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耿小凡再次感觉到,静嫣妹妹让自己做的事,一定非同小可!
“你不要再问了,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这件事别人做不了,对你来说,却并不难。”王静嫣不想再跟耿小凡聊下去,起身就往外走。
耿小凡想追上去,又赶快跑去结账。
“大人,小的不敢收!望您体谅!”年轻的掌柜一句话让耿小凡有些好笑,不收就不收吧,还不敢!他也不再客气,转身出门,追上王静嫣。
“我不用你送!你不是要去找亲家,还跟着我干什么!”王静嫣似乎有些生气,脚步不停。
“哎!我承认好了!说送你是幌子,借你一辆车或者一匹马是真实目的。你总不至于让我走几十里夜路吧!”耿小凡开玩笑,哄静嫣妹妹。
“噗嗤!”王静嫣真的被逗笑了,依旧板着脸,“知道有佳人在翘首以盼,几十里算什么,几百里也难不倒你!”
“哪有什么佳人,只有个老太婆而已。而且,我也没那么大本事。”耿小凡赶快跟紧。
“太晚了不安全,明天再去吧!”王静嫣放慢了脚步。
“没关系的,这一路都是官道,晚上行人也不少的。”
“你执意要走也行,不过得替我办件事。”王静嫣见快到家门口了,站在了。
“还是那件事吗?我答应好了,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答应为你做。”
“不是那件事!是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
“其实早先也跟你说过的,去一趟匈奴。”
“哦!你是说接云儿和雁儿来长安的事啊!”耿小凡松了口气。
“她们能接来最好,但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得想办法让匈奴人再安分几年!”
“再安分几年?”
“你昭君姐姐过世以后,匈奴人越来越不安分了。最近王卫两家的事,不可能瞒过乌珠留单于,我得到的情报是,他有意大举南下。”
“这还得了!反了他了!”这种关系民族安危的事,耿小凡坚决不能不管。
“抓紧时间去一趟吧!可能事情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匈奴内部不是铁板一块,呼韩邪和复株累死后,单于王庭的威望一天不如一天,他们内部有些势力怕是乌珠留也忌惮。南下是匈奴人天生的梦想,他或许也迫不得已。”
“好!这件事我义不容辞!所以,你赶快给我一匹马,让我赶快去见一见阳阿,明天我们就启程回上谷。”耿小凡又绕了回来。
“哎!我安排车送你吧,晚上骑马太辛苦。”王静嫣叹了口气,径直进府。
耿小凡赶到忘仙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柳菲儿却没有入睡,还在焦急地等待。她害怕静嫣妹妹再给夫君出什么难题。
见到耿小凡风尘仆仆回来,柳菲儿松了一口气。
“她没难为你吧!”
“没有,她让我为她做两件事。”
“哦。”
“一件事以前说过,就是出使匈奴的事,另一件,她现在不说,非要一两年以后才告诉我,不知道她在预谋什么。”耿小凡轻声解释,简单把晚上跟静嫣妹妹的事都说了。
“别人做不了,非你不可?她会不会想让你领兵打仗?”柳菲儿皱着眉头猜。
“不会吧!领兵打仗的事,我并不在行。虽然这个时候,大汉没什么名将,可也没什么战事。领兵打仗还轮不到我。”
“算了,既然是两年以后的事,就先别想了。累了一天,赶快休息吧。”柳菲儿温柔地帮耿小凡更衣。
“她呢?她还好吗?没有再犯病吧。”耿小凡低声问。
“还好。她依旧有些怕见人,但对我已经很信赖了。我安排她住在隔壁,让兰芷陪着。”柳菲儿轻声解释。
“那就好!”耿小凡松口气,满身疲惫地躺下。
一觉到天亮,耿小凡感觉浑身精力充沛。伸了个懒腰,他发现菲儿还赖在床上,一条光滑细腻的手臂,轻轻搭在自己胸前。
菲儿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或许昨天睡得太晚。
耿小凡轻轻挪开手臂,却大吃一惊!
那手臂虽然跟菲儿很像,却根本不是她,而是刘氏!
耿小凡惊得一下子跳下床,刘氏被吵醒,两眼忽闪着,嘴里甜甜地叫着夫君,跟昨天那个“疯子”判若两人!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耿小凡慌乱地穿衣服,刘氏却跟着跳下了床,一把抱住他的腰,“夫君,你不喜欢奴家了吗?”
“你,你先松手,有话慢慢说。”耿小凡还是一阵的慌乱,赶快去掰刘氏的手,拉扯中,一不小心将刘氏的睡衣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春光乍现!
耿小凡赶忙拿自己的衣服替她遮挡,门外却传来脚步声!
“咦,你们在做什么?”进门的是柳菲儿。
“呀!”还有一声惊呼,是兰芷发出的声音。
“我,我什么也没做,我一醒就发现她在我床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耿小凡涨红了脸,刘氏却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腰。这也让耿小凡确认,刘氏还是“不正常”的,很可能是她早上醒来,没见到兰芷和菲儿,自己瞎转,就爬上了自己的床。
“妹妹,妹妹!夫君醒了,也饿了,我们伺候他先梳洗更衣,好不好?”柳菲儿也弄明白了,上前轻轻揽住刘氏。刘氏若有所思,哦了一声,竟然真的松开了手。
耿小凡如蒙大赦,赶快跑到衣架后,自己穿衣。
“爹,娘,对不起!我起来的时候,见她睡的很熟,就没在意。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屋里了。”兰芷也看明白了,赶快向耿小凡解释。
“下次一定小心,这不是我们家,若是被外人看到了,还不一定说什么呢!”耿小凡慌乱地穿衣,轻声责备兰芷。
“什么好事啊,还怕外人看到?”
耿小凡衣服没穿好,门外传来阳阿的声音!
“天啊!我怎么这么悲催!”耿小凡真感觉无地自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悲催?这个词不错,可惜不恰当!”阳阿大大方方走进来,微笑着看几人。
“没见过男人更衣?也不知避讳!”耿小凡不乐意地嘟囔一句。
“当然见过!有什么可避讳的,你别忘了,咱俩也是一张床上睡过的。”阳阿见耿小凡窘迫出丑,肆意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