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话是说得非常清楚,李锦还是盯人不放,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很难轻信,信不信目前不是最重要,陆开提醒李锦“李将军现在刺客要紧,我确信人还在,先把人抓到在说”
李锦琢磨片刻“刺客的事有人在排查,这事你不用在管”
“不管?”陆开也在琢磨对方意思,当下想通苦笑“明白了,是太尉让你来扣我?”
这事李锦也是做不了主,对陆开委婉道“这是太尉吩咐,我别无选择”
陆开当然明白李锦难处,对此也不为难对方,只是有些事要说清楚,稍微为自己辩解一句,陆开道“如果我有不轨之心,何必让太子回来?”
不管怎么说,从北安救沈建承回来这是大功一件,但是李锦有自己看法“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原委,现在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罢了,眼下刺客知道葛公下落,我们不能在浪费时间”陆开想着目前最好紧盯这事。
李锦看的针盒一眼有些话不得不问“给我一句实话,你拿针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话是没有说话,陆开能听出李锦话意,陆开目光堂堂正正答复“我没有!如果我要做这事,就凭着岱迁那些人能拦我逃走?”
的确是,如果陆开大打出手,岱迁他们很难拦人,这话李锦并不答复,微微扭头看向门口一眼道“跟我见太尉,只要太尉点头,你是走是留我不拦着”
事已至此只能妥协,陆开道“好,带我见太尉”
李锦将岱迁叫进来“我要带他走,排查刺客之事由你来办”
岱迁在旁曾附耳门边偷听,结果是什么也没听见,二人在屋内嘀咕一阵,李锦就想带人走,岱迁当然不乐意“你要带他去哪里?”
李锦大方道“见太尉”
要想知道二人嘀咕原因,自然是要带人见太尉,岱迁道“我带他去,刺客要紧,这事还是交由李将军办”
李锦想了想如果不松口岱迁定会纠缠,反正过去太尉也不会让他旁听,李锦道“好,那你带他过去”
李锦去查刺客之事,岱迁招来六人跟着领着陆开找太尉,经过一个偏院,这个院子较为冷清,陆开起意逃走因为面见秦重,结局也只是让人拘留,这点陆开相当清楚。
岱迁陆开平肩而走六人在后,陆开突然间身势一提就要跃墙遁去,身势刚提之时,岱迁迅疾起手往陆开抓去,人一闪一脚在踹岱迁手腕,岱迁收手避开一脚,脚风挂过脸面凌厉至极。
岱迁惊心一叫“你干什么!”
陆开沉声道“让我走现在我不能见太尉!”
“休想!”岱迁深悉陆开厉害,故抢先全力出手毫不留情。
陆开知道岱迁不会轻易让他离开,见得岱迁起剑挥刺过来心叫不妙忙往后疾退,岱迁暗骂一句,没想过陆开应变十分快捷,岱迁剑势刚起陆开一退过后将身后护卫长剑起手夺来。
“蓬!蓬!蓬!”
双剑交击声音不断响起,陆开每一剑均令岱迁攻势受阻,迫得岱迁无法趁势穷追猛打。
护卫见二人剑法凌厉一时之间倒不敢上援,陆开剑法声势汹汹手中长剑银光大盛,在岱迁眼中皆是陆开挥刺剑影。
岱迁出乎意料的没有退避哈哈一笑“说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手!”
岱迁长剑亦是锋芒毕露狠狠蹿向陆开,现在不是和岱迁一较高下的时候,两人虽在交手陆开眼珠却是寻找退路,岱迁剑势缠得紧陆开提起真气借势扫开作出严密防御。
陆开只守不攻岱迁一阵得意长笑无隙不寻往陆开狂攻猛打“要走也行告诉我原因”
陆开借势化去对方剑招起剑反击“原因现在不能说,但我相信不用多久你会知道”
“叮叮咚咚”双剑交碰清音响个不停,岱迁剑影在陆开面前不断起落,岱迁在道“既然早晚要知道,现在就说出来”
陆开招招贯足真劲同时变化无方可从任何角度攻击,一时之间岱迁显得有些疲于奔命。
“砰”陆开凌空翻腾,右脚重踢中岱迁剑尖,难以抗御劲力从剑身传来,岱迁持剑的手大是酸麻人给踢得踉跄跌退。
陆开也是被他反震之力一震退得数步,两人距离拉远丈余,岱迁终于站稳持剑右手抖个不停,勉力控制酸麻的手持剑遥指陆开,双目射出前所未见阴冷异芒阴恻恻道“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这是宫里你以为能逃得出去?”
岱迁在剑法上不如陆开,但这口舌之利却是占得上风,陆开不愿在和岱迁缠斗下去“让我走,我是为找葛公!”
岱迁冷笑“别人找得一个日夜都没消息,你去就能成?为什么你都是一副自以为是样子?”厉叱一声手上长剑贯满气劲向陆开飞击过去,陆开十分冷静,并没有急着出剑相挡,等岱迁剑势似尽未尽之时突然出手,岱迁顿时眉峰一跳,见得陆开长剑从他剑面下方飞刺过来。
岱迁倒吸一口凉气只觉立马要一命呜呼,感觉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事实是陆开不想要岱迁性命,剑锋是往岱迁前胸击去没碰到人,在前进途中陆开长剑往上撩起,将岱迁长
剑打落反脚一踹岱迁前胸,人当场往后飞去撞倒三名护卫。
岱迁无法纠缠陆开腾空飞去,岱迁立马涨红脸色起身狂叫“追!”
陆开目前没有既定方向,只求离岱迁尽量远一些,蹿入一个院落正要往前走,听得岱迁声音在院门高喝,邻近有间屋子想着先进去躲躲。
陆开推门进去却是把自己吓得一跳,因他看见温禄山张中平和一个受伤被绑缚的梁欲平,四人突然见面皆是一楞。
一时之间没摸清情况陆开也不急发问,视线落在温禄山身上“岱迁要来了就在院门外,帮我引他走”
陆开神色行匆,温禄山现在也不多问当下出去,温禄山向院门缓步过去,岱迁这时领人蜂拥过来,温禄山一见故意惊讶询问“你们这是。。?”
岱迁见温禄山从院内出来张口就问“有没有看见陆开”
“陆开?”温禄山道“他在宫里?”
见得温禄山面色不像作假,向前方看一眼什么都没有,当下道“从另外一个院子追!”
温禄山在后高声道“怎么拉这是?”
岱迁听见却不答复,领着人没入另外一个院子。
打发岱迁走了,温禄山立马反身回去刚入屋就道“此地不能就留,我们现在出宫”
陆开知道岱迁不傻,人多半等会就会转回来“走”
温禄山在城里有间民舍,梁欲平关在屋里张中平在看人,陆开温禄山在天井院中,院中摆着两盆花卉,二人就在左边花卉不远对站。
陆开看看四周环境,询问一句“这里安全?”
温禄山给陆开准确答复道“这你放心很安全,平日心情烦闷时会来这里躲个清净”
“谢谢你”陆开这是由衷感谢。
温禄山看人浅笑“说吧,岱迁为什么要抓你?”
对于温禄山陆开没有什么好隐瞒“当年的事我已经知道,是事无巨细的知道,他带我去见太尉所以我跑了”
“全知道?”温禄山眉目大是凝重,同时显得惊讶问“谁告诉你的?”
有些事陆开不忙细说,因为细说要话费不少时间,陆开道“这个以后在说,梁欲平是怎么回事?”
对于梁欲平温禄山大是痛心道“他是司徒内应”
陆开并不显得多么意外,淡然道“果然是他”
“果然!”对于陆开反应温禄山惊讶道“你早知道他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