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带着天兵天将及时赶来,一箭射向穷奇,将它射落。
锦宁得以喘息,“我无事,润玉你呢?刚刚穷奇可是使了瘟针!”
“润玉无碍。宁儿,莫要担心,瘟针已被我尽数打落。”润玉怕穷奇再攻上来,将她护在身后。
可穷奇毕竟是上古凶兽,被旭凤的凤翎箭射中之后,又再飞上来,比之前更为凶残。
他将驻守南天门的天兵以及旭凤带来的天兵天将杀得片甲不留,后又想摧毁南天门,却被旭凤阻止。
旭凤手中的凤翎箭也随着他的动作化为一把宝剑,与穷奇打斗。
穷奇不甘示弱,全力以赴,旭凤亦是拼尽全力,但终究还是不敌穷奇,落了下风。
润玉见状,对月下仙人道:“叔父,快去通知父帝,穷奇作乱捣毁了南天门,请他速派兵前来驰援!”他顾不得其他,准备战斗。
月下仙人应声而去,老胡担忧地看向锦宁,“小宁宁,你没事吧?”
“我没事!润玉,你一定要小心啊!”
“护好宁儿和锦觅仙子。”
润玉不放心的地嘱咐着老胡后,又加入了战斗。
穷奇两面受敌。
可就在此时,锦宁一时不察,锦觅又冲了出去,手持利刃,飞身骑在穷奇的肩上,随后双手运起灵力向穷奇刺去。
这一举动,惹怒了穷奇,当即便挣开两人的束缚,向锦觅冲去。
关键时刻,旭凤飞身挡至锦觅身前,挨了一掌,将寰谛凤翎抛向锦觅,为她挡下了攻击。
穷奇正欲再次进攻,天帝及时赶到,化出双龙真身,它受了重伤,见不敌,便落荒而逃。
旭凤见它逃走欲追上去,却被天帝挡下了。
“穷奇凶残,众卿莫追。你们两个怎么样,伤着没有?”
旭凤请罪。“儿臣失职,没有钳制住凶兽,让穷奇攻破南天门,请父帝降罪!”
“我儿言重了,此乃上古凶兽,凶顽异常,岂是你一人之力可擒?你们快随我回九霄云殿,尽快议出个对策,以免生灵涂炭!”
润玉并未言语,只是在听到天帝的话后,有些不放心锦宁,见她安然无恙,便放下心中的大石,随着天帝往九霄云殿去了。
穷奇九百年前流毒六界,天界耗时良久才将其封印,却不知为何他再现天界。
旭凤认为魔界焱城王军队撤而不裁,一定与穷奇出现有关,他请旨赴魔界捉拿穷奇,再探探魔界的虚实。
天帝将赤霄宝剑赠予旭凤,命其代天巡守,降妖除魔,捉拿穷奇,查明穷奇复出真相。
栖梧宫内,旭凤得知锦觅便是那花界寻找良久的精灵,即日就要与老胡回花界,顿时有些失落。
锦觅不想那么快回去,借口说想带些经咒回去继续参悟,旭凤欣慰她一心向学,便同意她在省经阁里随便挑些书卷带走。
省经阁内,锦觅感谢旭凤的救命之恩,正说着,旭凤却突然口吐鲜血。
原来旭凤被穷奇打伤,需调息运气十二小周天便可。
璇玑宫
润玉从九霄云殿议事回来,就看见一袭白衣的锦宁,在门口踱来踱去,时不时望向九霄云殿的方向。
在见到他之后,更是一路小跑到他跟前,拉了拉他的衣袖,扬起笑脸。
“润玉,你可回来了!快让我看看,你伤势如何?”
“无妨,不过是受了点小伤,倒是宁儿,这穷奇凶顽异常,寻常仙子看了就害怕,你怎敢与我一同战斗!”
润玉不动声色,扒拉下她的手,握到手里,牵着她,进了宫门。
“担心你呀!”她轻轻撞了一下他的手臂,笑得灿烂,“咱俩是什么关系呀!”未婚夫妻。
他是她的任务目标,也是她的未婚夫呀。
“什么关系?”朋友吗?还是殿下与仙侍?亦或是......她是喜欢他的吧。
她总是适时的给予他温暖,适时的给予他色彩,适时的给予他陪伴......一切都恰到好处。
只是他……有婚约在身。
润玉的心乱了,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对了,润玉。天帝陛下唤你前去商讨穷奇一事,可有商议出什么稳妥的法子来?”
“旭凤奉命出使魔界捉拿穷奇,那凶兽难擒,我只放心不下,想去助他一臂之力。”
她皱了皱眉,“那你的伤……”
“不妨事。”
话毕,他便感觉之前被穷奇踢到的腹部,一阵剧痛。
常年独自一人,有些疼痛忍忍就是。
他又怎会轻易地显露出来?
且又怕她会有所担心,所以剧痛之下,仍面色如常,只是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锦宁是什么人,心细如发。
眼尖的她看出了些端倪,“当真无事?润玉,你莫要骗我。”
“无事!”他依旧未改口。
“那好吧!”他不承认就算了,她想办法给他补补,“我曾听长芳主提起,重伤之人若是服用清霜灵芝的话,便可痊愈;普通之人服用亦可以强身健体。看在润玉一直甚合我眼缘的份上,我就送你一株吧!”
“清霜灵芝是花界少有的圣品,宁儿不必为了润玉,叨扰长芳主了。”
“谁说我一定要回花界才能取得清霜灵芝?”对她来说,也就捻个诀的事。
“那宁儿是?”
“你且看着。”她转身走到一旁,端了一盆土来,运起灵力随手捻了个法诀。
只见那盆里,随着她灵力的输出,一颗清霜灵芝就从土里生长出来。
她采下清霜灵芝,走到润玉身边,掰了一块,让他服下。
他虽有些疑惑,还是乖乖听话将其服下,一阵暖流在他全身游走。
这清霜灵芝不愧为花界圣品,不过片刻工夫,他的伤便痊愈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伤势可有好转?”
“多亏有宁儿的清霜灵芝,润玉此次伤势才能恢复这么快,好得这么全。不过,润玉很好奇,这清霜灵芝乃花界少有的圣品,宁儿是如何习得这种植之术的?”
她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把剩下的灵芝给他,“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把草罢了。你若是用完了,就跟我说,我再给你种一些。
其它的——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润玉明白。”他收了灵芝,小心翼翼地存放好,理了理衣袖,“此物,乃是宁儿的珍藏。”
她深知这件事若是被旁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她也有预感,他们的秘密,最后将一如上次般,很快就不会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