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仙笑道:“女孩子的手很重要,若是留了疤,以后会被夫君嫌弃的。”
不得不说的是莫流年曾经爱过的伤,伤过的痛,痛过的浓,恨过的曾经是最美的疤痕,心迹划过的千疮百孔,是莫流年在漫漫岁月里遗留给自己最美丽的伤痕。
记忆无法从莫流年的脑海里一笔勾销,青春也无法从记忆里悄然抹去,而旧时光里的爱情亦不容我们作半点的修改。
死心并不比死亡好受多少,甚至更加痛苦,因为心死的过程好比清醒地看着刀子一刀一刀剜身上的肉,不会流血,不会失去生命,但疼痛的程度却没有减弱分毫。
每一次死心都是某种程度上的结束,莫流年的人生在这样的时刻打了个死结,从此再无法回头。
有些事不是畏惧便要退却,如果莫流年她现在学不会适应离别,日后她会更寂寞,苍白如雪。
而时间正巧就如同一把锋利如剪,剪去了莫流年心上有意无意印下的折痕。
随着时间的过去,疼痛消退,伤口弥合。
不久,他的嘴唇上就只剩下一道弯弯曲曲的缝合线。
到下一个冬天,它变成淡淡的伤痕。
说来讽刺,正是从那个冬天之后,莫流年便的不愿意再去微笑了。
谁都有伤疤吧,各式各样的,有的大点儿,有的小点儿,甚至有的自己感觉不到。
有些伤可以愈合,但有些,划下去,就是一生一世。
肉体上的创伤很快地好了,精神上的创伤却在莫流年的心里结成一块硬疤。
没有一个人的心是真正的铜墙铁壁,那些看似铁石心肠的人,无非是受了太多次伤,血痂连着血痂,渐渐就成了一层坚硬的壳。
可是若有人撕开来看一看,会发现那层坚硬壳之下的血肉其实柔软到一碰就疼。
莫流年道:“放心吧,这辈子我就没准备嫁人。”
而莫流年也知道自己的年纪渐渐老上来,孤孤单单一个无依无靠的人,将来死了都找不到归宿,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是此刻的莫流年现在确实想嫁了。
莫流年突然发现自己很赶时间,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爱是奢侈的事,是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还可以牵着小手唱,到郊外散步才是正经事。
可是过了二十岁的人,就已经很多人活得紧张兮兮,谈什么恋爱,差不多得了,要办事赶紧的,后面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要办呢。
想要一个人爱自己,想要一个人关心照顾,想要每天回家能感受到温暖,想要受伤后有地方疗伤,想要拥抱,想要一顿即使难吃也可口的家常饭,想要有人管着你又牵挂,想要和一个人去游玩,想要和他生孩子。
莫流年想要的是爱情么?其实如今的莫流年想要的不过只是一个归宿。
想过嫁人吗?想过,但是嫁给谁呢?
