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祭?你说的自祭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莫非是圣主大人早已经知道这个事情的结果,这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你们的预算当中,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以自己的生死,以长羊的生死,来确定这样的事情?清河公主知道吗?我问你慕金橙,知道吗?”
玉清朗十分惊疑的问道?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怎么会有人拿生死当做玩笑?怎么会有人如此的决绝?神足族当真有如此通天的手段,可交将事情预知到如此的地步吗?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呀?
以一族之翻覆,为了天下太平吗?可是这样的天下真的会太平吗?这时候却听见苏陌遗的回答,
“清河并不知道,整个神族的希望,都握在她的手中,如果你以后遇见了他,也不要对她说起这样的事情,我怕这样的结果,他她接受不了,叫他她平白地伤了这许多年的心,还是认为他她自己心中所能够接受的事情,才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吧”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晓的呢?这才是玉清朗最惊疑的事情,从来不知道他与长羊山的圣主还有什么样过往。
在玉清朗的记忆中,苏陌遗从来都与长羊山没有任何的关系,除了那位清河公主。
这件事再也瞒不下去,尤其是对玉清朗,也值只得沉声说道“在我年幼的时候曾受圣主所救,神族与我有这天大的恩情,所以便答应她这些事情,这一切都是瞒着清河的,你真的没要让他她知晓,我不想他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的人都在骗他她,没有什么值得可信的”
关于慕金橙所有的事情苏陌遗都再三的思索,唯恐一步错步步错,可是却不知道正是这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思索,所以才能够拖累许多,所以才能与那位清河公主,从来都不在一个步调之上。
而如今大概的事实已经同玉清朗讲了清楚,往后这世间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们全然都不知晓,尽管也是经过了这样的十世的轮回,可是每一事世,在整个长羊山覆灭以后都预示着结局,再也没有看见过往事的明朗。
今世,今世却再也不同,今世长羊山还活下那么多的子嗣,今世,便是最后一世,他们要奋力一博,为长羊山赢得生的希望,为神族找回那属于神的曙光,神族没落的时代,需要无数的坚定的信仰,与鲜血来供奉,而圣主便是以这样的坚定的信念,一步一步推着整个长羊山,推着整个神族走到了现如今的地步,只看他的子女们,还能将这世事翻覆到如何?
但愿你们不会辜负圣主的心思,听完了苏陌遗的话本来玉清朗就知道眼前的人心思深沉,可万万没有想到已经深沉到了这个地步,连往后的事情都能够推算出那么多步,连整个神族的生死都能操控在自己的手中,连那位清河公主的去向都要一清二楚,所有人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谋划当中,这样的苏诺一想要做什么事情做不成呢?于是也只得听从了他的安排
沉声地问着苏陌遗说道,“你确定千机卫能够找回清河公主吗”?
清河公主被神谕带到了何方?苏陌遗并不知晓,可是他确定的是,如果是在这九州大陆之上,那么他那遍布这天下的千机卫,定能够将慕金橙重新的找回来。
等到清河公主再次现身的时候,所有的风云将至,所有的暴雨将起,那些波诡云谲一一而来,便谁都挡不住。
而此时的清河公主在哪里呢?那道神谕究竟把清河公主以及那些神族的子女带到了哪里去?谁都不知道?
即便是唐建元遣了神族大部分的士兵四处的去搜寻,在整个九州大陆之上,以不同的名义搜寻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每一个相似的背影都要走过去,看上两眼,甚至怀中揣着画像都没有发现任何相似的人,甚至在那些田边街头,在那些,卖艺杂耍的地方,都没有发现这位清河公主的身影,好像是就此消失,再也不见,好像是神族之人,突然间得了什么大能,突然间有了什么神通,好像是神族,再也不会没落,好像是神族,一直都在天上,眼睁睁的看着它的结局,诅咒了唐建元,诅咒着整个神木,于是便夜夜不能安寝,夜夜的噩梦惊醒,这边一直成了唐建元的心头刺。
而此时的慕金橙,在一阵的华光当中,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等他再次清醒的时候,便是一片田间地头,这里是哪里?是他她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全然的陌生,周边山清水秀。
不是她所去过的神木,也不是她所去过的大金,这里,光阴像是过的很慢,偶尔看见还有人在田地间耕种,莫名其妙的坐了起来的慕金橙,摸了摸手腕上那闪电型的印记,甚至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这轮回十世以来已经变成了深黑色的印记。
果不然这一次没有再变,或许是黑到极致,再也黑不下去了,也正是因为这道印记才引来了那天雷,才引来了那华光,慕金橙心下十分的明白,这便是神谕吧,这便是圣主所说的,给他们神族最后的希望吧。
这便是十世以来,他们能够得到的最后一次生机吧,原来神族的神谕会发生如此的转变,这是不是代表着终有一天它们长羊山会再次兴旺起来?总有一天,这些苦果都会还回去,让那些所践踏他们的人们自己亲口的尝一尝苦果,总有一天他们还会站在长羊山的巅峰,向世人大声的宣布,神族真正的神族终于回来了。
也就在慕金橙四下茫然的时候,突然间见田边过来一个,清秀的少年,约摸十四五岁的模样,面庞十分的白皙,一点也不像日常,在田间劳作的农家儿女。
看见了慕金橙便惊喜地走了过来,“清河公主,是清河公主吧?”
没有任何的铺垫,直接喊出了慕金橙的封号,到叫慕金橙,十分的精惊疑,甚至是略微有些自保的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