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漆黑的办公室里,墙面上挂着的时钟“哒哒”地走着,秒针转过了一圈又一圈。
“萌萌,这么黑啊,不会是传错了地方吧!”
“不会的,传送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的。”
沙华跟萌萌在心底进行无声的交流。
这次没有任务对象,连个人任务剧情也没了。
“萌萌,不能给点北堂墨染的剧情吗?”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需要见到目标人物才能触发剧情。目前,我们只能紧紧跟着女主。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跟她一起穿过去。”
“还得穿一次!行吧。”
不离开女主一步,总该可以了。但现在还没见过她呢,她在哪呢?
沙华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办公桌上,那里有一只左手,它动了一下,右手也扒了上去,又出来一个头。
她穿着白大褂,头发凌乱,看得出扎的是马尾,用手搓了搓鼻子,惊叫一声“啊”。
“萌萌,她看见我们了?”
“肯定不是。这还没到正式剧情呢!你看!”
她又迷迷糊糊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拿过桌面上刚亮起屏幕的手机,有一条信息。
手指轻触,点开信息,还没看,就听见“菲菲,十号病房来了一个病患,需要你过去缝合一下。天哪,你还是收拾一下再过去吧!”
她一看,门口来了一个护士。
“唉”,她轻叹一声,“我已经连续工作了二十个小时,你能不能换一个人啊,我真的不行了。”
“你想让张教授过去,就他那眼神,准保缝的比麻袋还粗。你记住啊,收拾一下再过去,要不然你肯定后悔。”
护士走了,她闷闷不乐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今日运势。上面写到,恋爱运五颗星,出行不易,注意。
她走在过道里,总感觉今天安静过了头,阴风阵阵的。进了病房也一个人都没有,她一个人很是害怕。
跟着的沙华跟萌萌,就看见她双手合十,嘴里面念念叨叨:小孩子不懂事说错话,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突然,从她背后伸出一只手,洛菲菲一个转身把身后的人摔了一个过肩摔,“都叫你不要搞我了,还不听。”
她定睛一看,“佳成!”
没有想到,她过肩摔的竟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当代最红歌手佳成,“佳,佳成,你等我一下,等我一下啊!”
留下躺在地上的偶像就跑了,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回来了,还穿了细高跟鞋。
结果,走路不稳,她直接趴在了地上。
佳成伸手去扶她,她都幸福得冒泡了,握到了人家伤口上。她后知后觉,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并为其包扎手上的伤。
她担心佳成手上的伤口会影响晚上的活动,佳成非常感谢她的关心。
他问起她是不是他的粉丝,她就主动承认了是佳成东三省粉丝后援会会长。
佳成顺势就把自己晚上演唱会的vip票给了洛菲菲两张,并叮嘱她一定要去看,她欣然答应。
下班后,她身着便装,把要用的小物件都收拾到了她的小书包里,书包拉链还没拉上,就跟一个男子撞上了。
面膜都撒了出来,她也没生气,还念了一小段小迷糊面膜广告词,特别可爱。
她一路小跑出医院,坐上去工人体育场的出租车,车内正收听着广播:今晚8点,将迎来百年难遇的蛇夫座流星雨。
她太累了,靠在车上睡着了。
“呲”
女司机撞到人了,一个急刹车,把洛菲菲赶了下去,送受伤的人送去医院了。
只留下受害者的自行车,和孤零零的洛菲菲在风中凌乱。
“咱没了出租车也得去佳成的演唱会不是,姐妹刚起来。”
洛菲菲扶起一旁的自行车,就骑着赶去工人体育场。沙华也坐到了她自行车的单杠上。
她卖力地蹬着自行车,直往前冲,不小心闯入了路边的施工现场,车轮压到了什么。
洛菲菲和沙华飞了出去,洛菲菲昏厥了过去,而就在那时,百年难得一见的蛇夫座流星雨出现,洛菲菲胸口闪现出神秘亮光。
“主人,快!跟上那个光团,时机到了。”
萌萌感应到了,穿越的机会来了。沙华化作一抹流光追了上去。
黄道国
皇宫,烛火摇曳,水池里皇上北堂弈正和官员们进行水球比赛,水上则是一片妃子和宫女为皇上加油的呼喊声,直夸皇上帅。
“我怎么没看出来皇上帅啊。”西风烈背靠着围栏发表观点。
尚羽左拳抵着下巴,“我也没有看出来。可能是需要衬托对比吧!”
他们仔细看了看,水池内的官员似乎都不咋地。
“这么一看,皇上是挺帅的。”
“不过跟我们王爷比还是差远了。”
一旁的苏寻仙自顾自地逗着鸟,不予评论。
一男子踏入了亭子,他一袭紫衣,更显尊贵,清眸拓墨,出尘绝世。
亭内众人起身行礼,毕恭毕敬,“王爷。”
此人正是皇上的皇叔宸王北堂墨染,沙华的任务目标。
苏寻仙扇子指指亭外,语气轻松,“王爷,看这比赛,皇上可是快超过你的记录喽!”
“你怎么知道,是你的鸟告诉你的?”宸王唇角自然上扬,不否认也不肯定,“这鸟倒是一只好鸟,只是,这人就差了一点。”
“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大热天的叫我过来看一群臭男人打水球,不值,不值啊!”
“本王是叫你过来赏花的,很是喜欢宫中新进的小雏菊,念在你也是爱花之人,便邀你过来一起赏花。”
宸王坐下,将一盆黄色菊花轻轻推到他面前,他用手中的折扇拨了拨,“这皇宫的菊花也不怎么样嘛。”
北堂墨染阻止了他的动作,端起一杯茶,一个水球就砸了过来,打翻了茶杯。
“王爷!”
他面上的异样一闪而逝,起身捡起起水球,天上出现了蛇夫座流星雨。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几个画面:他俯身去亲吻一个女子;他抱起了一个穿着囚服的女子;那女子身着红色嫁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她是谁?
他怎么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