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崔策划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原来是新人。”崔策划冲着白叶比了一个大拇指,“以后一定要合作一次,没想到还有我不知道的优秀演员。”
白叶也伸出手,和崔策划轻轻的握了一下而后分开,“那就提前谢谢崔策划了。”
崔策划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不用谢,应该的。”
放下便找借口说:“我那边还有几个老朋友,我先过去一下。”
张导点头,“以后多交流,多合作。”
“没问题。”
第一番沟通到此结束,白叶有些忧心的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表。时间其实还早,不必着急。
但刚开始没提前说一声,总是觉得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张导又碰到了几个老熟人,大家基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都是一清二楚,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
但一路上白叶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张导有几分不悦的看着白叶,“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怎么心不在焉的?”
“没事。”白叶脸上重新挂上了微笑,“家里有点事忘记处理了,所以比较着急回去。但是这里好像达不到出租车吧?”
张导看了看四周,基本都是依山傍水的,只有一条路能到别墅。
“嗯,应该没有。”张导看着她,“你也别着急,过一会我打完招呼,我们一起开车回去。你嫂子也不喜欢我在外面留太久。”
白叶心中一喜,赶忙回答说:“好。”
看白叶状态不佳,张导也没有强求。本来她的身份就比较特殊,如今来酒会也算是给了主人面子。
他一人端着酒杯在宴会厅里开会悠荡,和这个说一句话,和那一个说一句话。
白叶窝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香槟,另一只手支着下巴,旁边有几个娱乐圈的小明星正在聊八卦,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
更加是衬托了她和周围环境的格格不入。
一杯香槟下肚,服务员刚好端着托盘从她的面前走过。
白叶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员停在了沙发旁,“您好,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一杯香槟,谢谢。”
服务员从托盘上拿下仅剩的一杯香槟,放在了白叶面前的桌子上,“请慢用。”
宴会厅里的服务员数量众多,每个人的手里都带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饮料,应有尽有。
除了香槟还有红酒、白兰地、白葡萄酒……各种各样的饮料。
白叶抿了一口,放在了桌子上。
面前的张导还在想方设法的交际,只不过被几个比较难缠的家伙给缠住了。一直给张导灌酒,张导也豪爽,根本就没有拒绝一直喝。
白叶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自己的包包离开了专属的豪华沙发,踩着高跟鞋向洗手间出发。
一直走到洗手间,头却好像越来越沉重了一样。白叶脚步有些不稳的踉跄了一下,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脑袋昏昏的,一时间竟然看不清楚面前的路。白叶努力的寻找方向,最后还是无功而返,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艹!哪个混蛋!
白叶靠在墙角处,她的意识还算明朗,但头却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都是针扎了一般的疼痛。
她自己一个人来洗手间,现在只能期盼洗手间里可以出来一个人,救救她!
不多时,一旁便传来了脚步声,“咔哒咔哒”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有救了!
白叶心中又惊又喜!
可脚步声的确是停在了她的面前,却一直没有任何的反应。
许久以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就是这个女人吗?”
白叶心中一惊,不是她幸运,而是这一群人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没有任何的犹豫。
“是的,就是她。”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答说:“现在我们只需要用这个女人来交差就好了。”
“好。”前一个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几分戏谑,“你们几
个,将这个女人给我带走。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将这个女人扔到房间里。”
!
白叶昏昏沉沉,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像铸了铅一样,根本没法抬起来。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魁梧的人影,看不清楚具体的面貌。
他的声音一落,旁边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白叶只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几个人手法专业,上楼的力气时候还碰到了几个陌生人,绑架她的人有模有样的说道:“老婆,你怎么喝这么多,你不难受老公还心疼呢……”
白叶想大吼一声,可嗓子已经不受控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让人听了反而更坚信她不过是一个喝醉酒被老公抱回家的老婆而已。
她没有放弃抵抗,但做出的细微的动作,连绑架者都没有发现。路人基本更是一点也没发现。
一直到到了某一个楼层,打开了一个房间。
她被狠狠的扔在了大床上,几个送她上来的人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叶,忍不住好奇:“这个女人是明星?”
“应该是吧。”另一个人接话,“毕竟我们今天去的地方,好像大部分都是演员。”
“嗯,如果是正常碰见,还可以要个签名……”
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声音直接消失在了卧室里。
她用尽了浑身解数,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小效果。脑袋里的清明也正在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没有一点余地。
“叮铃铃——叮铃铃——”
是手机声音,白叶浑身一激灵,她的手机还在身上!
难怪刚才感觉一直在晃,难道是她已经离开了刚才的那个酒会。被一群人给弄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白叶用力的抓了抓手,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拿出手机。可还没拿到,门口便又传来了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白叶暗叫一声不好,手却也用不上任何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