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了自然是不会在躲,陈忠义高笑道“既来送死,那就成全你!”
陈忠义掌风在起,就如冬至寒风向张承业迎面打来,张承业见到脚下有顶轮石块,起脚踢向石块,石块当下沉沉飞向陈忠义,陈忠义当下提聚内力一掌打在石块上,石块突然炸裂开来,碎石激射一地,张承业起剑狂攻。
陈忠义起掌挡得三剑甚为吃力,张承业连连进逼,忽听得陈忠义大声叫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二人不是好友也不相识,如何知道他们下落这事,张承业怎么会说出来,张承业的答复就是横空一剑,陈忠义侧身一闪,张承业将院中木架一剑劈倒。
张承业虽然没有答复陈忠义的话,但他此刻发问道“方温候在哪里!”
这话一出陈忠义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来意,方温候不在这里陈忠义哈哈大笑“方将军有窜天入地之能,你们这等凡夫俗子,那是万万找不到他”
对方没老实回答,张承业也没显得失望,运剑如风施展剑中绝招向陈忠义猛刺,陈忠义一双肉掌虽然厉害却是打他不着,陈忠义见张承业剑法厉害,自己虽然不致落败,要胜也甚艰难,正想招呼卢修夹攻,忽见陆开剑势将卢修团团围住。
见此情景,陈忠义大吃一惊忽叫道“先走,此地不可久留!”卢修见陆开张承业带人突然出现,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里早是发慌,陈忠义的话卢修早是提前想过,只是想在陆开攻势中脱身逃走,那是机会不大。
卢修被陆开绊住,别说要走,就是想缓吸口气那都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也不能放弃,按捺下心来寻找时机脱身,陆开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陈忠义的话他完全听到,剑招一紧把卢修逼退几步大声道“卢修,我们目的不在你”
卢修勉力冷笑道“休想让我出卖将军!”
机会是给了,卢修不珍惜陆开只能进招,陆开剑势一变,大显神威剑势如虹。
卢修刀法也自有精妙之处,陆开连翻攻势看势是占据上风,但是占据上风并没有什么用,能伤敌也是最管用的,张承业情势和陆开没有两样,陈忠义掌势很是惹人恼烦,张承业一时间也未能擒下对方,又战十余剑招。
张承业剑光一闪,剑锋向陈忠义咽喉疾点,陈忠义侧身避剑,直掌改为横劈,这一掌陈忠义提聚内力,自信张承业敢硬碰,此剑非断不可,看出陈忠义心思,张承业招式不变身形微
动,猛一进步,反撩陈忠义腰胁。
唰唰几剑刺尖吞吐如风,一招紧似一招,酣战中只听得“嗤”一声,陈忠义衣袖给割去一截,陈忠义惊吓之间出手倒也不敢在开,攻势变得十分谨。
张承业厉声叫道“不要在抵抗,你们是没有机会全身而退”
陈忠义一拖一格,挡过张承业剑招,情况的确是这个情况,事实就是这个事实,他们二人今日要想逃走机会是十分渺小,渺小也是不能束手待毙,心道“既然今日非死不可,那么能多杀一人也值”
陈忠义这时攻击方向变化,掌风连连往附近围堵的士兵打去,围堵士兵纷纷响起惨叫,张承业看得大怒叫道“心肠实在歹毒! 临死想托垫背的么!”
陈忠义冷笑道“有能耐就阻我杀你手下!”陈忠义掌风上扬,把张承业长剑挡开,反手一掌把张承业逼退一步,身旁士兵见同伴惨死,心中也是恼怒纷纷持着长枪往陈忠义就刺,陈忠义哈哈大笑,就怕他们不作为,起动手攻他杀人就更容易了。
见得陈忠义掌风说过之处就有士兵倒下,张承业大喝道“都别上来!”接着剑光霍霍展开,疾如风雨,把陈忠义硬逼招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陈忠义这边是有心杀人陪葬,卢修想法和他不同,卢修一点也不想死,如不到该死的时候绝不会放弃希望,卢修在进招中同时在寻摸退路,攻中有闪,令陆开不能全力进攻,要不然卢修早已落败。
陆开见卢修边打边往旁边横移,那是想从陆开身边闪过,寻找空隙脱身,看出对方心意,陆开攻如雷霆疾发,旁边士兵先前也是想相助,但陆开攻势如风插不进手。
卢修长刀一挥,硬砍向陆开左肩,长刀这次来势凶猛,这刀如被劈中必定直透肩鼓,陆开也不躲避起剑架刀同时脚下往卢修右脚勾去,勾脚就算让陆开勾上那也杀不了他,但是卢修也是看清楚陆开心思。
旁边士兵不少,如若让陆开将他勾倒在地,士兵只要长枪一伸,那么就没有在爬起来的机会,陆开有此举动,那是在硬逼卢修收刀。
虽然知道陆开是硬逼他受刀,但他却是不能不收,就算能将陆开肩鼓砍了,那又有什么用,这样做虽然能暂时解去心中恶气,但是自己也会落入他们手中,卢修无可奈何间,只能收刀在做计较,见得卢修刀势回缩。
陆开见得机会,斜刺卢修一剑,卢修起刀封挡厉声斥道“如在
北安将你杀了,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
在北安陆开也没有见过卢修,也不知道卢修当时在哪里,不过现在说这样的话都是后话,陆开试图讥讽对方心气道“就你也想杀我?还不配!”
知道陆开是有心讥他,卢修长刀在起不住猛攻,喝道“那天晚上那人是不是你!”
这话来得突然,但是陆开完全明白,卢修指的是哪天晚上,能猜出来那是因为他们之间交集并不多,陆开坦坦荡荡道“的确是我!不过你没想到的是,那天夜里我就在树上,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
卢修道“那夜前方没有脚印,我应该早该想到你会躲在树上才是”
这时陈忠义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卢修也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张眼看去见得张承业将陈忠义刺倒在地。
见得陈忠义让张承业刺倒,没在站起来,卢修知道陈忠义那是站不起来,心中一慌一时不查让陆开刺中一剑,这一剑直中右肩,一痛之下抬刀都费劲,卢修想着勉力一抬,肩上剧痛长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陆开并没有直接要卢修的命,横剑直指卢修。
卢修一动不动,眼睛一扫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忽而咧嘴一笑“休想生擒我!”
“不要!”陆开疾叫一声,卢修自个往剑尖上撞来,长剑穿透卢修胸口。
原本是想抓人,没想到二人皆是丧命,陆开张承业相对一眼都没说话,不说话那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张承业叹口气道“现在怎么办?”
陈忠义卢修殒命,方温候下落只怕在也查不出来,张承业的问题也不知怎么答复,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出来!”士兵从屋里押着华明通出来,里面那持鞭人自然是让士兵杀了,见得华明通一身鞭伤出来,陆开看得一奇“华明通?”
华明通让人强压出来,一身伤大痛不已,这才刚看陆开一眼,整个人应地晕去。
陆开当下道“救人!”
华明通也不知道昏睡多久,待得睁开眼睛,已是入夜,醒来时身上伤口已有人给他敷伤上药,陆开和张承业就在屋外,他们还在溪涧居,留下来是想等有没有人会过来,陆开问“附近都让人盯着了?”
张承业道“都盯着了,只要有人过来,会提前通报,附近没有北蜀骠骑,都查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