的人儿,就是不知道明晚她是否还愿意。
泽仲只好带着遗憾入睡。
早晨七点
准备好早膳后泽仲又跑去天琴身边躺下,笑眯眯的等着天琴醒过来。
睡饱的天琴迷茫的睁开眼睛,靠近的笑脸让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下一秒直接转身抱着被子闭上眼睛。
“娘子,你朝为夫抛媚眼吗?”泽仲侧过身望着又闭上眼睛的人儿。
“姑奶奶不会抛媚眼,只会翻白眼!”灼热的视线让天琴忍不住睁开眼睛,又凑近的笑脸让天琴忍不住伸手用力掐了一把,然后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若无其事的松开手。
“娘子又欺负为夫,为夫的脸好疼。”总是欺负他的脸做什么,他一笑她就爱掐自己的脸,这是什么奇怪的行为?
“你自己说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的,撒谎骗我吗?”天琴理直气壮道,完全没觉得掐泽仲脸又什么不对。
“没骗你,随你!为夫就是好奇你为什么总掐为夫的脸,哦,还有摔为夫出去,踹为夫屁股。”她这行为简直不要太多,年幼的时候她就没少这样欺负他。
“这个呀,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会后悔知道的!确定要我说吗?”天琴坐起来促狭道,小脸上满是得意以及不怀好意。
“说吧!”泽仲莫名觉得不好,这事和他有关不成?可是天琴说只梦过他几次,每次梦境都是短短一段而已。
“咯咯……”天琴忍不住笑起来,过了一会才在泽仲期待的眼神下悠哉道:“摔人出去以及踹人屁股的是你教的,哈哈……”
“为夫教的?”泽仲俊脸惊讶的指了指自己,一脸郁闷崩溃和不可思议,原来教坏这个姑娘的居然真是他,可是他什么时候教的完全不知道。
“嗯”
“为夫什么时候教的?”泽仲一脸无奈道,不懂这个姑娘说笑还是真的,她有蛊惑人心的能力,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下意识忍不住相信,只是有些话语过后想想不对劲。
“我五岁的时候又梦到你带我去玩,你比我高一个脑袋,我们同……”天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前生的梦境,而是另一个前生的梦境,而别的几个梦境似乎也不是同一世,这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们同什么?”泽仲疑惑道,这姑娘又想到什么,有点愣愣的。
“我们在科技发达的城池游玩,你带我去武馆,你这样教我的,你说我力气大,抓住人家的手丢出去,人家就被摔得起不来,身体很痛体力消耗得非常快。踹屁股是你说我矮,踢人家屁股用力点,人家撞墙或四脚朝地一撞脑袋就得嗡嗡嗡。”
天琴得意不已的望着泽仲,对他吃了一只苍蝇的感觉莫名的暗爽,他越郁闷她就越高兴,还有大仇得报的感觉。
“夫君你教的真不错呢,每次你都被我摔得没力气,可是你娘子我还有很多力气哟!夫君的脑袋嗡嗡嗡了没有?”
天琴笑得前俯后仰,完全不管泽仲更郁闷更崩溃的心,他这是挖了个超级大坑把他自己给埋了吗?
“娘子停一下,笑得停不下来吗?”泽仲意味不明道,笑容这样灿烂的人儿让他心动不已,缓和一下才把心中的想法压下去。
“那掐为夫的脸应该不是为夫教的吧?”
“应该不是你教的,大约是云栖哥哥教的,我三岁之前哥哥总爱掐一下我脸的,还总是偷亲我的脸,胡子扎扎的好疼呢。”天琴好笑道,想到云栖就觉怪异,一个人前后怎么会变化这样大,似乎换了一个人的感觉?
为什么会遗忘她所有的习惯和爱好,为什么会变得越来越陌生,为什么明明她曾经觉得云栖很臭的。
她能关闭自己的嗅觉,但是真灵的污浊怎么回事?初见云栖他的真灵明明是有些污浊的,抱到自己后真灵突然变得很干净,可她的净化能力在一岁的时候突然觉醒的。所以刚出生的她可没清除真灵污浊的能力,而且后来她开放嗅觉居然不觉得云栖臭,直到云栖找妓女后才臭的……
这事处处透着诡异!
“娘子你还没告诉为夫为什么爱掐为夫脸呢。”满心酸意的泽仲笑着问道,完全不提云栖的事,他不想让天琴再想起云栖一丝一毫,没有云栖天琴便不会受这样多苦,他和天琴之间也不会这样,虽是夫妻,却是随时分崩离析的感觉。
“初见你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的脸颊看,还摸了我脸颊好几下,你还想掐我脸颊呢,只是又不敢下手。后来很多次你都动手掐了,只是没有用力而已。
既然夫君可以掐我脸颊我为何不能掐夫君脸颊?有本事咱们互相伤害呀,看是谁武力值高谁最惨谁先求饶哈!”
天琴挥了恢小拳头得意道,她突然抓住坐在身边的泽仲的胸口的衣裳后迅速按倒他。
砰
一声巨响
泽仲重重撞倒在铺了一层厚厚软软的褥子的床上,下一秒床榻的床腿发出几声咔擦后又阵巨响。
磕得脑袋瓜子嗡嗡嗡响的泽仲一脸迷茫望着天琴,过了几秒才忍不住捂住脑袋,他侧过身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和腰。
下狠手的姑娘,他脑袋、后背和腰都好疼呀,连床都被这个暴力姑娘祸害塌了。
只是天琴的力气怎么突然这样大,他的力气虽然轻易能做到,但是他记得这个姑娘单纯的力量最多五百斤。
“娘子,哪有你这样的欺负为夫的,为夫后背和腰好疼,而且脑袋真的嗡嗡嗡响。”泽仲收回手看了一下,没看到血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