相爱的两个人是注定无法平淡地继续一生的,不搞得生离死别不会罢手。
而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会比独自一个人时更孤独。
曾经受过的伤,莫流年觉得一辈子也忘不了,可还是过来了。
曾经离开的人,莫流年以为你一辈子也放不开,可后来莫流年还是发现,原来真的不会离开谁就活不下去。
曾经说着的梦想,莫流年也没能实现,可是莫流年在实现梦想的努力中,找到了喜欢的那个自己。
那时候你还年轻,以为莫流年对别人好,别人就一定对自己好,以为只要努力,就一定有收获,以为只要牵手就是永远。
当初的莫流年就是因为太年轻,所以所有的悲伤和快乐都显得那么深刻,轻轻一碰就惊天动地。
时间让莫流年成长的同时,也让莫流年看开了许多,没什么非不可以,也没什么不可以失去,尽管艰难,依然坚强。
莫流年有时会好奇,那些年月,少年,自己都错过了怎样的风景,又会不会后悔,是否责怪当初不懂珍惜,结果自然不得而知。
可做人不可以太贪心,每个人的一生都只有一次真爱,而只有真爱才会让你体味幸福。
如果不幸撞上烂桃花,那么,相恋何如不恋时。
当烧完所有青春时,你会找到一个也许只是想履行婚姻义务的男人,然后成为他的老伴,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在年华的尽头你才明了,如果当时的爱情不停站,那么现在的家庭和幸福,永远都只是一个泡沫而已。
对女人而言,嫁对了人,不一定会幸福,因为有些人就是不懂幸福;但嫁不对人,肯定不会幸福。
所以,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女人,嫁给谁都会幸福。
没关系,你不爱了没关系,我不伤心。或许只有这样的选择,你才会幸福。
我只要知道自己爱过就够了。
我今生最爱的人呐,你可一定要幸福。一直在等一个人回头,一直在等一份笑容。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的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生命的忧伤;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命运的荒唐;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人生的遗憾。
我们虽然没有在最美的年华相遇,但今生只要遇见,任何时候都不晚。相遇是缘,感恩天意,我们要好好珍惜。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这一眨眼便已是近半个时辰过去了,牌子自是早就已递了进去,可却始终不曾等到高宗的宣召,随着时间的推移,闻讯赶到承天门前的朝臣越聚越多,到了末了,已足足有近百之多,人人脸上都带着几分的焦躁之色,却无人敢大声喧哗,小广场的气氛就此压抑了起来,一如渐阴将下来的天色。
两人就在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时,刚才那两女又来了,对小半仙道:“我们掌门有请。”
实不相瞒,荒清寒村向无外人足迹,今夜忽接轻不发放的流星信火,虽无警号,但是三家伯昔年仇敌众多,深夜忽有来客,必须一见,也颇疑虑,特命后辈来迎,请问来意,不料竟是二位真人门下,并还持有亲笔书信而来,顿使茅舍增光。
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走出那片山谷,四周豁然开朗,药香气扑鼻而来,一个精致的小村庄出现在他们眼前,十三间两层木楼将一座三层八角木楼围在中间。
四周是被分隔成一块块的药田,其中种的都是一些稀有罕见的药草。
两女就将他们带到了八角木楼钱,八角楼的匾额上用金字写着:‘洞天福地’四个大字。
不远处分布着几座小木屋,簇拥着一座三层高欧式风格的白色大宅,宅前置放着几十套别致的藤桌藤椅,每一桌都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作相同打扮的侍从托着碗盘杯碟忙而不乱地走进走出。
而一直不肯赏脸的太阳竟然也选在这个时候很给面子地从云层中钻了出来,绚烂光彩笼罩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如此和谐美妙。
堂后一座假山,石头并不好,堆叠得还不算傻瓜。里头藏着个小洞,有神龛,石桌,石凳之类。
可是外边看,不仔细看不出。
