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秧
又不小心睡着了。
以为写了草稿,却发现一个字都没记下。
昨夜西风凋碧树。。
昨夜散步归来,看到成片拉拉秧中一小块空地上,坐着一只白猫。
掏手机拍照的过程中。那猫,回首有至少八次。每次,我都会暂停动作。
像小时候和邻居们玩的一种游戏。
(前一阵也看到了人和猫的版本)
网上说叫“123木头人”。
好像。。有同名歌曲。
想到一首。
ciara和missy elliott的《1, 2 step》.
我猜,那猫应该是在觊觎着草丛里的昆虫,
只是还没到捕食的时机。
否则不会分那么多心在想拍照的我这儿。
有一夜回家,看到路边的车顶盖上,坐着一只猫。
像极了酩酊大醉的流浪汉,
亦或者、失意的文人。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给它拍了好多照片,可能还伸出手轻轻戳了戳。
它才终于回过头,望了我一眼。
接下来是什么样的展开,已经记不清楚。
也许是回过头去继续怅然,也许是清醒过来,消失在夜色里。
再说拉拉秧。
网上说是中药,能治毒蛇咬伤什么的。
真是神奇。
这东西在我们那,只有惹人厌的份儿。
因为无处不在,经常把人胳膊或腿划破,且把刺留在皮肤里。
接下来的好几天,都会又疼又痒。。
这中药药效,又是如何得出的呢。
想到电影into the wild。
想到“神农尝百草”。
想到《本草纲目》。
还说它用作饲料,可以预防食草动物感冒、炎症、腹泻等等。
这还是人们眼中的有害杂草嘛。
当真是闻所未闻。
家里养过兔子,绝不会喂这种带刺的草。。
前些日子连绵的雨,让早已荒芜的菜圃里生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被房东家遗弃的菜圃)。
狗尾草、灰菜,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
准确的讲,是以旧换新。
由满是枯草,化为绿草如茵。
也不是。新旧并存吧。
放眼望去。邻里的菜圃中,全是种下的蔬菜。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蔬菜和杂草,
益虫和害虫。
有点儿意思。
明明是同样、同等的生命,仅因为对人类的用处不同,就被打上不同的标签、面临不同的命运。
和燕子说我没有爱,燕子对此表示不服。
能和邻里浇灌蔬菜一样浇灌我的野草吗。
不能,做不到。
所以没有爱。
可能、我永远都无法成为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不,不是无法。
是:我不想成为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心和灵魂?本我和超我?
常态是。。中立态度。
从观者的角度来讲。
枯草和绿草,对我而言都是可以欣赏的。
就像野草和蔬菜一样,没有区别。
相对而言,反而是枯草更加令我感到安心。
不会再凋零,可以一直看到明年春天甚至更久。
倒是想到一句话:dyingan art.
换个角度:
草肯定是想活下去的。
它想活下去,我却没有帮忙。
好烦啊。
最近有一只小米粒大小的甲虫,每天在我眼前飞来飞去。
是不是应该捉住并驱逐出境呢。
又懒得动手。
如果是蚊蝇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永远的留在此地吧。。。
小时候家里晒大米和面粉,有时会发现一种甲壳虫。
米象虫?
看了看网上的图,会让我想到磕头虫。
还有:阿猫说随笔的配图都是网图。
还有:阿笑说以为蚂蚁蛋是大米粒。
甲壳虫。甲壳虫乐队。
《moonlight shadow》。
搜了一下,作曲者对这首歌是不是纪念约翰列侬而作的回答,模棱两可。
像昨天搜苏轼到底有没有妹妹,没有定论一样。
这世间的人和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好像有个11维理论?
哪怕只是同一个世界,以不同的视角看到的景致,也可能完全不同。
异类如此(比如很多动物可以听到人听不到的声音),同类亦如此(比如人与人之间,可以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