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找回毕竟在是我这里失,算是功过相抵,这案子还在查总得来说还没有结案不是,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想着太师为王上忠心办事多年,量刑时也会记得太师往日功劳”
常致远一怔道“程叔意思是,王上对这事会从轻处理?”
程明湖也不敢把话说太满“致远,王上心思可不能乱猜”
这话常致远听出厉害“是不是轻判,程叔,能不能。。能不能。。”
“去探探王上口风?”程明湖想得想笑道“与其去探王上口风,倒不如去问少卿”
“问少卿?”常致远不明白道“这事问少卿何用?”
程明湖微微一笑“你可不要小看少卿,现在他是看着王上脸色做事,太师是一品大员,这事不是少卿想怎么判就怎么判的,还要王上点头,你明白我意思?”
常致远默思片刻镇定下来道“致远实在是乱方寸完全没向这里想过,只是这事不是小事,就算王上有心轻判,致远担心王上会为公正。。”
程明湖道“这样吧我会找机会帮太师说情,但是管不管用可不能与你担保,只是案情一目了然怕是说也白说,听说你去看过太师,有没有叮嘱过你什么?”
常致远红着眼道“爹让我尽快离城在结案前会和王上求情留我一命”
程明湖点点头道“这也是为你着想,别的事不敢保证,让王上宽赦你这事一定会尽力相帮”
常致远感激道声谢,该说的也已经说了,程明湖端起茶杯,常致远当下会意起身辞行。
程明湖送到书房门外才止步看常致远远去。
见得常致远远去徐广衡这才上前道“老爷,常公子是为太师事情来?”
程明湖看一眼徐广衡道“明知故问,他让我和王上求情,希望能网上一面留下常岳性命”
徐广衡打探一句道“老爷答应了?”
程明湖笑道“答应了,谁都知道我和常岳是死对头,现下最该做的是落井下石,我不会这么做,非但不落井下石,还会竭尽全力力保太师,这样才能显示度量,最重要的王上见我才不会显得心烦”
徐广衡笑道“老爷想得周到,太师一事的确是让王上龙颜不悦,在这当头去落井下石只会让王上反感”
话落徐广衡担心在问“只是老爷,如果王上真的赦免那要如何?”
程明湖对此非常有信心“赦免当然会赦免,如果无意赦免为什么还要朱行空查案子,这案子就是铁案查个什么劲,王上想保太师也是为北蜀脸面,当朝太师做下这样的事毕竟不太好看”
这时沈正和过来,手上捧着一个盒子,人到程明湖面前道“丞相,东西做好了”
程明湖没有开盒子来看,只是淡淡看一
眼盒子道“徐管家”
“老奴在”
程明湖道“把盒子送给少爷,让他送给公主”
徐广衡接过盒子道“是,老爷”
程明湖看一眼沈正和道“没事的话随我去趟行馆?”
沈正和笑道“悉听尊便”
离去前程明湖向徐广衡道“见到少爷时说我气冲冲去行馆”
徐广衡当下诧然看一眼程明湖,看也只是一眼随后道“是,老爷”
常致远从丞相府出来直接上大理寺,朱行空见常致远见他也不显得意外。
常致远来意朱行空一看就知道,朱行空长长吐出口气道“常公子,拿太师是人赃俱获,你去看望我能通融,能做的也只是这样,有些没必要的话就不用说了”
“这个我知道”常致远急道“少卿大人,致远不会说话,有些话一定要问问少卿才行,说错了少卿大人多多包涵”
朱行空看一眼常致远慢慢道“既然话不该说,何必在问?”
“致远只想求个心安”
朱行空叹口气道“常公子请说”
常致远按捺下情绪道“刚从丞相府过来,程叔说王上有意轻判?”
朱行空眉头一挑道厉声道“不要命了!王上心思也敢猜!”
常致远当下慌惶跪道“少卿大人,致远只是。。”
见常致远也是可怜,朱行空没让常致远说完道“起来吧”
常致远起身道谢。
朱行空道“说实话我认为太师是受人陷害,太师是绝不会坐下私吞款钱之事,这事不光我信,相信王上也是这个心思,不管如何款钱的确是在聚雅斋搜出,实话告诉你,太师此事罪责难逃”
“啊?!家父是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你倒是拿出证据,没证据这就是铁案”
“有证据!这事和方将军说过,看方将军当时模样好像有怀疑对象”
朱行空道“既是如此你来大理寺作甚?还不快去和方将军寻找犯案证据”
常致远取出三片金叶推到朱行空面前“多谢少卿大人通融”
朱行空冷视常致远道“拿走!”
“这。。”
“没有这个那个,对你通融不是为这个,为的是相信太师人品,拿走,在没有证据证明太师清白前不要在来见我”朱行空让捕手将常致远送走。
有些人能送走,有些人则是送不走,程清婉就送不走,先前程尉连从行馆离开直接回典客署,当上城防统司,原本是没有理由待在典客署,但是典客署还没有新署令上来,程尉连依旧可以想来则来
不来则去。
拓跋燕的事程清婉现下是知道,在丞相府没找到人只能来典客署寻人,程尉连果然就在典客署。
一见程尉连,程清婉当下急道“怎么不在家,你都不是署令还来这里做什么”
程尉连并没有怫然作色,满面闷闷不乐有气无力应声“不是署令就不能来?不来这里也不想回家,能去哪里?”
见到程尉连如此脸色,程清婉道“看你这样子,看来听到的事情是真的了?”
“姐,如果说的是公主的事,那就是真的”事已至此也没有必要不承认。
程清婉焦灼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程尉连喏喏道“说,说出能怎么样,在说了,我也不知道她有身孕”
程清婉郁然叹口气坐下问“爹知道了?”
程尉连点头。
程清婉神色端然询问“爹有没有说过什么?”
程尉连正要开口,只见徐广衡入内道“少爷,不好了,老爷气冲冲去了行馆!”
徐广衡措辞很让程尉连大是不安,程尉连害怕程明湖会对拓跋燕做些什么,当下急着起身徐广衡拦在门外,程尉连瞪着徐广衡“干什么!还不让开”
徐广衡在程尉连面前举起盒子道“这是老爷给少爷的”
程尉连看盒子楞一会“里面是什么?”
徐广衡老脸一皱笑道“老奴怎敢私下打开”
程尉连显得不耐烦看一眼徐广衡“麻烦”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香包。
“香包?”程尉连拿在手上看,样式是扇形颜色是粉色,一见粉色就知道这个香包不是给自己,男性不会佩戴粉色香囊。
程尉连大是不明白程明湖用意“徐管家,爹这是什么意思?”
徐广衡笑道“少爷,这有什么不明白,当然是要你送给公主”
“送公主的?”这倒是奇了,从程明湖态度来看对公主是没有什么好感,既是如此怎么会备下香包让他送人?
程尉连揣摩不透问“姐,这是你的主意还是爹的?”
这怎么会是程清婉主意,程明湖没有理由对公主这么好才是,程清婉上前拿过香包一闻“是麝香草”
里面的确是麝香草,麝香草不是毒药,从这点来看程明湖似乎是要接受这儿媳妇,程清婉道“我没备过什么香包”
程清婉向徐广衡询问“老爷为什么要让少爷送香包?”
“这。。”徐广衡道“老奴不知,老爷就是这么吩咐的”
程尉连将香包抢回道“哎呀送个香包有什么,送就是,徐管家你闪开,我现在要去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