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缪雨也一直看着玩耍的孩子,眼神之中充满了父爱。
他在皇宫之中的时候一直循循教导凌皓,希望能把他培养成下一代储君。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照顾思儿,真的很辛苦。”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小儿子,而且专业之间已经五岁,他却从来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所以对身边的女人更是愧疚。
南安瑰手里拿着兔腿,沉默不语,眉头皱了起来,好像有心事一般。
忽然之间他手中的兔腿已经扔了出去,并且大声的叫道:“小心!”
南安瑰站起来的时候,阎缪雨也感受到了旁边的杀气,立刻拿出剑护在他的身边。
阎缪雨大声的朝着宝清喊到“照顾好孩子。”
宝清眼疾手快早就已经把思儿紧紧的护在了怀中,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些黑衣人也就不再继续躲躲藏藏,反而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他们就被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包围。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们?”
阎缪雨冷声的质问道,黑人们却没有任何的回答,只是瞬间冲了上去。
还好这里每个人的武功都是极为高强的,对付这几个人也是毫不费力。
小青一边去打着他们,一边目光移到了马车上,忽然大声喊道。
“母后,他们的目标是玄武刀。”
南安瑰这时飞升越到马车旁边,看到车子里面的大刀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她冷着脸转过身就看到了抱着刀具已经跑了一段路的黑衣人,瞬间伸出手上的袖子,将那人拉了回来,刀也一起掉在了地上。
这时地上已经倒了一片的黑衣人,南安瑰把玄武刀包好之后,重新放回了车子里面。
阎缪雨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我们的行踪早就已经有人紧紧跟随,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这把刀上,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南安瑰刚才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行踪被人紧紧地盯上,而这些人如果不是
苏沐辰的人,就是南崇明的人!
“嗯,看来我们得赶紧回到皇宫之中。”
南安瑰抱着孩子率先上了马车,大家也都赶紧赶路,一路飞奔,终于跑出了这座树林里面。
直到天空中闪现了一丝鱼肚白的时候,大家才走到了城门外,侍卫看到了南安瑰,赶紧开了门。
小茹在看到南安瑰的时候满脸的兴奋。
“小姐你们可算是平安归来。”
“先别声张,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让爹娘他们再多睡一会儿吧。”
欢迎刚落,媚娘四个人也都从偏殿走了出来,南安瑰先分住着小茹带着思儿去休息。
“闰月…”
“现在时间还早,怎么不待多睡一会儿,天气这么冷出来干嘛?”
“刚才听到了这里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你回来了。”媚娘一把关心的就拉住了南安瑰的手,但又得一直检查着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这几日舟车劳顿一定很辛苦,赶紧去休息吧!”
闰夫人缓缓地开口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又咳嗽了起来。
南安瑰有些担心的扶着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突然咳嗽?有没有找过大夫?”
“没事,只不过是感染了一点小风寒而已,你不用管我。”
南安瑰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忽然觉得浑身疲惫,于是又转身对媚娘说道。
“女儿先去休息,等一会儿再好好陪娘亲讲话。”
回到房间的媚娘和吴千山走到床上重新躺了下来。
吴千山调侃着问道:“刚才你眼中的那次不快,肯定已经被女儿见到了,怎么突然之间这样小孩子气?”
他们两个人毕竟也商量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南安瑰也是重生在了人家小郡主的身上,自然是要和闰老爷夫人他们一起生活的。
“只不过是有点心酸而已,看到自己的女儿对其他人那样关心,却忽略了自己的娘亲,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呢?”
媚娘躺在了他的怀里,一想到刚才南安瑰紧张的模样,心中就
急不可耐。
“可是无论怎么说,他们也是小瑰的爹娘,关心一下也无可厚非。”
吴千山其实能够理解夫人为何这样吃醋,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如今却要称呼别的女人为娘亲,她心里不愉快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
吴千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搂着他的胳膊对他耐心的解释道。
“如果当初没有人家的女儿的话,我们的女儿又如何重生?如果你这样的心思让女儿知道了,肯定会为难。”
媚娘听到这些劝告之后,也就不再继续讲话,沉默下来闭上了眼睛。
四月的天气本就应该灿烂明亮,但是最近这几日却突然之间变得凉了几分。
须臾刚刚下过早朝就已经听说了南安瑰回来的消息,等到赶到这里的时候,南安瑰也已经醒过来。
“父皇,你终于来看我了。”
思儿在看到须臾的那一刹那,立刻飞奔上前,徐叶展开了笑容抱起了小孩子。
虽然知道他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让他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
加之思儿本来就是一个乖巧听话懂事的小孩儿,当然也要惹人疼爱。
“这次出门有没有乖乖的听母妃的话有没有淘气呀?”
“没有淘气哦,而且我还帮母妃拿回来一把特别特别特别沉的刀呢。父皇要不要夸夸我?”
思儿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把得意之情,须臾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道:“我们思儿真的是太棒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南安瑰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他们父子二人如此欢快的样子,勾起了嘴唇说道。
“这几日天凉你的身子还怎么样?”
须臾把孩子放下又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握住了她,南安瑰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反而微笑着看着他。
“嗯,并无大碍,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们可是夫妻。”