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出来之后,这黄河两岸早已被修好,还以为自己有天大的功劳呢,前脚还没有回京,后脚便就传出来了,神族的子弟前来帮忙,将河堤迅速的修好,甚至救济了灾民。
一下子便知道这头头上的脑袋就要不保了,于是四下的求爷爷告奶奶,想要拉拢朝中的重臣,替他说上一两句好话,可是但凡跟神族扯上关系的,谁又敢多说一句呢?于是便就这样丧命,在了皇帝陛下的一直召令当中连京城都没有回去。
而所收受的那些个银钱,竟然是十大车都拉不动,这一趟奉旨钦差之行一个月有余,竟然已经收受了这么多银钱。
陛下知道了以后,大发雷霆,将这十多车的金银财宝拉回了皇宫。钦差大臣府邸近千人口全被株连一个不剩,道教所有人一时的黄慌然。
可是也就奇怪的是,收受贿赂的人被株连九族,可是贿赂的人却没有任何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位钦差大臣是没有做好账本,心里有数,还是陛下有意放他们一马。
等到千机卫的队长长安,将那本贪墨的账本递到了苏陌遗的手中的时候,苏侯爷才淡然的说道
“去给他们一个提示吧,千机卫领命而去,等到这些个贪官污吏们在府中收到小纸条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并不是皇帝陛下没有发现,而是无从查处,不知道这些个人员名单究竟是谁?
可是这也是最糟的情况,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家中的纸条从何而来的,这样的小纸条,都不知道谁抓住了他们这样的把柄,又如何解决这样的事情呢?于是也只能日日的惶恐,等待着要求的到来。
而皇帝陛下一再的督促吏部,将这些个贪官污吏连根拔起,可是吏部的形式效率一日拖似一日,甚至是痛哭的跪在朝堂之上,人还没有回来就死了,别说人证了,连个口供都没有,又如何去查呀?
总不能将这些个官员们一路接触过的官员都拉下大狱吧,神木的唐建元,此生最恨贪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那些穷苦的日子
小时候他并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皇子,一直在外面浪荡了许多年,甚至与狗争食,后来建于神木的子嗣十分的缺乏,才将这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出皇宫的皇子带了回来,再多方查证以后才被确定身份,小时候过惯了穷日子,自然看不得这些个贪官污吏过得好。
因为小时候经常受这些贪官污吏的欺辱,所以他想要让神墓从上到下都干干净净的,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有句话叫做过犹不及,当那个钦差大臣将一本一本的折子递到他的案几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在他的手底下藏着这么多的腌臜之事。
一连串的头颅,叽里咕噜地滚掉,到最终也没有阻止得了这场贪墨。
原来他所信任的钦差大臣也不是一个好的东西,坐在这皇帝的座位上,日日看着下面山呼万岁的这些个大臣们,却不知道他们心里作何想法,是不是他们每个人都认为这个皇帝陛下做得不够称职?他已经足够的起到带头的作用,穿着带补丁的黄袍,从来都是四菜一汤,未曾大鱼大肉,吃饱便好,又如何?对不起,这天下呢。
他想让这九州天下信服这神木,让这神木的子民同神族的子民一样,受到世人们的景仰,他哪里做错了?
一心一意为国为民,可为何会沦落到此呢?这个朝堂被蛀虫蛀成了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后来还是在太子殿下的建议下,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整个朝堂,由千里决堤案所引发的贪墨案
凡接触过正品一律赐,死副职带罪上朝,手铐脚镣一应俱全,让他们知道自己也是个犯人,并不是陛下放过他们,只是要他们将功补过。
整个神木一时间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甚至这些个罪臣们上朝的景观成了九州四国的一番景象
每当茶余饭后,每当街头巷尾讲的都是谁家谁家的官员,又遭到了什么样的处罚?
在神木现在当官,甚至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再也不是读书人们挤破了头,要去科考,再也不是以谁家当官为荣,而是时时刻刻的担心着自己的性命。
是啊,比起当官挣钱来说,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连都命都没有了,有拿什么去奢侈呢?就在朝堂上下的官员们惶惶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才好,那些个曾经收到小纸条的官员们,又第二次收到了,他们特别害怕的小纸条,只见信中写道
“按兵不动,不要拉帮结派,自保你性命”
于是一时间盛行的贪墨案,渐渐地萎靡,那些个朝堂之上的拉帮结派,再也没有一同站出来,整个朝堂之上闭口不言,神木的皇帝再次成了一言堂。
为此,皇帝陛下特意的嘉奖的太子殿下,因为他出的这个主意十分的靠谱,太子殿下得意洋洋的回去嘉奖了府中的孙青梅。
甚至向她许诺,有朝一日待我登上帝王位,这皇后的宝座一定是非你莫属
“殿下,这就说笑了,我又如何在意的了那皇后的宝座呢?你观我的身份,以前是神族公主的侍从,到先不说,我也只是心疼太子殿下罢了,太子殿下若能够整顿朝堂上下一片清明的话,以后接手这地位自然也是轻松许多,我一片拳拳之心,只为太子殿下着想,确实不是为了那什么后宫之主的位置,还望殿下明察”
从来都是这样出最正的主意,从来都不居功,从来都不自傲,从来都说是太子殿下自己的主意,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出了多大的力,甚至因着自己曾经是亲和公主的侍从,而多有的卑妄。
太子殿下对眼前的孙青梅十分的满意,上哪里去找的这样的可人儿啊,就像市井中里所传那样,上得厅堂入的厨房,他的青梅即可以给他做谋士,又可以给他做美人,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