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平点着头片刻顿然道“哎,不对呀,有人在渡头见过陶思民和葛公有什么关系?”
张中平没想到的联系,陆开想到,目前也不急明说,陆开微微一笑道“关系大着呢,不说了,你现在想办法帮我引开岱迁”
“引开岱迁?”张中平不由愕然问“引开他干什么,他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陆开和张中平一样并不知道岱迁去向,陆开苦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无论陆开想做什么,张中平总是第一时间无法体会用意也是苦笑问道“你每次要我做事总是听不明白,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都不知道人在哪里如何替你把人引开?”
不知道人在哪里想引开人这事也不是办不了,陆开自有腹稿笑道“不知道他在哪里可以引他出来嘛,去城门看过有禁军看着门,只要把禁军引开我就能出去”
张中平以为只要引开岱迁一人,没想到要引开禁军,听到这样这样的话吓一跳,心中惴惴不安道“引开禁军!我怎么把禁军引开?”话音刚落想起在北安事情战战兢兢在问“有禁军看门想出去,这不是和北安闯崇文门事情一样,不会是让我入宫拓什么调防印吧?”
这是虽是过去但是那次经历至今还是心有余悸,这是荆越不是北安,有些事要做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听得张中平想岔陆开笑道“这是荆越也不用什么人护送出城,不用你拓什么印,你到鸽市去买鸽子”
“鸽子?”张中平一听觉得好笑道“买鸽子就能引开禁军同时也能引出岱迁?这能行吗?”
陆开早是计划清楚,有些事现在不懂没关系,去做自然会知道,陆开道“嗯,去办吧,能买多少买多少,每次放三只”
张中平不想耽误事问清楚一些“每次放三只,我记住了,都是在一个地方放?”
陆开笑答“不是,各城门依顺序放就是”
“各城门?”张中平虽然不是十分理解反正照做就是,当下点头“知道了”
岱迁领沈建承口谕出来找人,荆越这么大想要找出陆开谈何容易,各城门不光有禁军看守,街上也是有禁军巡视,只不过都是改扮过,如果不改扮让百姓见着些许会议论宫里是否出得大事。
岱迁目前在南街巡视问得陪同禁军“各门有没有消息传来?”
在岱迁右边禁军道“没人见过陆护卫出城,想必人在城里”
岱迁目视前方人头,真是迫切希望能和陆开在街上“偶遇”但他和陆开并没有这样缘分,这时在眼前丈外空中有三只鸽子飞过。
见到鸽子飞过起初岱迁也不在意,策马缓走几步脸色一紧突然勒紧马绳“这是。。”
心中有疑问就要追究,勒住马人即可跃上屋脊,站高望远见得西门远处有鸽子往东门飞去,见到此景想到陆开在北安曾经用类似方式和他联络过,那时候用的是风筝。
岱迁心中顿声疑问心道“他在找我?”有这样想法也是正常,当初陆开就是如此联络自己,只不过现在并不用急着赶去典客署听从吩咐。
疑问刚起就落,因为陆开没有任何理由要联络他,想得想既然不会找他念头一转想着“是不是他手底下那股势力是如此联络”
哎呀,这个想法一起岱齐纳立刻觉得不得了,如果能找出陆开暗藏势力这就等同找到人,思虑刚落,又见东门有鸽子往南门飞来。
侯三心里在做判断道“怎么以前未曾注意过这些鸽子真是粗心”当下从屋脊跃下吩咐道“让弟兄们都给我集中起来跟着这些鸽子”
这吩咐也是让其他人莫不着头脑,见得岱迁郑重其事只能分头行事,陆开人在东门见到城门处禁军离去,脸上乏起一丝微笑“大哥一定累得紧了”
张中平不累额上一滴汗也没有,人虽是往各门放飞鸽子,但也没必要是用双腿跑不是,租得马车车厢内皆是放着鸽笼,沿着各门绕圈依次放飞。
沿途有不少人孩娃见人放鸽,在一旁大嚷好玩,见得孩娃起哄顿时有得计较,这也算是张中平急中生智,将孩娃招来张中平笑道“看信鸽飞好不好玩?”
孩娃们大有兴致又叫又拍手“好玩,不过大叔放这么多鸽子做什么”
“玩呗”张中平指着车厢道“车上还有不少鸽笼,你们想不想放?”
一开鸽笼鸽子张开雪白翅膀腾空就走,大是好看也不花自己钱能放自是好了,孩娃们顿时围上张中平举手主动请缨。
禁军沿街跟鸽在好几处地方抓到这些放鸽孩娃,一问起来都说是有人让他们放的,岱迁接到通报觉得大是奇怪“问清楚是谁让他们放的?”
有人答复“都说是一个大叔”
岱迁恼道“什么叫大叔,高矮胖瘦这都没问么!”
“问了,这些小孩都是异口同声说大叔二字”
从小孩嘴里能套出什么,岱迁这也是急的。
“不过他们也说,那人是赶着一辆马车”
岱迁眼珠一睁立马吩咐道“不早说,看见可疑马车都给我拦了!”
“是”
张中平沿着各
门放鸽,到得东门时却和岱迁撞上,岱迁远远就看见张中平在马车旁持着鸽笼放鸽,当下示意人围上,禁军将张中平团团围住。
张中平也是想过会让人拦住,因为绕城门放鸽让人拦住只是时间问题,不过知道是知道,有些样子是要摆一摆,对方一拦立即嚷道“你们干什么围我!”
岱迁垫后缓缓策马过来冷问“这正是我要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见得岱迁张中平装作稍显意外,没想到这个法子真将岱迁引得出来“没干什么呀,放鸽子祈福”
“祈福?”见到张中平这才明白是让陆开耍了,放信鸽过空,这是他和陆开才知道的联络方式,做出这样事情肯定是有所目的。
岱迁冷然质问“说!陆开在哪里!”
张中平装傻充楞道“陆开?不知道呀,没见过他”
张中平当然会嘴硬,揣摩人一阵岱迁突然想到什么,怎么会相信是放鸽子祈福,追问旁边禁军“城门处的人都撤了?”
“是呀,不是统领让兄弟集中起来找。。”
“上当啦!”岱迁突然懊恼截话在道“随我出城!”
诚心待人有时候管用,有时候没用,王后是诚心和大司马提条件,对方没有接受也是没有办法,王后在闷闷不乐时沈建承让人过来招她过去。
王后没有往东宫过去,因为领路人方向不是东宫,对此疑惑询问“这是去哪?”
来宣招太监恭敬道“回王后,太子前去风铃山让王后随行”
“风铃山!”王后花容色变道“太子这是想干什么!”
沈建承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想着祭奠亡将,沈建承秦重在车驾旁静候王后,秦重沉着一张脸并不言语,王后过来第一眼看的是秦重,第一句话也是向秦重质问“太尉为何不劝阻太子!”
沈建承在旁目光放空凝视前端,显得没有听见王后质问,秦重神色不变道“老臣劝不住”
沈建承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见王后质问,态度本来就是故意摆着,待秦重话落,沈建承直视一眼王后“今日我们三人同车,母后请”
沈建承这态度明显是推辞不了,只能随人上车。
车队启动王后道“太子任性出宫,可是和母后置气”
“任性?本王何时任性?”沈建承面色平静反问一句。
王后想着让秦重帮帮他看人一眼,秦重却是闭目养神给王后来个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