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承冷笑做下自己判断道“在没有牵动到自己利益之前,对人自然是和气,如他对人总是和和气气,又怎么会火烧司马府”
葛舒兰听得头发一麻“司马府起火了?”
沈建承也没说细节,因为他根本就不清楚细节,但是有自己决断道“这不是意外,本王非常确信,只是现下有口难言,你说本王应当如何处置?”
一听葛舒兰就知道这事不简单,她也不懂怎么答复,没想法只能问一句“太尉怎么说?”
想起秦重,沈建承冷哼一声没有第二反应,沈建承道“太尉意思是让本王隐忍,另待时机”
原本以为秦重会有什么好办法,没想到没有,没有葛舒兰也不知要支持谁,想了想显得为难顺心而道“这事臣妾也不知道怎么说,想着听太尉的总是没错”
沈建承如果愿意听秦重的话,那就什么问题也不会有,沈建承冷声在道“他们是让是本王掩饰和对杀人视而不见,你知道吗,他们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陆开意思高远听明白,明白就没有理由继续待下去,离开禁军司回监法寺,岱迁很乖就像乖宝宝般在监法寺等高远回来。
等人是件让人很不耐烦事情,好在高远回来了。
一见高远岱迁急不可耐问“他怎么说?”
高远答复非常简单“他说盯着大司徒同时还要留意贺喜宾客”
这算是什么答复,这事说不说,谁都能想得到,岱迁显得有些失望道“就这些?没和你说别的?”
高远很明白岱迁心情,但是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就这些”
岱迁想得想在问“这不是敷衍大人吗,依你看他是说了实话?”
人是高远亲自见,对此定有自己看法,高远并不认为是敷衍,正色道“我认为他说的是实话”
高远在监法寺问案,自是阅人无数,看法岱迁不能不重视,叹口气道“那么真要放他出来?”
高远说出自己看法道“统领,如我是你就会放人,我们没有任何想法,不代表他没有”
岱迁这时挑眉看人“他不会是把你说服了吧?”
迎向岱迁目光高远解释道“他没有试图说服我什么,我只是平心而论,有一点必需要说明,让你放人不是站在他那一边,同时和他也并无私交,能找到葛公靠的是他,这点我们不能否认,如他说能找到人不妨把人放了”
高远建议岱迁并不选择置之不理叹口气道“高大人意思,我听明白了,行了,先走一步”
岱迁往禁军司过来,刚到禁军司见得沈建承和葛舒兰,一楞忙上
前道“见过太子,娘娘”
沈建承微微看人一眼张口道“本王心烦出来走走,正好走到这里,想着来了就顺道见人,你带娘娘去候着”
从东宫不管想怎么走走都很难走到禁军司,这是有意过来才是,岱迁也不说破恭恭敬敬道“娘娘请”
葛舒兰和岱迁走远,沈建承独自入内,岱迁领着葛舒兰到正厅奉茶,葛舒兰并不知道陆开在这里,随口问一句“太子是要见谁?”
岱迁大是诧异道“娘娘不知道吗?”
葛舒兰摇摇头“知道问你作甚?”
人都领来没明说,那就是不想葛舒兰知道,岱迁打哈哈笑道“这事娘娘还是亲自问太子”
岱迁不说追问也没用,葛舒兰也不为难道“让人备些糕点过来,太子今日也没吃什么”
岱迁道“是,下官这就去吩咐”
吩咐,有时吩咐太多就会把一些事情忘记,有个人陆开把人忘了,也不是忘是以为人跑了,人没跑,人在满园春一间雅居等人,等的人是个禁军护卫,护卫名叫乔远。
这是乔远换值时辰,人还在禁军司,换了值自然是要穿着便服,人是准备前往满园春赴约,乔远穿着便服路过关禁陆开院门道“把人看好,让人跑了统领责怪下来谁也担不住”
看门护卫笑道“放心吧,跑不了,不过看你样子是要出宫?”
乔远微笑应答“嗯,赴个约”
护卫似乎听出一些深意在笑道“赴约?那家小姐的约?”
乔远谐趣一笑道“与你何干,当好你的值就是”
护卫不在说笑在道“回来给我们带点好吃的”
乔远随口应付道“看情况,先不说了怕误了时辰”
乔远离开禁军司往宫门过去,入了夜宫门关禁,关禁是对于外人才有用,乔远不是外人到得宫门和相识守卫打声招呼,守卫开得小门让人出去。
出宫乔远显得谨慎,知道确定没人留意他才往满园春过去,满园春现下大门已经不开,只能从后门进去,后门早有小厮在等。
乔远敲敲后门,小厮没有应门先张口问“谁呀?”
乔远压低声音道“潇湘居客人”
听得答复小厮这才开门,乔远入内问“人到了?”
小厮点头道“到了,随我来”
乔远跟人来到潇湘居门外,小厮也不进去邀请道“进去吧”
乔远推门入内,见得脸上白白净净身形显得娇小之人在里面候着,见到这人乔远一楞“梁兄弟呢?”
乔远口中梁兄弟为梁安德,在里面等人的是芳儿,芳儿人就在城里根本没出过城,芳儿没出城就代表不知道寨子出事,也不知道梁安德现下如何,只是事情没办完不能出城。
芳儿紧紧揣摩人答复道“他有事不过来,让我来见你”
乔远将门关上这才在芳儿对面入席“我不能待太久”
芳儿也不愿意废话直言道“那就别浪费时间,说正事”
有些事人在说正事,有些人连发生什么事也不愿说出来,不愿意说事情的人指的是张中平,府内发生什么事岂能逃过葛玉泉眼睛。
见得不少人都向张中平汇报,葛玉泉招人来问“出什么事了?”
温禄山说过如无必要不要主动惊吓葛玉泉,张中平满面轻松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笑道“没什么事呀”
如此答复不是当面说慌?葛玉泉脸色骤然一冷沉声道“没事?没事府内上下这么多人来来去去?这是葛府有事我还不能知道?”
张中平也很想实说,但是没有什么证据,也不知道那人想干什么,张中平道“葛公真的没事,如真有事我定会实说,天也晚了葛公歇着吧”
葛玉泉如今已是草木皆兵,生怕在有外人将他掳走,被蛇咬过一次哪里能放下心来,葛玉泉沉目冷冷打量一眼张中平问“你好像叫张中平?”
葛玉泉居然认得他,张中平大感荣幸展笑道“是,小的张中平”
葛玉泉视线不离张中平在问“这么多人和你说悄悄话,看来现在是你在做主?”
张中平摇头解释道“不是,就是留下照看而已”
这时温禄山从外过来施礼“葛公,这么晚还没歇着?”
葛玉泉板着脸盯着二人道“你们到底有什么在隐瞒?”
温禄山正色道“真的没事”
二人口紧,葛玉泉叹得口气挥挥道“下去吧”
温禄山张中平二人退下,二人来到正院,张中平忐忑道“葛公看出不对了,我看不如实话实说”
温禄山看法没有丝毫改变“实话实说?你要实说什么?说一个府内上下都没见过人出来惊吓葛公?”
张中平显得微微焦躁道“不说,我看也是瞒不了多久”
温禄山道“如果真有这个人,那就不可能找不到人,在找出人之前不要随便说话,让他们办事利索些,尽快查实”
张中平点头在问一句“如果真没找到人呢?”
温禄山道“没找到人不是更好?这就说明葛府是安全的,我们也能趁早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