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靠处等了好一会儿,也许是因为此时太晚,就连街道上的车都稀少的很。
二人坐在马路边上,秦霄还在昏昏沉沉的醉酒当中,还把何青黛的肩膀当做了靠枕,靠的很是舒服。何青黛没有将他推开,而是淡意的羞涩蒙上脸颊,
夜色朦胧,凉风轻轻,这一幕至少让何青黛感觉是幸福的。
一直老实的秦霄突然开始乱动,挣脱。一时间让何青黛根本按捺不住,最后险些让他摔在地上。
“还好,还好……”
就在她感叹还好时,秦霄突然抱住她,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根本挣脱不开。
他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听着听着让何青黛脸色大变。
“白叶,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回到他的身边,你知道我会心疼你吗?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他的一字一句让何青黛不知道如何回应,但她心知肚明的是,秦霄把她当做了白叶……
她一直都不介意自己是别的替代品,无论是上学时,还是工作时,她都觉得这是一种值得骄傲的荣誉。可是只有现在,她觉得这种替代会难过,更受伤……
她多么想说一句:秦霄你爱她,所以你受伤,你心痛。但你知道我也受伤了,我也心痛吗?
但理智告诉她,一定不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那么这一切的靠近都会烟消云散!
“白叶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能多看看我,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选择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不会让你难过,因为你受伤我会更痛,你难过我会想杀了那个让你难过的人,即使那个人是我……”
何青黛听着他动情的告白,心里好像被匕首一刀刀的捅进去扒出来,痛的已经察觉不到痛了。
听不到回答的秦霄有些激动的摇晃着她的肩膀,一声声质问她为什么不回答。
何青黛却忍着眼泪,微笑着小声嘀咕着:“因为我不是她呀……”
醉酒的秦霄根本没听清,眼睛里全是红
血丝的盯着她,紧紧的捏着她的肩膀问:“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
她保持牵强的微笑说:“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是我的错好吗?”
秦霄立马摇头,严肃的说:“不……不是你的错,我喜欢你,爱上你,这一切都是我的事情,你一点儿错都没有,要说错了,那也是他错了……”
一句句戳着她心窝子的话,何青黛再也听不下去,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只能牵强的微笑,安慰道:“好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去酒店好不好?”
“没,我没喝多……”
正巧一辆出租车路过,她连忙摆手,出租车停下。
司机帮她把秦霄抬上车,然后开车到一家五星级酒店。还是酒店的人帮忙扶着,何青黛才能轻松的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因为她手机里的钱有限,只能开一间普通的双人房,这是她能做的大努力了。
结果遇到这间酒店的经理,才得知秦霄在这里有意见专属的客房,还能为她省了一笔开销。可是经理误会二人关系,毕竟之前的秦霄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这位小姐,需不需要我准备一些东西给二位助兴?”
经理的话让她顿时脸红,连忙拒绝,并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只是认识,我偶然碰到的,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经理得知说错话,连忙致歉,还叫人帮忙把秦霄送进房间。就在何青黛准备离开时,听到了床上秦霄传来难受想要呕吐的声音,她最后还是不忍的留了下来。
各种照顾,让何青黛也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突然一阵铃声将她吵醒,她起身过去将手机通话调制静音,生怕吵醒了秦霄。
结果竟然不小心按下了接听键……
“秦霄,你在哪里!?”
对方霸道又专制的声音传来,何青黛也是被吓了一跳,看向备注她更加觉得大事不妙。
“喂!喂给我说话!”
在秦凛琛
的一声声怒吼中,她终于鼓起勇气接起电话。
故意伪装,保持微笑的说:“先生您好,秦先生因为喝醉在我们酒店休息,如果您是他的朋友,可以来照顾他吗?”
秦凛琛不语,一阵沉默,明显是在生气。
最后只是冷漠的来了一句:“麻烦您照顾了。”说完便将电话挂断。
“呼”何青黛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轻松也只是几秒的时间,就在她依靠着床头柜坐在地上,准备闭眼休息一下,结果秦霄又要吐了……
“呕……呕……好难受……”
秦霄做着想要呕吐的动作,又难受的想要解开衣领,弄的在床上并不老实。
何青黛立马起身,将他的头伸出床边,轻拍着他的后背说:“想吐就吐吧……”
结果秦霄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起身要走向洗手间,何青黛立马跟上将差点儿摔倒的他扶着,跟随他的脚步走到了洗脸池旁,他这才肆意的呕吐,吐完还知道冲洗一下。
可结果还是把衣服用上污渍,何青黛毫不嫌弃将他衣服脱下,想要扶着他,给他衣服擦洗一下,结果被秦霄壁咚在花洒下。
他无意识的打开花洒,缓缓靠近的盖上了她的唇。
何青黛先是反抗,后来一点点的被吞噬,被征服。最终二人在花洒下拥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她松开,嘴里嘀咕着一句:“白叶,我希望你幸福……”然后便昏昏沉沉的昏睡过去。
何青黛站在花洒下,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准备离开。却突然被拉住手腕。
“不要……你不要走……”
她转头看向秦霄,看着他好像清醒的眼神,最后再次被他拥吻,情愫已到……一切情乱意迷,可就在最后一步时,秦霄突然清醒!他看着接近一丝不苟的何青黛,惊恐的起身拿起床下的衣服,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喝醉了……”
直到最后他都不敢转头看向她,只顾着匆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