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累,没想到做生意那么累,找个办公室都那么不容易。”李秋水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做脖子操,对张小婉吐槽。
张小婉见怪不怪,“切,你以为什么都是一蹴而就的?其实做生意比你上班还要累还要辛苦,而且还不一定每个月有收入。告诉你,你上班,工资就算再少,每个月按时还能拿到钱,但是做生意,呵呵,恕我直言,有可能不但没有工资,还要倒贴,做好心理准备吧。”
“嗯,好吧,你说得对,今天是你做饭还是我做饭?”李秋水看着厨房。
“我去,当然是你做饭了,知道你忙,知道你没空,我已经喊了外卖了,厨房里,去拿出来盛上就可以吃了,这段时间我的工作也忙起来了,没空做饭。”
李秋水上前一把抱住张小婉,将头埋在她肩膀上,拉长音调,“啊……小婉,你对我太好了,小婉,我爱你。”
张小婉嫌弃的一把将她推开,“行了,李秋水,少来这一套,在外面跑一天脏兮兮的不洗澡就来抱我?烦不烦?要感谢我就来点实在的,等你忙完请我吃饭,我只喜欢吃。”
李秋水还不肯放过她,使劲抱着她蹭,“我不,我就要抱着你,我就是要这样感谢你,哈哈哈……你嫌弃我脏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啊,哈哈哈……”
张小婉无奈的抬头看天花板,“倒霉,请你吃饭还要被你欺负,你变了,你这个倒霉鬼。”
后续李秋水还是早出晚归的出门找房源,没想到都是空手而回,这天到家又开始发牢骚,“啊……小婉,这房子咋那么难找啊,我感觉我看了好多,一套合适的找不到。”
“能怪谁?那是因为你的钱太少了,在市区就算租一间最便宜的写字楼,一般最少也要先交半年的房租,有时候甚至是一年或者三年的房租需要一手付清,再加上押金,算下来就十几万了。”张小婉熟练的算着。
“是啊,你还挺了解行情的,从小耳濡目染,都已经变成生意精了。”李秋水羡慕的看着张小婉,“那你说我怎么办啊。”
“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你的小公司肯定没多大,对不,最多五六个人就够了,你要单独租一间写字楼太大,不需要那么大面积,空着也是浪费,租别的太差太小的也上不了台面,所以,你可以找人合租。”
“去哪里找啊,会有人和我合租?”李秋水没有信心。
“很多啊,像你这样想创业的年轻人很多,资金不足的小老板,一间办公室挂几个公司名字的很多啊,你在网上找一两个靠谱的人合租就可以了。”
“嗯嗯,这是个办法,这样费用就小了,前期压力没那么大,工作也更加容易开展。”
“对啊,等你以后做大了,办公室可以换嘛。”
“你总是那么聪明,总是能帮我想到好办法,有你真好。”李秋水感激的看着张小婉。
“少来,肉麻,你也不错啊,虽然没我那么聪明,但是你能干啊,能吃苦啊,说干就干啊,这些都是我做不到的,我只是嘴巴能说,眼睛能看,其实真本事没有,哈哈哈。”
“哈哈哈,谦虚,谦虚,哈哈哈哈。”李秋水也忍不住笑起来,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屋子里好久没有这样的欢笑声了。
按照张小婉的办法,李秋水立刻把自己关进房间,开始在网上查找信息,果然寻合租的人并不少,她筛选了一下基础条件,把觉得合适的都电话联系了一遍,又再一次筛选。
谨慎的筛选了几遍以后,还真的找到了两个年轻的合租女孩,也是两个大学毕业生,手里有点钱,想自己创业。
三个人一起努力,很快就找到了一间大的写字楼,付了租金,平摊下来,就跟在郊区租一间费用差不多,李秋水松口气,紧接着开始招兵买马。
招聘在网上发布出去,一个星期居然半个人也没有招到,李秋水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大叫,“人才,人才在哪里?我要人才!”
“就你那个小麻雀公司,还人才,能有人来就算不错了。”张小婉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就是你给我乌鸦过了,说我招不到人,居然还真的没人来,”李秋水气呼呼的指着张小婉,“哼,都是一些才毕业的大学生,没有工作经验,但是要求却很高,待遇谈不拢。还有些看我办公室是合租的,话都不说,直接转身就走了,气死我了。”
“你想想自己当初吧,还不是一样,那时候你去素兰,一开始就想当主管,别人也和你一样啊,刚毕业的时候意气风发,哈哈哈……大品牌公司你都敢去当主管,人家来你小公司,当然更挑剔了。”
“你居然取笑我,都什么时候了,我都急死了,你还看笑话,坏蛋。”
“好了,言归正传,我倒是有个主意,之前不是有一个小公司买了杨波的软件吗,我看他们也倒死不活的了,不如,你去把它并过来,反正那个小公司快不行了,你肯接手他们高兴着呢。”张小婉抬着眉毛笑。
“这个……”李秋水犹犹豫豫,“呃,可以吗,你觉得。”
“我看行,他们有人啊,现成的工作人员啊,而且他们都有点工作经验,甚至还有粉丝,肯定比你刚来从头打拼要强很多啊,你自己想想,对不对。”
“接他们的壳,可能也不是个办法,我想有自己的东西。”李秋水心大。
“现在最大的麻烦不是那个问题,主要是杨波的软件有专利,如果没有他的同意,不能转让,知道吗?”
“切,那你这不等于没说嘛,不如不说,哼。”李秋水翘着嘴巴。
“可是你不同啊,你有一个特殊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一分钱不用花,就可以把公司接过来,嗯哼。”张小婉得意的动了动眉毛。
“唉,你别逗了行不行,我急得不行,真没心思开玩笑,我和他都拜拜了,哪来的什么特殊身份?”李秋水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