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首饰?祖士昭虽说没有相好,毕竟也是男人,知道首饰都是女人另外半条命,如不是出得特别情况怎么会变卖首饰。
见得燕仪如此狠心割爱,祖士昭大为惊奇看人同时张口询问“明嫣姑娘为什么要卖首饰”
明嫣还没说话,乐菱口无遮拦直接道“明嫣姐姐是在凑度支署的钱”
一听祖士昭就明白,祖士昭道“鸨妈没有办法吗?”
听得祖士昭这么问,乐菱大为意外瞪着水汪汪眼珠看向祖士昭“你也知道这事?”
祖士昭苦笑道“嗯”
燕仪长叹一声“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事水榭其他姐妹还不知道,原本是想让其他姐妹也凑钱,鸨妈怕其他姐妹听到此事会起心离开水榭,她们还不知这事,我和鸨妈在想办法凑钱”
乐菱有自己不同看法,乐菱道“不会的燕仪姐姐,她们怎么会走”
祖士昭想得想道“乐菱姑娘这事可不好说,人心难测知不知道,鸨妈说的对目前最好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也没有什么钱,不过你别急,我去问问陆开些许他有”
燕仪一急也是没想起陆开,可是十万钱不少,他们非亲非故的怎么会拿这么多钱出来,拿不拿还是另说,问题是陆开有没有十万钱。
不过陆开怎么会有十万钱,如果有这钱就不用去城防司当值,不管陆开有没有,这都与陆开无关,燕仪不想给陆开添麻烦。
燕仪道“不用去麻烦陆公子,十万钱不是小数目”
乐菱一听也是,乐菱道“这是十万钱,他一个小小城防司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祖士昭一想起陆开就笑道“没有也没关系,你们还不了解他?这个人鬼点子多,说不定会有什么办法呢,这些首饰先留着,就算想卖也不用急着今日卖,就这么说了,我这就找他去”
燕仪这边急得焦头烂额,沈建承却是神色轻松陪送秦重出门,秦重笑道“就几步路太子就不必相送”
院里阳光暖和沈建承轻笑“不碍事,秋要过了,太尉每日都这么忙,夜里也是忙得很晚,夜凉太尉要注意保暖,免得着得风寒”
秦重笑看沈建承“太子放心,老臣自会注意,太子要是闷得慌就多去葛府走走”
一想起葛舒兰沈建承满目笑意“我也想去只是现在不能去,葛小姐出这样的事葛公心中存着气,虽然在本王面前不会表露出什么,但还是别去惹人心烦”
这事虽然是过去,过去
并不能代表心里能够坦然接受,秦重知道沈建承苦心“葛小姐是老臣所选,也是我们需要的,知道这是为难太子,无论能否接受葛小姐,都应当对人客气一些,老臣有句话要说,不管葛公心里是否有气,太子也应当去一趟,就算说了两句,那也没有什么”
沈建承苦笑道“本王明白”
沈建承也没送人多远,秦重自行出宫,沈建承回屋刚坐下见得岱迁捧着盒子入内,这盒子和上次曹谨香送的香囊盒子没有什么不同。
檀中色样式大小也差不多,沈建承一看盒子率先有些猜测就问“怎么,曹谨香又送礼物过来了?”
沈建承有先入为主想法,岱迁微微一笑,不过沈建承这次猜错,这不是曹谨香送来,盒子岱迁轻轻放在沈建承旁边桌上“不是曹小姐送来,是葛小姐”
“是葛小姐!“沈建承大是意外,想天想地也没想到是葛舒兰送过来,这才经历意外不久她还有心思送礼物过来?目前沈建承很是好奇葛舒兰会送他什么。
沈建承在打开盒子前询问岱迁一句“葛小姐送的是什么?”
岱迁也是不明白沈建承为什么每次都要问他这个,答复还是老话岱迁道“礼物是送给太子,微臣可不敢私下打开”
沈建承看人一阵才笑道“送东西的人没和你露什么口风,或是你当时也没查问?”
