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
欧阳无极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眉头不由皱了皱,脸上更是蕴含了一抹不解之色。
“你对这东西有兴趣?这玩意上面可都是毒素,毒性更是猛烈无比,一个不小心的话……”
欧阳无极并没有将话语说完,但是陈信却已经是明白了欧阳无极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一抹笑意,浮现在了陈信的脸颊之上。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东西的确是个剧毒之物,但若是用的好了,可是有大用。”
“大用?”
欧阳无极有些不解。
“嗯。”
陈信点头道:“你难道不知道有炼器一说么?这等剧毒东西,若是能够用来炼器的话,一旦成功,所炼制的器物必定是非同凡响。”
“炼器?”
欧阳无极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抹茫然之色,显然根本是不知道陈信所说的炼器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欧阳无极这幅模样,陈信的心里顿时是有些无语。
这个世界对于一些修炼的小技巧不通也就罢了,如今更是连炼器都不知道。
“所谓的炼器,是将一些东西,炼制成类似吹风喇叭那样的宝物。”
陈信笑了笑,将炼器和欧阳无极简单的解释了一番,“而这枯骨,便是炼器的材料。”
“竟然还有这种用法?”
欧阳无极的眼睛猛然睁大了,一抹不可思议,更是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那稍后陈兄若是炼器的时候,让我在一旁看看如何?”
欧阳无极兴奋道:“说句实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炼器呢。”
“自然没问题。'
陈信笑了笑,倒是并没有拒绝,注意力这一刻落在了面前这枯骨之上,“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先将这枯骨收起来。”
话语说着,陈信又是看向了欧阳无极,轻声道:“你且朝后退一段距离。你也说了,这枯骨上毒性无比,我倒是不怕,但若是你不小心沾染了……”
欧阳无极顿时
明白了过来。几乎未曾有任何的犹豫,他立刻便是按照陈信所说,朝后退了一段距离。
方才那男人所释放的毒雾,毒性如何,欧阳无极可是亲眼目睹了。
他扪心自问,若是自己站在男人面前,被那毒雾一扫,恐怕最终的结果就是死,没有第二种可能。
待到欧阳无极已经是彻底推开之后,一抹笑意,浮现在了陈信的脸上,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精纯的灵气,刹那间自陈信的手指之中迸发了出来。
灵气出现以后,直接将枯骨包裹在了其中。
刹那间,原本无色的灵气,在沾染枯骨之后,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墨绿色。
“好猛烈的毒性。”
见到这一幕,陈信不由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枯骨上的毒性,连灵气都可以沾染,由此可见毒性是何等的猛烈。
但若是真的能够将其炼成器物,那所蕴含的威力……
想到这里,陈信的嘴角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几乎未曾有任何的犹豫,陈信再度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各自伸出了手指,凌空在那枯骨之上迅速点击这。
一道又一道灵气,被陈信释放了出来,随即将整个枯骨牢牢的包裹在了其中。
虽说枯骨之中所蕴含的毒性,能够沾染灵气,但是这般数量的灵气包裹之下,枯骨的毒性就算是在如何的猛烈,却依旧是能够起到隔绝的作用。
做完了这一切,陈信这才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就算是完成了?”
欧阳无极此刻再度凑了过来,目光阿紫那被灵气所包裹的枯骨之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随即道:“不会造成泄露吧?”
“你还不相信我么?”
陈信瞥了一眼欧阳无极,随即微笑着道:“放心吧,不会有任何问题。我等继续前行吧,不然孔庆他们会有所怀疑。”
“好。”欧阳无极自然是不会拒绝,急忙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却见此刻的陈信手腕一抖,将那枯骨收进了储物戒指,随机石抬起了脚步,
迅速的朝前走去。
欧阳无极紧随在陈信身后,二人一路前行,朝前走了没有多久,便是看到了先一步离开的孔庆何沉等人。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慢?”
当见到陈信和欧阳无极,孔庆的眉头不由得是皱了一皱,一抹不满,出现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只是想要看看是否有后患罢了。”
陈信微微一笑,对于孔庆的责难到时并未升起,淡淡道:“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来历,又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本事,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想要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孔庆没有说话,目光在陈信的脸上紧紧的盯着,似乎是想要看看陈信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陈信脸上充满了平静,此刻毫不在意的和孔庆对视着。
两人这般对视了良久,孔庆这才是长长的吐了口气,沉声道:“只是下次希望你有所行动的时候,能够提前知会我们一声。”
“毕竟现如今我们算是一个整体,这魔气深渊之中,又是为险重重,谁也不知其中蕴含着什么危险。你一人犯险不要紧,但这极有可能会连累他人。”
孔庆盯着陈信,一字一句的道。
陈信笑了笑,倒是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家伙……倒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了领队了。”
欧阳无极凑了过来,看着转身离开的孔庆,眉宇之间顿时是划过了一道掩盖不住的不满之色。
“正常。毕竟现如今在这等环境之下,孔庆所想必定是掌握一切。”
陈信微微一笑,“毕竟无论是何家,亦或者还是皇族,都不可能听他的号令。而唯一看起来像是软柿子的,也只有咱们俩所代表的清河帮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待到魔气深渊探索结束,第一个便是将其灭掉。”
一抹杀机,自欧阳无极的眼中一闪而过。
陈信微微一笑,伸手在欧阳无极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示意他不必那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