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张天辰沉声说道。
见他恢复平静,向远这才松开了他。
“你们先出去,我来解决。”张天辰说道。
向远与欧阳风互相看了看。
张天辰见他们一副十分怀疑的模样便说道:“放心吧,打不死的。”
“那好吧,千万别弄死了,不然你就麻烦了。”欧阳风说道。
两人再三嘱咐后,便带着张天一与张天虹离开了宿舍。
“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姐。”张天辰不紧不慢的拎着一个椅子坐在孟高杰面前。
要说孟高杰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被一个初中生给威胁,他能咽下这口气吗?
答案是不能。
如此屈辱他怎么可能承受,所以就在张天辰质问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心里打起算盘。
“只要你能放过我,要我怎么赔偿都可以。”孟高杰只能先虚与委蛇的敷衍着,等一个机会制服张天辰,然后报警。
“那我让你去死呢?”张天辰轻蔑地笑着说道。
“你!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孟高杰咬着牙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想拖延时间是不是?”张天辰说道。
孟高杰的想法一下子就被猜中,此时的他不免开始紧张起来。
张天辰道:“你不好奇吗?为什么这边出这么大的事,学校还没有人来管?”
孟高杰这才想起这么一回事,按理来说,这边出现这么大的一件事学校早该有人过来调解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人到来。
“不用猜了,不会有人来的,只要不出人命,不管是学校还是警察都不会有人过来的,我早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全都打点好了,在这个北宁市,我们张家还是有点关系的。”
张天辰说话时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但是在孟高杰的眼里,他的微笑始终让人感到一丝冷意。
此刻,孟高杰再次对眼前的人产生了恐惧。
是啊,自己真的是太傻了,他一个没钱没权还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怎么可能够去跟这些富家子弟抗衡?
如果再来一次,他真的不想去招惹张天虹了。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从今以后我绝对会离得远远的,不在踏进北宁市半步。”孟高杰连忙跪下,不断的给张天辰磕头,祈求他能够放自己一马。
“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你对我姐造成的伤害是不可挽回的,你让我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那谁来补偿我姐。”张天辰发生喊道。
说完,他一脚揣在孟高杰的脸上。
孟高杰顿时鼻血猛流不止,他感觉自己的鼻梁都快被张天辰给踹断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天辰再次一脚踹下,这一脚,只会比上次更用力。
“啊!”
孟高杰不停的嚎叫着,他根本不敢反抗,那样只会使张天辰更加愤怒,只要他扛过去,那么他就有机会逃离北宁市,至于回来报仇,他是不敢奢望了。
打了大约有五分钟,张天辰觉得也够了,便停下来回到椅子上坐着。
此时的孟高杰浑身都是鞋印,尤其是脸上正中间有着一个红肿起来的鞋印,可见张天辰对他是有多么的讨厌了。
“张少爷,您打也打够了,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求您了。”孟高杰十分虚弱地说道。
“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张天辰淡淡的说道。
“张少爷,我还欠您什么吗?”孟高杰问道。
“你从我姐这拿走多少钱你自己心里知道吧。”张天辰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在桌子上,这一个小动作也给孟高杰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我……”孟高杰说不出来了。他哪记得从张天虹那拿走多少钱,反正他每次开口要钱张天虹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他,因为她相信孟高杰,随意才会这样对待他。
“就知道你说不上来。”说着,张天辰拿出手机敲了几下屏幕。
“自己看看吧。”他将手机递向孟高杰。
孟高杰双手颤颤巍巍的借过手机,上面的内容赫然就是他银行卡从开户到现在的所有记录。
每一笔钱都从收入到支出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就连汇款地址和方式都有记载。
一共一百三十二万多元。
孟高杰一下被这个数字惊呆了,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花了张天虹一百多万元,这是他从前不敢想象的。
“叮。”
这时,张天辰的手机上来了一天新的信息。
“少爷,孟高杰家人的信息都已经查清楚了,正在发到你的手机上。”
“叮。”手机又响了一声,是一个txt文件,孟高杰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
里面全是他以及他的家人,包括他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种信息。
就连他出生时的医院,接生时的医生和护士的名字都记录的十分清楚。
“看见了吗?你觉得你跑的掉吗?如果你跑了,你的家人会被我的人给“保护”起来,懂了吗。”张天辰说道。
这下,孟高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认了。”他的声音十分颤抖。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
“呵呵。”张天辰冷笑一声。
“其实我真的是个好人,我认识很多混社会的人,他们很多人都讲一些江湖道义,祸不及家人,我十分欣赏他们,所以呢,我真的不屑于去动你的家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我想玩,我能轻易地玩死你。”张天辰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脸说道。
“谢谢张少,谢谢张少,我以后一定会努力还钱的,我只求您能放过我的家人。”孟高杰再次磕起头来。
“只要你不想着跑,我就不会这样做的,我发誓。”张天辰十分严肃地说道。
孟高杰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看张天辰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他也认了。
张天辰又走到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身旁。
此时的女人仍在不停的抽搐着,她全身赤裸,春光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可张天辰对她根本毫无兴趣。
他的女人必须全身心都是属于他的,这种为了金钱人尽可夫的放荡女人他实在是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