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佣人的意思,只怕她连傅南霆在京城的地位和身份都不大清楚。
估计除了那男人自己,谁都不知道他有这么一处别院。
妇人见她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什么,以为是犹豫了,静静劝道:
“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傅先生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傅先生为什么软禁你,却看得出来,你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既然如此,何不安心呆着?”
“不会有危险?我从来的第一天就开始每晚被你们用迷香熏昏,这还不叫危险?”
“放心,小姐,那迷药是天然植物制成,吸入时会麻痹人的神经,致人昏睡,但苏醒后,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与不适。正因为考虑到对您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傅先生才会用这个。”
舒歌好笑又好气:“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他了?谢谢他为我着想,对我使用这么温和不伤身的迷药?”
妇人再没说话。
舒歌将她端到面前的早餐推开:“反正我不会吃这里的一粒饭了。你跟他说,让他放了我。”
妇人见她下了决心,沉默了会儿,将早餐端走。
入夜后,整个大屋,更是寂静。
舒歌抱着膝,靠在床背上。
可能是太安静了,偶尔能听见自己肚子传来的咕咕叫声。
她这次是下了狠心。
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活活饿了一天。
但她知道,自己不会白饿。
不一会儿,意料之中,门被人推开,脚步声跨近。
她一抬头,只见傅南霆亲自端着托盘进来了,反手带上门,阴沉沉的声音飘来:
“听说你打算绝食?”
她也不否认:“是。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继续。”
话音刚落,肚子很不给面子地响亮叫了一声。
他将托盘放在茶几上,两步过来将她拎到了沙发上:“吃。”
“我就是不吃你能怎么样?”她狠狠盯着他。
在他眼里,这股子小母兽般的狠气,却更像无形的勾引。
涨红的脸蛋上,水盈盈的大眸,看得让他心脏就像被她的小手挠着,痒得不行。
他不说话,只用行动告诉她怎么样。
脱下领带将她双手一并,反剪在腰后,与沙发的檀木扶手一起绑住。
然后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菜,朝她嘴里送。
见她扭过头,他抬手就捏住她雪腮,将她的脑袋掰正,继续朝她口里喂去。
她每次有想吐出来的动作,他就虎口用力,掐住她腮。
她不得不将饭菜一口口吞咽下去。
他喂了几口菜,又开始喂她吃米饭,最后是汤。
直到她终于恨恨盯着他:“饱了,吃不下了!”
他看一眼碗碟里所剩无几的菜饭,才勉强放下勺,又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她立刻站起身。
傅南霆将纸抽扔过去:
“明天要是继续绝食,我不介意每天过来亲自喂你。”
她脸色涨红,不自禁捏了捏衣角,他知道自己爱干净。
他这样的贴心小细节,让她有种错觉,其实她和他并没冷战。
一切都好好的。
却又回过神,擦干净嘴角,望住他:
“你玩够没?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