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十八岁,十八岁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从小到大他极少出门,加上他所学之术也需潜心造作,所以性子养的过于沉静。
活了二十三年,离家最长的一次就是被小半仙拐到虞城的这三年。
莫言有时想他之所以会和小半仙成为挚友,大抵是因为互补,又或者说羡慕。
虽然生活恢复平静,但性子已经养成,这三年里他几乎不出风水馆,若不是共工此番一语道破,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十八岁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言道:“我要怎么做?”
共工道:“我要提取你血脉中的一缕生气转变成小半仙的一线生机,这小子经脉俱损,就算熬过来了一身修为也废了,但有这一线生机,便能修补经脉。”
莫流年闻言看向半仙瑶,半仙瑶对她轻轻点点头,小半仙经脉受损的程度几乎是不可修复的,所以她早就知道小半仙可能会变成废人,但总想着先保住性命再说,现在有法子修复他受损的经脉,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共工道:“其实凡人血脉之中也都存有生气,只是这生气太过微弱只够本人使用,但莫言血脉中的生气是源源不断的,凡人生气最浓之处就在眉心,需以血为引,迫出一缕生气。”
说完对无垢道:“你这小子的修为最为纯净,这事由你做最合适。”
共工说完又对姜夕颜道:“这段时间不能让任何人闯入惊了他们,否则不仅会功亏一篑,更会危及到莫言和无垢。”
姜夕颜道:“放心。”说完就吩咐屋外的婢女全部退出去,亲自守住这间厢房。
共工让小半仙和莫言相对坐在卧榻之上,莫言闭上眼凝神静气,而共工竭力逼出小半仙体内一滴精血交给无垢。
无垢依照共工吩咐,凝聚自己真气于食指指尖护住那滴精血,指尖点中莫言眉心,那滴精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进眉心之中,很快就能看到一缕淡青色的气息从莫言眉心处溢出,萦绕在无垢的指尖。
莫流年和半仙瑶都屏息看着,无垢的指尖慢慢移向小半仙,那股生气就如游丝一般绵延不断,这一步看似简单,但无垢的脸上脖颈处已经布满了汗珠,他手指移动的很慢,不过两尺的距离竟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莫流年在一旁看的紧张,双手撰拳,指甲将手心抠出血了也不自知。
半仙瑶忙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搭过脉后倒出一粒丹药给他服下,“你真气耗费不少。”
无垢的指尖终于搭在了小半仙的眉心,他这搭桥人的作用总算完成,他收回手,直接呕出一口鲜血。
无垢微笑道:“没事,能救哥就行。”
半仙瑶看他面色潮红,只道是气血沸腾所致,点点头道:“你好好调息一下。”
无垢乖巧的走到一旁坐下,入定打坐调息。
我内心安宁,每天活在思维的世界里,写作于我更像是一种修行。即使是与人辩论的时候,我也不会以征服他人为真实的乐趣,而是希望通过交流在对方身上学得更多东西,以增长我的见识,丰富我的生命。
宇宙的单纯与机器的简单有着很大的差异。谁能看透道德的本质,能彻底弄明白知识是如何获得的,弄明白性格是如何形成的,他便是位博学之士。
若这人又并无病,那就是呆子。呆子固不必天生,父亲先生也可以用一些谎话,去注入到小孩脑中,使他在应当玩的年龄,便日思成圣成贤,这人虽身无疾病,全身的血却已中毒了。
对付鬼有什么方法呢?就是清静、开心罢了。我们心里的鬼不断地在和我们捉迷藏,一般人总是隐藏他,修行人的不同,就是显露他、捉住他、改变他,一直到他清净为止。
陈先生是一位和气的小姐,年青,漂亮,乐观,而头脑却有些简单。她絮絮问我是那里毕业的,我羞说起曾进过大学,只说自己是某女中毕业,如今因为家居太无聊,所以情愿担任一些功课玩儿。
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淡去,在他人面前日渐一日地成熟起来,表现出从容淡定,心以不可自知的速度,缓缓冷了下去。却以为,这就是成长,直到你的笑容出现,好在不算太晚,沉寂的内心才渐渐的苏醒,我想或许是该重新作出改变了。
每天忙着过自己的生活,读不同的书,做感兴趣的事,坚持锻炼身体、增长学识。何时能成功,这份努力是否有回报,他人的评价,从不过多在意,只是专注于自身内在的积累,宁静而坚忍。
你的独处决不应该机械死板,而必须应是精神上的独处,即,一种升华。不时地,世人似乎会以一些异常琐事来存心纠缠你。朋友、客人、孩子、疾病、恐惧、贫穷、慈善一道涌来,敲着你内室的门,说——“出来吧,和我们在一起吧。”此时你一定要保持自己本来的状态,不要出来和他们纠缠。对于他人的扰,我只需淡然置之。不经我允许,谁也别想靠近我。“爱我所爱,欲望过多反而会使我们丧失爱。”
坚持自己的路,尽管略有所失,却也大有所获。你应当展示自我,这样就能使自己远离那种虚假的友谊,同时将世间的元老拢在自己身旁——那些元勋在世上徘徊,很少见到他们一两个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世俗之人看起来不过是幽灵、幻影罢了。
在她看来,生活是如此简单随性,有饭吃,有觉睡,有人说话,有景色人情可看,有许多没见过没学过的东西等着她。实在没有时间浪费在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谈话上。
人生到了一定的年龄,会选择放下很多事。也会放下很多不必要的选择,因为在这些选择当中有些是徒劳的。因为在人生还没有经历到这一步时,有很多选择是不会明白也不会懂得的。只有走到某一段人生时有些人真是多么的惭愧才会突然明白,有些坚持是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