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能贫说明还有力气,起来接着打!打不过至少也有胜过你娘子我的地方,否则要你何用,一个人自由自在它不香吗?”天琴抬脚踹了踹趴在地上装尸体的泽仲的腿。
泽仲突然抱住天琴的小腿拉倒她,天琴倒在他身上后立刻翻身,长腿压住天琴的腿,大手迅速握住天琴手腕制住她,这才挑着眉得意道:“娘子这回要随为夫了,这叫兵不厌诈。”
天琴突然朝着泽仲灿烂一笑,下一秒她胳膊肘子撞向愣神的泽仲的胸口,小腿曲起一脚踹开泽仲。
翻身跳起的天琴得意道:“故意没反抗而已,这样慢的速度还兵不厌诈,人都跑了还沉迷幻想中,真是可悲呀!”天琴丝毫不客气的又鄙视泽仲一遍,只是对泽仲不敢用力控制她的行为有些迷茫。
若是泽仲用力抓住她,她真没力气挣脱开的,泽仲的力气真的很大,可他总是很温柔轻柔的待她,她在他眼里似乎就是易碎的瓷娃娃。
“真没力气了,娘子就不能随为夫一次。”泽仲趴在地毯上不起来,这姑娘现在都会用美人计了,她知道自己无法抵挡她灿烂的笑容?
抬眸望向门外才发现天居然黑透了,只是房屋里的木架上有几个足球大的夜明珠照明,大厅白亮如白天让他没注意天色已经黑透。
“你又没打赢我制住我,长得美就想得美吗?起来接着耍耍呀!”都筋疲力尽了还敢觊觎她,真是欠揍!
“先不打,以后为夫每天都陪你打,天色黑透我们该用晚膳,快九点娘子不困呀?你这个定点就睡的小宝宝睡眠时间乱了?”泽仲翻身站起来,朝着偏厅走去。
天琴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泽仲身后响起:“翻起来的姿势不错,精力没耗尽哟!”
泽仲一个趔趄,他侧过脸无语道:“娘子今天怎么这样调皮?为夫是练武之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为夫真的很累。”
今天的天琴格外的调皮,如初见初识那般,调皮捣蛋却又非常可爱,让他的心软软的。对她这样折腾自己的行为完全不在意也不生气。
“姑奶奶决定好好教授你一番,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趴下没力气起来才行!”天琴点了点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娘子……为夫要采摘灵果、灵花和灵草,收拾和清洗我们的衣物,食物不是很多了,为夫还要下厨准备多一些食物才可以。”泽仲垂死挣扎一番,只是他的感觉非常不好,这个姑娘一直是说一不二的主呀。
完全不放过他的感觉,他就提了一下夫妻生活就虐他。
“晚餐后再打呗,不会打扰你做任何事情的,也增进增进咱们的夫妻关系。”天琴笑眯眯说道,意味深长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狡黠。
“娘子你说的增进夫妻关系真是特别,教训为夫……为夫错了!”泽仲迅速改口认错,不能作死呀,说话不注意再逗弄她死得很惨的,血泪史呀!
“夫君不喜欢我这样?不是说我做自己就好?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又欺骗我?”天琴在餐桌的椅子里坐下来,握紧两个拳头放在桌上,一脸鄙视直勾勾地望着泽仲。
“喜欢,为夫没有欺骗娘子,娘子高兴为夫就高兴所以娘子怎么样都好。”动不动就威胁他,这小姑娘究竟看了什么书籍才被教坏的?
以后他看过没问题的书才能给天琴,否则又该自己挖坑给他自己跳,真是太悲催……
用晚膳后在花园里散步消食的时候泽仲忍不住道:“娘子看了些什么书能给为夫看一看吗?”
天琴侧过脸打量泽仲一会才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夫君又什么目地最好说清楚哟,不然我还揍你。”
一个小拳头举在泽仲的脸颊旁边。
泽仲抓住小拳头贴在自己的脸上,这才笑眯眯道:“为夫能有什么目的?就是娘子看过书为夫也想看,用人族的话来说,咱们这是看一样的书有共同话题。”
“哦,可是我小时候看的你也要看吗?非常多哦!”天琴意味深长道,真以为她看不出他的目的呀。
这人绝对想看自己有没有看乱七八糟的书,她又不好奇这些,看书只是打发无聊而已。
“要看,为夫很好奇娘子小时后会看什么书,一会娘子放进院子旁边的高塔书楼。”这个最重要,她年幼的没来到她身边没照顾她长大的时间是他最后悔最遗憾的。
明明离她这样近却擦肩而过,若是见过她一切终将不同,也就没有云栖和这一百九十二万年的追寻,现在想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这样漫长的岁月。
天琴侧过脸打量泽仲一番又收回视线,不懂这人又难过后悔遗憾什么,男人的心思海底针呀!
两个人转了一圈就走去书楼,天琴小手一挥直接把自己看过的书连同书架一起放出来,两米半的高大书架上全是书。
把书楼一层填满后天琴又走上二楼,一路填满九层层书楼后她才悠哉道:“还有一半多哟!”天琴笑眯眯望着泽仲,眼里满是调皮捣蛋的意味。
“你怎么会看过这样多的书?”她平时看的书似乎不多呀,到底哪里这样多的书?这个书楼特别大,一万平米还九层,多少书他是数不清了。
“哥哥不在家我闷在家里看的呀,长老们给我收集来的,反正有多少我就看多少。”想看完她看过的书,慢慢看咯!
“哪些是你年幼看的?特别是为夫没来到你身边的时候的。”泽仲好奇问道,这样多的书,她不会全打乱了吧?
“一层到三层”天琴打了个呵欠走下楼,打算走回正房沐浴睡觉。她可不是泽仲这个奇怪奇葩的男子,晚上和她一起入睡,但是早上四、五点就起了,然后看书等着她醒来,中午大部分都不睡午觉,偶尔才睡一会。
泽仲迅速走到天琴前面挡住她。
天琴疑惑不解直视着泽仲,他站在低自己两个阶梯后和自己一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