后山有座无梁殿,红墙,各色琉璃砖瓦,屋脊上三个瓶子,太阳里古**人。
客栈二楼,天字一号房内,木质家具整齐摆放,布置讲究,客房中央的圆形木桌上,排放着一个小巧的烟炉,青烟袅袅,特制的香料散发着迷人香气。
月光皎洁,落在灵溪宗香云山上,冲淡了一些云雾,使得整个山峰露出了大半,看起来别有一番美景。
在这山峰东侧的中断,一条岔开的山路尽头,有一处院子,这院子足有一亩地大小,四周草木花香,很是别致,院子里有一间木屋,里面无论桌椅榻木,都是一种深紫色的木头所制,散出淡淡的檀香,远不是杂役区可比。
黄包车颠簸了约半个钟头之后,一堵大开的雕花铁门出现在古灵夕面前,大门两旁的围墙上,长满了红黄相叠的爬山虎,好看得不得了。
再往门里瞧,一条笔直的水泥路均匀隔开了两边不算高大的无名树木,一直延伸到一座四五层高,白棕相间的楼房前。
金荣一面说话,一面往里走。
一看时,是一重大院子,把粉壁来一隔为二。
里外各有一株槐树,屋子带着走廊,也很大的。
就是油漆剥落,旧得不堪。
走进这重院子,两边抄手游廊。
庭院里格外幽谧。院中既无高树,也无灌木,光秃秃一片黑褐色土地,血红色的蔷薇从墙壁一面越过墙头,蔓延到内侧。
段尘等一路行至阁楼,推开门,又先后步上二楼。
越往里走,便越发觉得不详。
那抹似有还无的腥甜味道,渐渐萦绕鼻端。
左面是一孤峰,右面一条溪流,背后乃众人来路。
四面先是大片树林环绕,内里还有一层竹林果树。
当中约有数十亩平地,田和菜园占去了十之八九。
田岸上均有成行大树,吁陌甚宽。左山右水,小园居中,竹树包围更密,只有一角楼房隐隐露出,不到走进也难发现。
遥望前面千行杨柳护着一所楼台,烟雨之中分外显得景物幽丽。
在接近正午的阳光下我眯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庭院,是个很大很雅致的院子,花圃中一边是松柏,一边是蜡梅,种满各色花卉。
正是蜡梅花开时节,幽香阵阵,沁人心脾。
庭院正中的人造小湖边是假山堆砌的亭台水榭,中轴线上是五开间的重檐歇山式主屋,雕梁画栋装饰精美。
两侧厢房也很典雅华美。
这园子有五丈宽,一道小小的篱笆门挡住了季小春的去路,而从这儿可以看见园子的四周种着一种墨绿色的树,树上结满了金灿灿的果实,就是这果实发出光芒,分外的耀眼,园子中央有一座小木屋,木屋周围的药田被划分成了许多不同的部分,种满了很多季小春见都没见过的灵草,它们散发着灵光,身上属于千年灵物的气息,让季小春许久没有回过神。
整栋房子的布置装修都品味一流,高雅而又温馨。
二楼最靠顶头的那间画室里,桌椅板凳、画架颜料一应俱全,推开窗子,微风混合着江中水汽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不知名的淡淡花香,令人不禁神怡。
光亮处果是一洞。他抛下大石,手脚齐划,那洞内却是一道斜斜向上的冰窖。
他顺势划上,过不多时,波的一响,冲出了水面,只觉阳光耀眼,花香扑鼻,竟是别有天地。
他不即爬起,游目四顾,只见繁花青草,便如一个极大的花园,然花影不动,幽谷无人。
他又惊又喜,纵身出水,见十余丈外有间茅屋。
他那间屋子难得照进阳光,即使窗户大开,听凭外面的热气进去,屋里也仍然无穷无尽地散发出一股幽幽的凉气,既有林区的风味,又有王政时代的盎然古风,好比走进猎场的废弃的楼阁,能让人的嗅觉久久地沉醉于梦境之中。
我走进雕梁画栋的客厅,不由得目迷五色,因为一切的陈设实在太讲究了。
桌椅都是成套紫檀木镶大理石,油光雪亮,几案上的各种古玩和壁间的名人字画,使爱古玩字画的父亲都露出万分欣羡的神色。
墙角的花架都是苍老的树根雕成,显得格外典雅宜人。
庭院中种满了奇花异卉,春日百花盛开,倒也有一片欣欣向荣气象。
两少女对三人欠身道:“小姐就在里,两位请进去吧。”
小半仙和莫流年对看一眼,就走了进去,走进一看,八角楼内的摆设很是寻常,放着几张雕花桌椅,案台上则只摆着两只彩蝶戏春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烂漫山花。
唯一不寻常的是木楼里悬挂着两粒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湛湛生辉,将楼里照的通彻。
看着这么简单的摆设,小半仙有些惊讶,两人刚刚站稳,就听到有轻盈的步履声从二楼的楼梯处传来,行走间有环佩之声,珊珊作响,还有一种沙沙之声。
两人立刻都望向旋梯出口处,不一刻,便见到一个身着白衣纱裙,头梳抚云髻,豆蔻年华,冰肌莹彻,眸含秋水的绝色丽人轻轻巧巧的站立在旋梯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