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天气放晴,众人忙帮助村民建房,浮屠剑和无双剑砍起大树来特别省事,两天时间竟也造出五六间屋子,夔皮经过简单鞣制后也没了血腥气,用来当做屋顶特别合适。
到了第三日,又下起雪来,这次的雪比上次还要打,风雪中还夹杂着拳头大小的冰雹,冰雹落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停,好在村民的屋顶都盖上了夔皮,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日落时分又来雨了。先是草原上远处冒白烟,那是雨水激起的雨雾。不一会儿,大雨点子落上钻台,铜钱一般大。跟着大雨到了,飘泼似的雨水中还夹带着冰雹,小的像孩子玩的玻璃球,大的如鸡蛋,打得钢板叮当响。
外面雨下的很大,雨点打在栏杆上四处溅着,夜雨,有风,雨声与风声混在一起。
中午就开始阴天了,渐渐地黑云滚滚。到了下午,狂风大作,香蕉树被刮得不停地回摇晃,尘土、垃圾四处飞扬,弥漫着整个羊村丢弃的罐头盒咕噜噜乱滚,窗户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羊群畏惧地乱叫,鸡鸭惶恐地扑扇着翅膀。那些简陋的破房屋被大风摇撼着,发出嗄吱嗄吱的响声,有时还夹带着烂油毡被吹跑的声音。不一会儿,稀疏的雨点打在地上,声音清晰可辨。
屋外雪已下大,洋洋洒洒,浩荡无边,覆盖整座长安城。这是今年的初雪,预示冬季的到来。街上走动的行人寥寥,人们缩于屋中围着火炉。天下夫妻同床同梦,在皓雪中拥抱一处。后半夜,雪停了,凉气铺天盖地,丝丝缕缕在天地间传递。
我还变化多端,变成冰雹,把每个房屋打穿;变成倾盆大雨,把农田淹没;变成厚厚的云把耀眼的太阳遮住,长时间见不到光明。
山中来雨分外急,豆大的雨点儿密密麻麻的砸了下来,带着早春时分的寒气打在身上还有些凉意。蔚翼清瞧着山中腾起的水雾,觉得这雨势越发的大了起来,只得带着那木头一样的下属,先寻一处所在避一避这场急雨。
所跑的正是一条荒僻的大街,刮着大风,飞着雪花,吹得人身上冷水浸了一样,尤其是自己的脊梁上,直凉透了肺腑,站着定了定神,自己并没有站着,却是躺在门板上。那院子里的风,呼呼的向屋子里面灌,吹得脊梁上,犹如冷水浇过,所以把人又惊醒了。
辰时三刻,阴沉的天不但没有放晴,反倒下起了雪来,尽管不算太大,可风却越发寒了起来,可怜李贤等人所站之处正好处于风口上,登时全都被风雪给冻得够呛,偏生这会儿正在候见,躲都没处躲去。
当初冬的脚步悄然来临时,这里便下起了小雪。开始是一种小雨,不多时,雪花杂着雨滴落到地面上,刹时间就融化了,地上湿润润的,落到人们的身上脸上,使人不禁打个寒颤。
连日来,漫天里一直是云山云海。就像谁扯开了一块大灰布,把偌大的天空囫囵个儿地全给遮起来了。无穷无尽的雪花,时而零零落落,时而又飘飘洒洒,一直持续到今天五更头儿里,这才算渐渐地住了溜儿。满天的白云块块,悠悠东去,宛如那解冻的河水,载着片片浮冰,正向大海漂流。
这一次大雪又整整落了三日,等大雪停歇,天朗气清,小半仙道:“等雪化了我们就走吧。”
几日来下着的雪,今日停止了。风还是很猛的刮着,挂下了许多的冰柱,地面上处处现出黑的地方,屋顶上却是一面的雪白,就是卑贱的平民的住宅,也都表面上遮盖过去了。下弦的月光普遍的照着,非常的觉得有趣。好像是在用白银造成的屋顶上,装着水晶的瀑布似的,或长或短的特地那么挂着,真是说不出的漂亮。
连续几个星期天气恶劣,常有暴风骤雨,夹杂着雪或冰雹,每天刮个不停的时强时弱的风啸声,扰得我心烦意乱,使我天天盼望着到海边去。
莫言道:“嗯,应该差不多了。”
但让小半仙和莫言都没想到的是,唐高宗李治驾崩之后妖后武氏并没有自立为皇,而是让太子李显继位。
而武氏则从与唐高宗并肩的天后变成实际上独掌大权的太后,就连百姓都知道,李显不过是她母亲的傀儡而已。
五天之后积雪消融殆尽,村里塌毁的房屋也都重新建好,小半仙给每家每户都发了五两银子,村民更加他们当做神明一样来看待,当晚小半仙一行人就悄悄离开,后来那个村流传出一个传说,传说中有几位神仙特地下凡帮助村民杀死恶兽,更帮忙村民重建家园。
五人继续前往扬州,依旧是莫流年和半仙瑶坐马车,但这一次,两女有讲有笑,小半仙骑着马都能听到马车里传出的叽叽咕咕声。
小半仙想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不错的,当初半仙瑶对莫流年横看竖看不顺眼,没想到现在竟成了好闺蜜。
冒着雨季将至时的阵雨,薛嵩带着斧子出发,到山上去伐木做这个囚车。如果用山梨一类的木料,寨子里也有。但他已经决定,这座囚车要用柚木来建造。就我所知,不足三十岁的柚树只是些普通的木料,三十岁以上的柚木才是硬木,可以抛出光泽。高龄的柚木抛光之后,色泽与青铜相仿,但又不像青铜那么冷,正是做囚车的合适材料。
在我的故事里,薛嵩出发去打苗寨,出了寨子,他发现身后跟了几十个人,他可没指望会来这么多。所以他很是感动,觉得这些兵还不坏。当然,这些兵不像他那样武装整齐,谁也没穿铠甲,有些人拿了藤牌,有些人拿了根棍子,有人拿了把长刀,还有人什么都没有拿。他们的队伍在路上稀稀啦啦拖了很长,根本就不像要打仗的样子。薛嵩问那个赤手空拳的人为什么空着手,那人笑了一声,答道:空着手逃起来快些。这种答案能把任何统帅气死,但薛嵩对这种事已经习惯了,一点都不生气。他还说:带什么无关紧要,来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