看是不敢,问肯定是问过,岱迁道“太子开盒来看就知道”
沈建承不在拿岱迁说乐,将盒子开了“香囊?”
沈建承见到又是个香囊,心下不由显得讶异,这些女孩子难道除得香囊就不会送别的?香囊是蓝色,曹谨香是黄色,颜色虽然不一样,上面同样绣着鸳鸯。
沈建承拿在鼻前轻闻“好香”
闻后就在腰际挂上,沈建承起身向岱迁展示询问意见“好不好看?”
岱迁对沈建承反应大是奇怪“太子,上次不是说带着绣着鸳鸯样式香囊会让人笑话?现在怎么一收就戴上了?”
戴不戴要看送礼的事谁,沈建承含笑,也不和岱迁多做解释“去告诉送礼的人,说本王过几日会去道谢”
沈建承对待曹谨香盒葛舒兰礼物态度是截然相反,沈建承怎么吩咐岱迁就怎么做。
听得沈建承喜欢巧儿高高兴兴回去复命。
燕仪和乐菱回到水榭,将首饰盒子放在里屋妆台,乐菱知道燕仪还是没有放弃卖掉换钱念头,因为在回来路上有得几次想去
佘当卖了,还是有乐菱在否则只能低价售出。
没人喜欢总有人耳旁念叨,燕仪不喜欢乐菱也不喜欢,听的人不喜欢说的人更是不喜欢,不管燕仪喜不喜欢乐菱有些话还是要说一定要提“燕仪姐姐,这些都是你平日最喜欢首饰,就算要卖也不能贱卖”
如是有得选择燕仪也不想卖掉这些首饰,可水榭危机不能不顾,燕仪将首饰盒放好是以乐菱到厅中说话,二人翩然坐下,燕仪无可奈何道“乐菱,首饰在重要也是身外之物,如果水榭没有了我们还能去哪里?去其他水榭寄人篱下?”
她们的确不能去寄人篱下,所为同行是冤家,表面来看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一家生意兴隆,另外一家毕竟冷清一些,冷清水榭肯定对热闹的水榭有所怨言。
别人去倒行,燕仪不能去,燕仪是荆淮水榭招牌,如是换家水榭让人冷言冷语耻笑那是逃不开的。
不管荆淮水榭姐妹们品性如何,毕竟都是住在一个屋檐下,也能算是半个亲人能不分开自然不要分开,燕仪有自己主见乐菱也知道自己劝不开,劝不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陆开身上。
乐菱怀揣希望道“燕仪姐姐,祖士昭说的没错,这事等陆公子来在说,你可不能偷偷将首饰卖了”
目前也没有任何办法,首饰都是燕仪家底,也是这些年辛劳所得,这得赔多少次笑才能有这些东西,能不动自然就不要动。
燕仪坐得很稳目光直视屋门“我知道,等陆公子过来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能得到燕仪如此答复,乐菱这才稍稍放心。
二人坐着屋里等人过来,如坐针毡的等人过来,半晌后,门外终于起得脚步声,门开,只是进来的不是陆开,而是水榭龟奴。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乐菱起始还是精神一振见得是龟奴,不由大为失望“怎么了?”
龟奴笑道“乐菱姑娘也在呐”
乐菱不想和龟奴多说废话“有事快说”
龟奴见乐菱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没事也不想招惹乐菱生气,龟奴看向燕仪道“燕仪姑娘,尚书令曹大人让你上府,曹大人今日设下酒宴让你去抚琴助兴”
如是往日燕仪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推脱拒绝,今天不行,上门助兴是有赏钱,现在能赚一些是一些,燕仪也没有思虑向龟奴道“你去回禀说燕仪必到”
“啊?”龟奴这时一楞,没想到燕仪会去,往日燕仪都是让他去打发人走,今天却是变得性子“燕仪姑娘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