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温候常岳说话,没过一会陆开就在门外,经下人通报,陆开入屋施礼“见过,将军太师”
陆开肯定不会无事登门,常岳该说的话和方温候已经说了,常岳看一眼方温候,方温候心领神会道“节使见太师定是有话要说,那么。。”
方温候话没说完,陆开却是插口笑道“将军不妨留下”
方温候显得惊奇看一眼陆开,陆开笑道“将军在这是最好,也免得派人禀传”
方温候奇问“节使找我有事?”
陆开看常岳方温候一眼,神秘兮兮笑道“有,打扰一会将军可否?”
常岳对陆开来意也甚是好奇,陆开口已开常岳道“都坐吧”
方温候陆开落座,常岳吩咐下人上茶。
等得下人上茶退下,陆开才张口“太师,南公班到了,人就在五福客栈,不知道让他们何时上门?”
现下是为方温候想办法争取司职时候,现下哪有什么心思交流剪画,可这事是自己让陆开将人请来,不看也是不好。
常岳问一句道“节使前来就只是为南公班一事?”
陆开淡然一笑正要应答,只听方温候立即接声道“节使让我留下,莫不是想邀我看画?”
陆开笑看方温候道“这是其一”
方温候追问“其二呢?”
陆开没有即刻答复,似乎是想吊方温候胃口,过得片刻才道“将军,想不想立功?”
“立功?”方温候不明在问“立什么功?”
陆开说明留人之意道“有戴山帮消息要和将军汇报”
常岳方温候没想到陆开是来送大礼,陆开当然知道对于方温候来说这是一份大礼,局势了然于心,现下谁能解决戴山帮的事,谁就能在赵宗心里留下十分重要印象。
这事如果让戚英知道肯定会气得七窍生烟,因为这也是他在赵宗心中留下好印象的机会,陆开不会选择戚英,打死都不会选择。
如能抓到戴山帮的人,方温候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方温候对陆开没有什么好印象,如此大礼不敢摊手就接。
方温候心存疑虑也不遮掩道“我和节使,好像没好到能让你亲自送礼”
陆开知道方温候不会笨到拱手就接,淡淡一笑道“将军之前对下官有不少误会,希望能够给下官一个亲近机会”
温候没有接声,常岳对陆开此举也是大为不解“节使是明白人,谁能抓到戴山帮的人这是一份大功劳,听说节使和署令近来走得近,节使不会看不出来,署令也是需要这份立功机会”
陆开十分同意常岳观点,是以点头笑道“太师说得不错,署令现在比将军更为需要这个立功机会,丞相失得款钱,蜀王现下定是失望之极,如署令能抓到戴山帮的人的确会帮蜀王出口恶气,这样一来对丞相看法可能会改观,但是下官为什么要帮丞相?”
方温候接口道“那么节使为什么要帮我?”
离开十分冷静直视方温候答复“因为将军有过救命之恩”
方温候对陆开戒意稍缓一些“节试指的是杨公天要杀你之事?”
陆开点头道“不管将军以前对下官是什么想法,总之救我是事实,我这人除了感恩之外,同时也是很小气”
方温候有些好笑道“小气?”
陆开看向常岳道“太师应该明白我小气原因,想必不会忘记丞相是如何逼太师觐见蜀王,赶我出城之事?”
陆开二个原因出口,已经能够说服常岳,让常岳相信陆开为什么选择帮方温候,常岳看一眼方温候点点头道“有冤必报这才不失为血气男儿,节使亲自登门说明戴山帮的人在何处,是在掌控之中了”
陆开笑道“如说是掌控之中,倒不如说是瓮中捉鳖”
陆开向方温候道“将军知道荆山坡?”
方温候精神大振道“从新淮村跑到荆山坡了!”
陆开徐徐一笑道“从新淮到荆山在到恒台,过恒台就是荷州府,想必将军也是知道荷州府后面就是戴山,只要在人进荷州府前拦住,这件功劳就唯将军莫属”
方温候大喜看一眼常岳,常岳对方温候微微点头,方温候当下起身道“节使等我回来为你设宴!”
陆开笑道“下官等着将军庆功酒”
方温候匆匆离去。
方温候如能抓住人,常岳就有理由在赵宗面前领功,在而能够压一压程明湖以往威风,常岳现在比方温候更为高兴,陆开笑看一眼常岳道“现下太师有心情接见南公班了?”
常岳开怀大笑道“见,至少要看个三天三夜”
常岳很是开怀,但是朱行空却是没有什么好兴致,当时翻过陈堂身体叫醒人时,陈堂眼睛刚睁满目慌惧手膝并用,像是吓坏小狗般爬离朱行空。
朱行空看得陈堂如此反应,知道这孩子定是让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吓坏,是呀,用孩子面貌来办事,的确会让很多人放
下戒备之意,谁都知道孩子不会杀人,但往往有些孩子就是喜欢杀人,朱行空运气不好碰上一个爱杀人的孩子。
陈堂满目惊色瞪着朱行空道“你想干什么!”
朱行空没有试图靠近陈堂,陈堂在朱行空眼里也只是个孩子,摊开双掌展现出安全没有暗害人的举动道“不要怕,我见你躺在路边上来看你有没有事”
在陈堂眼里朱行空就是个大恶人一般,显得有些颤栗盯着朱行空道“别跟着我,你们都不是好人”
陈堂起身脚步显得踉踉跄跄跑入林内,这可奇了,陈堂一看就知道是来对付朱行空,他最好是想办法引朱行空入林才是,怎么能开口不让人跟来,如果朱行空真的乖乖听话不跟去,这戏陈堂岂不是白演了。
不过,陈堂毕竟不是孩子不是,怎么能拿捏住人没人比陈堂更熟门道,如果朱行空无心帮人那么就不会上来看人是生是死,既然上来看了,那么就不会不跟进去。
人总是有一种帮人帮到底的心理,就像听故事一般,说书人把故事说一半就不说了,这怎么能行,听客肯定会吵吵嚷嚷让说书人讲下去。
只要是人都会和朱行空反应一样,见人入林,放心不下也是跟着进去。
别看陈堂脚步显得踉踉跄跄入林,朱行空只是被密密匝匝树林遮去片刻视线,陈堂人就不见。
朱行空片刻就不见人显得大奇道“去哪了?”
陈堂不笨如果真就这样销声匿迹,还怎么对付朱行空,想要对付朱行空就不能销声匿迹,陈堂开口高呼道“卓姐姐,你在哪里,听见了吗。。。”
陈堂不住重复这句话。
朱行空听声不见人,当然只能往声音方向寻追过去,没过一会见到陈堂,陈堂靠着一根树干闷声哽咽,朱行空上前道“是不是什么人不见了”
陈堂看得朱行空一眼泣声道“我和卓姐姐来北安投奔二叔,没想到遇上强盗将我们劫了,现在卓姐姐不知去向,我。我不活了。”
陈堂如孩娃般脚刷地面手拍大腿嚎啕大哭。
朱行空看得好笑,可已对陈堂完全放下戒意,上前在陈堂面前蹲下道“别哭了哭什么,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三岁孩娃撒泼”
如在外边动手,如果运气不好些许会让别人碰见,现下林内清静什么人都不会出现,朱行空蹲他旁边离他很近,那么现在就是下手之时,陈堂就和其他杀手一样,如有绝对良机他就不会错过,只不过陈堂并不来杀人。
陈堂手一扬,朱行空鼻子中闻到一股清香,香味入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