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里,南湘刚刚躺下。
她不熟环境,和金铭爵见了一面后,再去找公馆的餐厅吃饭晚了,好在还能吃上饭。
不然她会很早睡觉的,孕酮低忌熬夜。
医生的建议是也要适当活动,十天后复查,复查的结果如果孕酮涨上去了,就不必再担心。
她现在的状态尚可,当然,如果采茶工作超出她的承受量,她不会硬撑。
她和无聊人说了贫血,无聊人也说了安排她简单轻松的工作,应该不会太劳累吧。
躺进被窝,南湘温柔地抚摸小腹,再有几个月就要显怀了,孩子生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去工作,就趁着现在再多攒一些钱。
等离开了山庄,以后要尽量避免再遇到江夜宸。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南湘闭上眼睛入睡。
刚睡了不久,响起细碎的开门声,南湘以为听错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突然,她的被子被一股力量掀起,清楚的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她恐惧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黑影,“你是谁!”
黑影听到南湘说话,身体里的澎湃好像都被激起。
他狂烈的伏下身子,将两人卷入被褥中,疯狂的覆住了南湘的唇,撬开她的齿贝。
“你放开,放!”
南湘只说出几个字,就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口腔灌入男人湍急的气流,急迫的纠缠,像是采撷到许久未尝的果实,急的要一口吞掉!
南湘感受到熟悉,心里的害怕散去了些,可随即是更强的愤怒。
南湘心急,急的用上了牙。
可被咬痛了,对方也毫不知疼,用力的亲遍了她的面部,南湘大口大口喘气,浑身颤栗,不想承认,可感觉无法忽略。
“江夜宸,你停下来!”
两人紧抱在了一起,被识破身份的男人也毫无所谓。
“停不下来了,你还不知道吗?”
江夜宸沙哑的声线,深深的摩挲而过。
南湘眼里的情动顿时消失殆尽,突然用尽全力推开对方。黑暗中,她护住肚子,大声的喊,“我求你,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所有的温存,在这一刻散尽。
男人缓缓停了下来,房间里的热意,一点点冷至结冰。
南湘缩在角落,恐惧的等待制裁。
“放过你,你以为我不想吗?”
谁又来放过他!这一句,在男人内心无声的咆哮!
“如果可以,南湘,我真的很想弄死你!”
男人握拳,关节脆脆的响,沙哑的音线,更是冷的让人大气不敢出。看上一眼,会在他的视野下结成了冰。
南湘用被子挡住差点,绝望的闭上了眼,可是拳头并没有落下来。
地上空出了一片,沉沉的脚步声响起,黑影消失在了黑暗里。
南湘睁开眼睛,砰!沉重的摔门声,整座公馆似乎都震了震。
捏着床铺,南湘重新躺下,用被子裹紧了自己。鼻子里,残留着未完全散去的男人气息。
她眼角濡湿,沾湿了一角的被子。
才答应了无聊人要好好的完成工作,现在好像又无法确定了,有江夜宸的地方,容不得她。
两人关系比离婚前还古怪,现在,在他眼皮底下求一条生路,好像都难如登天。
喷泉默默的抬至最高点,表现它的惊艳,又恢复如初。
一夜过去,昨晚的动荡似乎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正常平静。
南湘留了个心眼,等着这里的管事来找她,才出了房间。
“南小姐,茶林今天浇水,茶叶待到明日才能开采,今天你就先熟悉一下环境,去茶林不远,穿过公馆后门的小路就到了。”
管事安排了她的行程,临走前特别嘱咐,“山庄里只有公馆和茶林你可以走动,切记,不可超过茶林的分界线,那是法利夫人的私密禁地。还有,公馆里威廉少爷和江总两位贵人的房间,也绝不能去打扰。”
“一旦你犯了任何一条,我们都不能留你了,尤其是去禁地。”
“我明白了。”南湘点点头,禁地这种词,她以为只有童话里才会出现。
还有创下法利钻石品牌的法利夫人?她只记得个威廉夫人,难道威廉夫人就是法利吗?
威廉先生和威廉夫人离了婚,威廉夫人改回了自己的名字,所以不许下人再用威廉来称呼她。
可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离了婚?难道真和江夜宸的合同有关。
和有钱人沾上边的,好像什么都会变得复杂。
不必想,这都和她没关系了。
南湘去了餐厅用早餐,公馆空荡荡的,不见江夜宸和杜若盈,也没有碰见威廉士和于素素,应该都忙公事去了。
这样最好。吃好了早餐,她坐上金铭爵开来接她的车子,和一车子小朋友一起去茶园赏茶。
金铭爵时刻怕她被江夜宸欺负,这样的事,确实也发生了。
下了车,孩子们在茶林里欢脱的嬉戏,茶林有规矩,不许非茶农采摘踩踏。
他们玩了一会,就认真的在空地上扎马步。十岁左右的孩子们,好玩,也是到到了培养毅力的年纪。
南湘独自逛着茶林,训练孩子们的金铭爵,突然从她背后出现,抬手,在南湘头发上戴了一朵不知哪寻来的花。
南湘转过身,花没插稳,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露出了脖颈。
金铭爵看到她脖颈上的一点红,脸色突然黯淡下来,“你的脖子,他动你了?”
“这花朵的花瓣是紫蓝色的,我还没见过这样的花,这是什么花?”
南湘没听到,她看着手里漂亮但是颜色奇怪的花朵,很喜欢,提出了疑问。
突然看见金铭爵难看的脸色,她眉头一凝,“你怎么了?”
“江夜宸,他是不是欺负了你!”金铭爵死死看着她的脖子,涨红了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